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来公司吧，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第十章：最后机会
兰黛大厦顶层，陈总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
“你妈妈当年，就是在这个位置，拒绝了我的求婚。”
我心跳漏了一拍：“什么？”
“那时她刚查到走私案，我许诺给她一切。”他自嘲地笑笑，“可她说，正义不能用爱情来交换。”
“所以，你就...”
“不，我没杀她。”他转过身，“我是想保护她。”
他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份发黄的文件：“这是亲子鉴定报告。李明，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浑身发冷：“这不可能...”
“你爸爸，就是我。”
“不！”我后退一步，“妈妈不可能...”
“那是场意外。”他疲惫地说，“你妈妈喝醉了，我也...总之，她怀孕后就嫁给了周建国。”
“那李明他...”
“他是我和王玉玲的儿子。”陈总叹气，“你妈妈知道后，想帮王玉玲争取抚养权。结果...”
我突然明白了：“所以王玉玲是跳楼自杀，而不是被杀？”
“对。她受不了打击，自杀了。你妈妈内疚，决定揭发走私案。”
“然后她也”自杀“了？”
“不是我！”他激动地说，“我派李明保护她，可还是...”
“说够了吗？”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张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的枪指着我们。
“你还活着？”陈总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