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已经无路可走,你们不如听听我的故事再决定我的生死。”血花的声音很稳,直至如此,他依然在打感情牌。
“你.....跑不.....了..的。”景丹长枪横扫却被反挡,又片刻不停追击一路,气息不稳,随即不再说话,调整呼吸。
冯异也好不到哪去,他已经四十多岁,年轻的时候与其他人刀剑相加以命相搏,早已落下病根,根基受损,纵然常年找补,也总是气虚。
他的身体已经出了一些毛病,刚才招式又被强行打断,也需要时间调整,随即从怀里掏出来一根山参,放嘴里干嚼起来。
而血花以右手半废和碎剑为代价取得此刻喘息之机。虽然伤口不深,但血流不少,实力难以发挥。
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不能表现出来不行,所以强行表现出中气十足的模样。
冯异运了一口气后,装作毫无压力的讲:“我让你说完。”随即开始内部调息。
血花也是不顾地上的泥水直接坐下,慢条斯理的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爷爷把我养大,这些事都是他告诉我的,真真假假我也不清楚。
我出生在一个地主成分的家庭。
刚出生没几年,家里的房屋财产就被没收了。
我们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我的父母天天被人拉到街上去斗。
没过两个月,他们就自杀了,就跳在这条河里。
血花一手指了指身后的河,另一手向怀里伸去。
冯,景二人戒备起来,却只见其从怀里摸出来一包烟。
点火深吸一口后,继续说道。
我爷爷就在刚才我们打斗的那个废屋子里把我养大。
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很能打,年轻的时候打遍黑龙江无敌手,还去北京和大刀王五比试,但看他太老了就没打。
再后来他就去投奔张作霖,给他当保镖,大帅被炸的时候他就在火车上,少帅认为他保护的不到位没留下他,又感念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