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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缓过神,就被她扑上来抱住。
可紧接着,一阵刺痛传来,我下意识地推开了她。
周稚云一声尖叫,傅宴安一把将周稚云揽入怀中。
周稚云靠在他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傅宴安看都不看我:
“你怎么还是这样!我以为你会改变,看来是我想多了。”
说完,他拉着周稚云就准备离开。
我整个人如坠冰窖,抖得厉害,拉住他的手哀求:
“不是的,不是这样。”
可他充耳不闻,甩开我的手,带着周稚云走进一楼大门。
我被遗弃在楼下。
没有身份证和钱我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找了个角落呆着。
楼下风很大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衫,可那寒意依旧无情地穿透衣物,直刺骨髓。
我蜷缩起身子,把膝盖紧紧抱在胸前,试图保存那一丝可怜的体温。
胃里传来一阵阵地抽痛,提醒着我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我抱紧自己,回想起傅宴安要我给周稚云道歉的那天。
那是我用心创作的一幅画,我视若珍宝。
我一口咬定这是我的画,没有抄袭。
我向傅宴安解释着画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笔色彩所蕴含的情感。
然而,傅宴安却没有相信我。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他说:“现在还想狡辩,真是不知悔改。”
我的心在那一刻碎成了无数片。
更绝望的是,他居然听从周稚云的安排,把我送进那个她挑选过的改造所。
只因在毕业考试上周稚云拿出了和我同样的画。
我崩溃大哭,苦苦哀求,可他无动于衷。
周稚云趁我不备,用一块湿布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清醒时,我是被冷水泼醒的。
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