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嘉时夏晓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随风灭全局》,由网络作家“生生不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宋嘉时自觉愧对我,大清早就出去给我买了玫瑰。出乎他的意料,我并没有起床,反倒是林婉红着脸跪在地上哭泣。手腕上被一片不规则的纱布紧紧缠绕住。他一看见,就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了婉婉?林婉只是哭着不说话。今早我起来的时候,卧室门口放着几块婚纱的碎布料,上面沾满血渍。我心下一颤,心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我飞快地跑到楼上,打开衣帽间的门。在我意料之中的,那条漂亮的鱼尾婚纱被人暴力地剪碎,下半身只剩下一条条碎纱,被人泼上不知名的红液体,滴滴嗒嗒地落在地板上,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这条裙子是林婉来之前,宋嘉时亲手为我挑的婚纱。那是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爱的证明,可就是这最后一点爱,也被林婉亲手给破坏了。我以为我不会痛了,可那颗已经...
《情深随风灭全局》精彩片段
大概是宋嘉时自觉愧对我,大清早就出去给我买了玫瑰。
出乎他的意料,我并没有起床,反倒是林婉红着脸跪在地上哭泣。
手腕上被一片不规则的纱布紧紧缠绕住。
他一看见,就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了婉婉?
林婉只是哭着不说话。
今早我起来的时候,卧室门口放着几块婚纱的碎布料,上面沾满血渍。
我心下一颤,心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
我飞快地跑到楼上,打开衣帽间的门。
在我意料之中的,那条漂亮的鱼尾婚纱被人暴力地剪碎,下半身只剩下一条条碎纱,被人泼上不知名的红液体,滴滴嗒嗒地落在地板上,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
这条裙子是林婉来之前,宋嘉时亲手为我挑的婚纱。
那是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爱的证明,可就是这最后一点爱,也被林婉亲手给破坏了。
我以为我不会痛了,可那颗已经死掉的心脏竟然难以自抑地发出剧痛,直让我直不起来腰。
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今早抑郁症发作,拿你的婚纱凑合了下……林婉柔柔弱弱地朝我道歉,眼里全满是报复得逞的快意。
宋嘉时不在这里,我也懒得和她装了,一巴掌直接甩到了她的脸上。
林婉被我打得怔了怔,尖叫着骂我,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哥哥!
好啊,那我也不介意把你们上床的视频发出去。
我冷冷看着她。
林婉没想到我竟然有视频,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我没再搭理她,一脚踹了出去。
所以说,林婉现在跪在地上没起来,有一部分原因是被我踹的,但林婉并不敢跟宋嘉时说。
她只是颤着声音说自己不应该来打扰他和我。
眼眶蓄满了泪水,一副要落不落的模样。
宋嘉时的神色一下冷了下来,气冲冲地往我的衣帽间走。
衣帽间的氛围灯没开,房间里一片昏暗,他只能闻到一片腥臭。
宋嘉时皱了皱眉,语气责备:晓晓,我都跟你说了,婉婉她有抑郁症,你还去招惹她!
我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恶毒,那个说着girls help girls的你去哪了?
晓晓你听话,赶紧去跟婉婉道个歉,然后给她买她最喜欢的那套首饰!
大概我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宋嘉时直接急了,夏晓你听见没有。
宋嘉时。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细微的颤抖。
我们退婚吧。
上周我生日的时候,宋嘉时原本要回来陪我过生日。
中途林婉忽然带来电话说自己喝醉了,宋嘉时立马就跑去照顾她。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麻木地吃着一勺又一勺已经变得软塌塌的蛋糕。
心脏像被冰包裹住一样,完全感知不到任何情绪。
其实我早该适应的,毕竟从宋嘉时的弟弟去世,弟妹住进家里后,他的心自然就偏了。
这么多年来,我自以为和宋嘉时青梅竹马,哪怕有情敌天降,也难抵我们情深。
可惜了,我没败给天降情敌,败给了天降弟妹。
她让我知道,什么是一滴泪就能让男人枉顾十年感情。
开始只是不合时宜地要宋嘉时帮她安慰她,后来就直接演变成,把宋嘉时错认成弟弟,和他深情拥吻。
而我的老公也沉醉其中,我亲眼看见他眼中露出隐忍的迷醉。
宋嘉时,他也是深深爱着他的弟妹的,可我一直不愿去相信。
直到那天晚上,宋嘉时喝得烂醉如泥,醉醺醺地回到家。
我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解开了宋嘉时的手机。
他的密码还是我的生日,我苦笑一声,想偷腥也偷不明白。
一解开手机,直接打开了他和发小的聊天记录。
最上面的消息是一条视频。
在一片晃动里,手机的摄像头慢慢移到只留着一条缝。
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林尧在门缝中拍摄的。
在狭窄的视角里,宋嘉时和林婉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床上,两人抱在一起激情拥吻。
他们激烈的动作毫不掩饰地宣泄着对彼此隐秘的爱意。
什么只当做弟妹,什么把对方认成弟弟,都是假的。
他们清楚地呢喃着彼此的名字。
这场背德的暧昧,他们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
晃动的视频里满是难以言喻的涩情和跃动的荷尔蒙。
林尧草了一声,结束了视频录制。
我亲眼看到宋嘉时出轨的证据,卧室的酒臭混杂着食道里残留的油腻奶油,胃里一阵翻涌,我恶心地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心脏像被人拿着一把刀一样插进去,狠狠搅动着,痛得我浑身颤抖。
我颤着手,逼迫自己稳住心神继续看下去。
林尧接着视频问他,宋嘉时,你和林婉发生了那么多,真的就只拿她当弟妹吗?
宋嘉时大概是在思考他们的关系,过了很久才回答。
宋嘉时,你和林婉发生了那么多,真的只拿她当弟妹吗?
就算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也只能是我的弟妹。
那夏晓呢?
是啊,我也想问,那他的夏晓该怎么办呢?
宋嘉时回答得很快,只是那字眼真冷啊。
夏晓,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爱情,以后只会是亲人。
我看着这行字,泪水迟缓地从我眼角流下。
我知道,我记忆里那个拿着无人机在我的窗前挂满情书的少年要离我而去了。
年少时滚烫赤忱的真心终究会被时间冲刷的丝毫不留。
宋嘉时大概忘了,这段婚姻是他强求来的。
我和宋嘉时青梅竹马,却抵不过他弟妹新丧。
明明是我和宋嘉时的婚房,她却整日霸占着宋嘉时,甚至于两人同床共枕。
我和宋嘉时打过吵过闹过,换来得只有他的一句心思龌龊。
后来我在他的手机上看到了他和兄弟的聊天记录。
宋嘉时,你和林婉发生了那么多,真的只拿她当弟妹吗?
他隔了很久才回答,哪怕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也只能是我的弟妹。
那夏晓呢?
是啊,我也想问,那夏晓该怎么办呢?
夏晓,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爱情,以后只会是亲人。
看到这行字,我的泪水迟缓地流下来,身后是被她弟妹剪碎的婚纱。
宋嘉时,你可曾记得,当初是你亲自求来和我的婚事。
:嫂、嫂子,就算我再不讨你喜欢,你也没必要对我摆脸色吧。
林婉站在我面前,深色苍白,脸上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极了一朵无辜的小白花。
如果不是我今早起得晚了,看见她只穿着一件抹胸吊带就往宋嘉时身上蹭。
我可能真的会心疼这个刚刚丧夫的弟妹。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宋嘉时先出声了。
晓晓,我都跟你说了,婉婉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多担待她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胸前的那抹口红,那种娇嫩的芭乐粉是林婉的最爱。
相比她的俏皮、楚楚可人,我的口红全都是知性优雅的豆沙色。
看起来这种活泼的小女孩确实要更能惹人怜爱。
那个晓晓……宋嘉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晓晓最近有抑郁倾向,她也是看我长得像我弟,才想着抱抱我,缓解下对他的思念,你别误会。
我挑了挑眉,讶异地看着他,我记不清宋嘉时有多久没有这样认真地跟我解释过了。
哪怕平时我提到这事,表达自己的不满,宋嘉时也是拐弯抹角地嫌我心思龌龊。
我和晓晓只是单纯的哥哥和弟妹的关系,别拿你龌龊的心思揣测我们的关系。
那时的我简直被宋嘉时伤透了心,后来也不再主动提及,没想到他竟然破天荒地朝我解释。
林婉忽然哭着去抹自己的嘴唇,苍白的嘴唇被她硬生生搓出一层血色。
对不起嫂子,都怪我非得涂什么口红提气色。
我真贱啊嫂子,我现在就擦掉,省得碍着你的眼。
宋嘉时的表情一下变得阴沉,狠狠瞪了眼怔愣在原地的我。
我愣了两秒,无奈地笑了,拿自己的身体来打动男人,还真是拙劣的把戏。
我不等宋嘉时反应,从客厅的收纳柜里拿出一片眼唇卸给她。
妹妹,有种东西叫卸妆巾,你怕不是从来没用过?
林婉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在迷茫我为什么不闹了。
我不管皱着眉毛想要解释什么的宋嘉时,径自上了楼。
其实我该闹的,毕竟我亲眼看见了宋嘉时出轨的证据。
哪怕现在我再想起那段记忆,心里也是一片钝痛。
宋嘉时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想来抚摸我的头发。
我微微避了下,给港城的龙头公司发了一封应聘邮件。
他的动作僵了片刻,扯了扯嘴角,晓晓,婉婉她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她既然嫁到宋家,就是我们宋家人了,我得对她负责,让她以后快乐的过下去。
他试探地观察着我的神色,言语间全都是想要我原谅他的意思。
我的拳头紧紧攒紧,压抑住呼吸间涌上的钝痛。
自从林婉回来,我不是没有把她当过家人,处处维护她爱护她。
可换来的却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挑衅,起初只是当我的面和宋嘉时身体接触。
后来,更是发展到,半夜闯进我们的房间,窝在宋嘉时怀里说想他弟弟了。
我闹过骂过,换来的只是宋嘉时对我的冷落。
现在他们更是都上了床,还试图用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掩盖他们的私情。
照顾弟妹?
怕是他弟弟知道了,都要被气得活过来。
我几乎是被气笑了,连带着对宋嘉时都没什么好脸色。
从前我还爱着他,忍着就忍着了,现在他们不让我痛快,那大家就都别痛快。
你之前不是说林婉有抑郁倾向吗,正好,我小姨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让她来照顾林婉一段时间吧。
宋嘉时下意识地反驳,我们的事就不麻烦长辈了吧。
你都说了我们是家人,哪有麻不麻烦一说,还是说……我顿了顿,直直地看着他,你怕小姨发现你对我不好,要带我回港城。
宋嘉时怔愣地看着我,心里滑过一抹心虚。
我爸妈从我初三时,就申请去国外维和,彼时我所有的亲人都在港城等着照顾我。
在小叔来接我的时候,是宋嘉时跪着祈求小叔,他对他保证会照顾我。
大概是少年的心思太过赤忱,我和小叔都被他打动了,同意我留在京市。
此后十年,宋嘉时怕港城来人接我走,一直兢兢业业地照顾我的丝丝情绪。
可现在呢,如果被当初的小叔知道,他肯定会接我走。
宋嘉时大概是怕了,握着我的手,对天表明忠心。
晓晓,我们都要结婚了,小叔他们肯定舍不得棒打鸳鸯,对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试图得到肯定的答案。
可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宋嘉时眼中的光,在我的沉默下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的嘴唇动了动,没等说出什么,房间外忽然传出噼里啪啦的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宋嘉时神色一变,急匆匆地跑出去找林婉。
我知道,这是林婉的抑郁症又发作了。
他走后,我收到了一通来自港城的电话。
那人操着一口港式粤语,娴熟地问我,想来公司上班,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不想被人说走后门。
在宋氏这么久,哪怕我是宋嘉时的未婚妻,现在的位置也是我一点点爬上去的。
更何况我要回去了。
可是囡囡,我当初开这个公司就是为了让你走后门的。
傅煜看着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的傅氏集团,点燃了夹在指间的雪茄,声音低沉。
那个麻甩佬不值得你伤心,囡囡,我们都在等你。
我听到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温情。
傅煜是我干妈的孩子,从小就对我很照顾。
当初知道我要为了个男人留在京市的时候,他特意嘱咐我:如果受了委屈,他就来接我。
我没想到,这个诺言他一守就是十年。
而有些人走过十年,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给傅煜回了一个准确的时间:再等我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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