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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

辰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主角:苏衡行启贤帝   更新:2024-11-30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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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衡行启贤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由网络作家“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精彩片段


“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

“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

“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

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

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

“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衡行手撑着窗棂跃入殿内屋子里,动作利落得令人咋舌,这会这四位大臣也没功夫吃惊了。

“不知皇上为何会出现在后窗?”主祭大臣礼部尚书姜闻抬头朗声问道。

苏衡行大大方方的在桌前坐了下来,望着窗外折进来的月光神色哀怨:“没手机没电脑没wifi!我痛苦的睡不着。”

“请皇上节哀顺便。”众臣面面相觑,不管说的是什么,反正眼下说这一句就对了。

她摆了摆手,眯着眸子笑道:“反正大家都睡不着,要不我们来商量一下,这个统一简化文字的事情?”

“臣等念及先帝与公主,忧心难安故睡不着。”声音倒是挺齐的,苏衡行扫了眼兵部尚书张庭之挑了挑眉,她一直以为张庭之是相党,没想到竟然是太傅一党的!自己人呐!

苏衡行热泪盈眶的冲到张庭之的面前,紧握着他的双手直晃荡:“果然是一条道上的啊,我今天总算是找着同伴了!对,老张,来来来,咱们来谈一谈这个兵部的改革!”

“如今正是先帝大丧之期,不得私论朝政,臣惶恐。”兵部尚书张庭之一哆嗦就跪了下去,看见一个大她几十岁的人跪,这对心苏衡行这种有爷爷奶奶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行了,都起来吧,你们有空就多替我去看看太傅,什么补品养身的东西多送些,哦对,听说太傅夫人逝了十几年了,要不我再给他找个夫人?男人嘛,娶了妻应该能挺过来的吧?”她摸着下巴眯着眸子说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喃喃自语。

那四位大臣风中凌乱的跪在地上沉呼:“皇上英明。”

她俯身瞧着张庭之老迈得快被皱纹堆满的脸,傲然道:“知道我英明就好,以后但凡是我的决定,都要拥戴,明白吗?”

“臣等不敢违逆圣意。”

“行了,明白就好,我先走了……”

“臣等恭送皇上。”众人但见苏衡行顺了一叠糕点,轻车熟路的从窗口爬了出去,那几位大臣满脸忐忑,瞧着合上的明窗半响没回过神来。

苏衡行怡然自得的赏着月色,一路沿着假山走,夜光笼在丛林遍布的行宫里,有河水般的雾色于行宫之中寂静流淌,美若仙境。

她啃着苹果扫了眼正在值守的禁军,正欲偷偷再爬回去,一道沉朗的声音自苏衡行的身后传来。

“皇上,夜色已深,还请回殿。”白默涵有些无奈的瞧着小皇帝,分明先前还在殿里,锦儿出去取碗肉糜的功夫,这小皇帝就不见了。

她捂着心口被白默涵吓得跳了起来,没好气的瞪着他:“老白,好歹兄弟一场,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要是把我吓死了,谁来匡扶我苍蓝几千年的繁荣昌盛!你重孙子的重孙子的祖国拿什么守卫那片黄土地!你上哪去找我这般善解人意的主子!”

“……皇上,请回殿。”白默涵对苏衡行这种义愤填膺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白,要不朕给你指个婚,待父皇入了葬之后你带朕出去感受一下民计民生?”

说起来真是作孽,苏衡行记忆中活了十三岁多的公主都没出过皇宫!哦对,有一次秋猎出去过!那一次还被刺杀过,结果吓得就不敢再出去了!

“皇上,请回殿。”白默涵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给苏衡行比划了一个方向。

苏衡行扭曲着一张脸回了寝殿,经过这么一翻闹腾已是月影东斜了,没洗没漱的,直接倒在龙床上便睡着了。

翌日,朝光撩雾,行宫之中哀乐叠起。

苏衡行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成了小小的一团。

锦儿在一旁火急火燎的扯被子:“皇上,快起来了,时辰不早了,再睡下去可就错过了入敛的吉时了!”

“埋个人还整吉时?别闹了,我再睡会。”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里听见锦儿的话。

锦儿吓得心肝抖了抖,慌乱之中将苏衡行捂进了被子里:“皇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一道织锦玉缎造就的素白色衣袍现于床旁,枫相神色淡淡:“皇上昨夜想是累了,你先下去吧,本相来。”

锦儿深表同情的看了眼还缩在被子里的皇帝:“皇上,丞相大人来了,奴婢在殿外等候。”

略大的嗓门终于将小皇帝唤醒了,她顶着一个鸡窝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神迷蒙着,尚不知东西南北,一道素白色的阴影拢了下来。

苏衡行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枫枫枫……枫柒桦!”

枫柒桦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皇上若再不起,只怕就误了吉时了……”

“起,马上起,你还是去殿外候着吧!——”

枫柒桦那厮难得的没有反对,转身走了出去,苏衡行自床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后来还是锦儿来帮了把手才人模帝样的出去。

她觉得,这个衣服也得改,既要有咱们民族的特色吧,又要简单方便,这是个难题,可以延后再行商议!

殿外天高云阔艳阳高照,一干大臣已经候着了,哀乐之声传得漫山遍野皆是。


苏衡行恨早朝,尤其是这几天的。

“皇上,长孙严的案子,应该速战速决!长孙严在皇城之中颇有名气,若是如此拖延下去,只怕是对政局不利啊!”说话的人是贺闲,兵部侍郎,毫无疑问,这是枫柒桦的人。

“是啊,皇上,侍郎此言甚是。长孙严一案,证据确凿,臣以为,应该立刻斩首示众,以示皇威啊!”这人是刑部尚书,林栋良,自然也是枫柒桦的人。

苏衡行这压着火儿呢,瞧了一眼枫柒桦,枫柒桦面无表情。他不必说话,自然有无数的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苏衡行冷声道:“刑部尚书,你说斩了长孙将军对吧?那朕问你,斩了他的话,他在京城以及边境的驻军,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可是十几万大军啊!他们可都是誓死效忠长孙将军的!”

“皇上,这很容易。”兵部侍郎贺闲道:“我们这就出兵,在那些乱党尚未有所准备的时候,一举歼灭,岂不是省了很多后顾之忧?”

“那些可都是西凤帝国的子弟兵!怎么可以这么无缘无故的尽数歼灭!兵部侍郎,你这招只怕是太恶毒了吧!”苏衡行愤愤不平道。

“皇上,无毒不丈夫啊!为了西凤帝国的江山,千万不可有妇人之仁啊!”礼部侍郎冯得力,也是丞相一党,是一白胡子老头,竟而也是脾气不减。

苏衡行这儿要气炸了,瞧了枫柒桦一样,那家伙竟然是一脸悠然自得的姿态,他也瞧了苏衡行一眼,大有点耀武扬威的味道。

孔太傅病重,长孙严被抓,太傅一党在朝廷中当然弱了不少,这也就是相党能够这么肆无忌惮、耀武扬威的原因了。

“皇上,长孙将军一案,需得仔细查明,其中恐怕另有玄机。切不可贸然行事。如今西南蛮夷对国土虎视眈眈,长孙将军可是西凤帝国的良将,在这时候诛杀良将,恐怕是自毁长城啊!”礼部尚书姜闻也是一老头子,也许正是因为年事已高,不惧生死,才敢在朝廷中跟枫柒桦对抗。

“礼部尚书此言差矣。”礼部侍郎冯得力立刻反驳道:“西凤帝国的良将多了去了,少了一个长孙严,难道西凤帝国就抵挡不住西南蛮夷的进攻了么?这简直是扰乱军心的说法,以后可万万不可提了!”

“皇上,臣以为,长孙严应该立刻被斩!”又有大臣启奏。

好好的早朝变得有些乱哄哄的,但其中的始作俑者,却是一言不发。

苏衡行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众人暂且是停止了喧哗。她调整了一舒服的坐姿,道:“丞相,对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你可是这西凤帝国的栋梁,朕很想知道你的想法。”

再叫你这丫的装大尾巴狼不说话,这次朕亲自问你,你还能不说话?

苏衡行心里这想着。

“长孙严一案,已经交由皇上亲审。杀与不杀,全在皇上的审断。”枫柒桦仍旧是不紧不慢的腔调道:“至少从现在来看,证明长孙将军有罪的证据,更多一些。”

枫柒桦这显然是道德绑架嘛,这么说就是不让苏衡行偏袒长孙严了。

“那丞相觉得,长孙严是应该杀,还是不应该杀。”苏衡行这阵儿又把球踢了回去,一定要让枫柒桦亲口说出杀长孙严的话来,这样等以后证明长孙严无罪之后,还能好好的奚落他一番。

苏衡行这心里,那可是打着小算盘呢。

不过这枫柒桦,可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平淡道:“一切应按照西凤政法例要办理,皇上不是已经熟读西凤政法例要了么?”

这家伙,还真是狡猾大大的!

苏衡行有些厌烦,摆了摆手道:“朕累了,退朝吧!——”

“皇上若是拿不定主意,可去请教孔太傅。孔太傅乃当世名儒,说不定可以给皇上最好的指点。”在退朝之前,枫柒桦忽然微微提高了声调,说道。

苏衡行怔住,瞧着枫柒桦,打算从她的眸子里瞧出点头绪来,但那家伙这之后的眸色好像是一潭死水似的,什么也瞧不出。

但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像是有阴谋,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借着这次机会把太傅党一举消灭吧?苏衡行想到这一点,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嗯……朕知道。”苏衡行起身,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句,才退出了早朝。

“皇上,今儿咱们去哪儿啊?”苏衡行从早朝上退下来,锦儿就一路的跟着走,忍不住问着:“奴婢好去安排啊?”

“去大理寺监狱,见长孙严去!”苏衡行一大早起来,就想着这事儿了,要不是还得上早朝,她一早就去了。

“是,皇上,那还需要给皇上准备女儿红么?”锦儿倒是很了解苏衡行。

“准备一坛女儿红,再来一壶好茶,准备点好饭好菜,让人送到大理寺监狱去。”这酒她可是不能再喝了,昨儿那可就差点喝出事儿来,还是谨慎小心了点好!——

“是,皇上,奴婢这就去安排。”锦儿办事的效率,那还是极高的。

苏衡行摆驾大理寺,浩浩荡荡的跟了许多人。

长孙严看上去比昨日要憔悴了很多,但锐气不减。或许是因为昨日苏衡行动怒的关系,今儿的长孙严并没有被捆绑起来,他见了苏衡行来,还行了君臣之礼,显然也从来未把自己当成是罪人。

苏衡行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孙严坐下来。

她的手碰了长孙严的手,他却好像是碰到仙人掌似的瞬间抽了回去,让她有些尴尬。

“这监狱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会尽快把你救出去的。我知道这儿的伙食也很差劲,所以才吩咐御膳房做了饭菜送过来。”苏衡行絮絮叨叨的,倒像是来看望情人的纯情小姑娘。

“皇上今日可不能再喝酒了……”长孙严在苏衡行的对面坐下来,脸色却不见得有什么好看。

“对,今儿我可不喝了,昨儿个喝的都断片儿了,所以今儿我还特意准备了一壶好茶,这酒哇你来喝,我来喝茶!”苏衡行见了长孙严,总是心情不错。


枫柒桦调来的军队,几乎可以包围整个皇城。

长孙严的军队虽然也都是训练有素的,但一来人数占了劣势,二来真的打起来的话,那可就苦了这皇城的老百姓了。

苏衡行穿越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不是为了遗臭万年,那得当个好皇帝,改变中国历史才成!

既然如此,她势必不能放任这场战事的发生,而手握重兵的枫柒桦,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长孙严。这种情况下,交出长孙严,是唯一的办法。

苏衡行在长孙严决定跟枫柒桦回大理寺的时候,想明白了这些事。她知道,阻止枫柒桦带走长孙严,已经是绝无可能的了,既然如此,如果是她亲自来审的话,至少让长孙严少受很多皮肉之苦,那也算是变相的保护了他吧!——

苏衡行满脸真诚的瞧着枫柒桦,提出要亲自审问长孙严的要求。

枫柒桦自然猜得到苏衡行的想法。

不难看出,这时候的枫柒桦似乎还没打算跟苏衡行彻底的翻脸,只得给了她这个台阶,拱手道:“既然皇上有这个兴致,那自然是最好了。来人哪,把长孙严押回大理寺,等待着由皇上亲自审问!”

枫柒桦带来的人,那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阵儿枫柒桦一开口,秒秒钟就冲了上去,咔咔咔的一阵乱响,手铐脚镣什么的可都给戴上了,这前一秒钟还光鲜亮丽的将军长孙严,下一秒钟就成了阶下囚了。

尽管那些军人因为长孙严下了军令而没有出手阻止,但一个个都瞪着眼睛,有胡子的也吹着胡子,没胡子的,也只好是把眼睛瞪的更大,跟要吃人似的。

苏衡行朗声对长孙严的那些手下道:“你们放心,朕向你们承诺,一定会给长孙将军一个清白!朕金口玉言,绝对不会食言!”

苏衡行说这番话的本意是想要安抚这军队,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些话日后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枫柒桦连囚车都准备好了,把长孙严装上了囚车,跟苏衡行请了辞,便带领了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剩下的,是仍旧愤愤不平的长孙家军以及有些默然的白默涵跟禁卫军。

“皇上,我们也回宫吧,您要去的提审长孙将军,至少也回宫换一身行头。”白默涵的语调冷漠,显然是因为苏衡行挡在枫柒桦身前的事儿而恼火。

苏衡行悠悠叹了一口气,瞧了那些个跟吃了火药似的长孙家军,也只好是起驾回宫。

苏衡行回了宫,自然仍旧是锦儿替她更衣。

这事儿多少也传进了宫中,锦儿自然也知道其中一二,见苏衡行脸色不悦,服侍起来也越发的小心翼翼。

“锦儿啊……”苏衡行微微抬着下巴,看上去全是疲惫,也难怪,刚才在枫柒桦面前装样子,可死了不少脑细胞,比做三套高考模拟题还叫人觉得累,她就这么慵懒的说道:“等会去御膳房,给朕带上几坛子上好的女儿红。”

锦儿这阵子正给苏衡行束着腰带呢,听了这话,怔了怔道:“皇上,您待会不是要去提审长孙将军么?”

“说什么提审,朕去,也只是做个样子给丞相看罢了……”苏衡行撇了撇嘴角道:“朕可从来都没觉得长孙将军会是杀人凶手,朕了解他!”

“皇上,您可是皇上,总不能这么无端端的相信任何人。”锦儿绕到苏衡行身后去,束好了腰带,又捏起了外披,低声道:“上次皇后说,皇上太过仁义。只怕是会上了别人的当,还叫奴婢提醒皇上要格外小心,在这朝廷里,除了自己,却是什么人都不能信的……”

苏衡行听这话,那就有点不乐意了,板着脸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御史大夫真的是长孙严杀的不成?长孙严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去杀御史大夫?那老头子,跟长孙严可一点瓜葛都没有!”

“皇上,长孙将军是有理由杀御史大夫的……”锦儿为苏衡行披上了外卦,便站定了,一双眼眸如同星辰般的盯着苏衡行道:“难道皇上您忘了?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三次罢了的长孙即的官职,听说那时候上书弹劾长孙即的人,就是御史大夫陈铭起。父仇子报,这原本也不为过啊!”

苏衡行倒是没想到锦儿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忍不住沉吟道:“可是长孙即也并非是长孙严的亲生父亲,如果这么说起来,最想报仇的应该是皇后啊!皇后可是长孙即的亲生女儿。”

苏衡行说出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锦儿却显得很平静,道:“皇上应该也知道吧,在这朝廷之中,如今只有两大党派,分别是丞相一派跟孔太傅一派,如今孔太傅病重,这一派很有可能就会落在长孙将军身上。但就目前来看,孔太傅一派的实力薄弱,但如果能够拉拢到御史大夫过来,情况可就不同了……”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枫柒桦杀御史大夫的可能性不是更大么?他杀了御史大夫,就无后顾之忧了……”苏衡行似乎是被锦儿带动起来,也开始分析起这件事儿来。

“但问题是,御史大夫在这段时间里,听说跟丞相走的很近。如果他真的被丞相拉拢过去的话,那孔太傅一派恐怕真的彻底垮台。”锦儿边轻快地说着,边去取了鞋子过来,蹲下身子为苏衡行换上,又道:“所以,长孙将军也有杀人的理由,皇上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

这一番话下来,苏衡行原本躁动不安的心,这时候也稍微的沉淀了一些。

“就算要杀人,也不会让自己的副将去吧,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苏衡行还是有些不信。

“长孙将军敢这么做,是因为他手里有一张王牌。这张王牌就是皇上您的无端信任啊!”锦儿为苏衡行换好了鞋子,仰起头来瞧着苏衡行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如今看来,长孙将军的赢面可是很大的!”


苏衡行整个人是呆的,对这政治上得心应手的大帅哥大奸相枫柒桦,她可真算的上是束手无策,皱着眉头大声说:“枫柒桦,你这是大逆不道!”

“微臣,只是尽职尽责的辅佐皇上,若是哪里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赎罪。”枫柒桦仍旧是波澜不惊的口吻。

苏衡行没话说了,这冷漠、空寂的太和殿里,除了枫柒桦偶尔传出的咳嗽声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咳咳……咳咳……”

咳啊,咳啊,怎么不咳死你这小混蛋,使劲咳啊!苏衡行开始对枫柒桦的咳嗽声加油助威,要是这家伙咳死在这太和殿,那可就省去了很多麻烦了不是?

可是,真的要这家伙死么?苏衡行皱眉,心头竟而升腾起了点犹豫。

“皇上,该去早朝了。文武百官,此刻应该已经等了很久。”枫柒桦咳了好久,终于止住了咳嗽声,对苏衡行道。

“好,我们去早朝。”苏衡行木讷讷的回道,她先走,枫柒桦跟在后面,就如来时一样。

例行早朝。比上早自习还无聊。

苏衡行坐在宽大厚重,双边儿雕刻着龙体,黄金铸造的龙椅上,正襟危坐,明明困的要死,还必须得听那文臣武将,在那儿得吧得吧的说着最近国内发生的事儿。

苏衡行本来是打算做个好皇帝,关心政务,积极听取这些家伙的意见。

哪儿知道这些个书生出身的文臣,每次说事儿之前,都得长篇累牍的歌功颂德一番,待得说正事的时候,苏衡行早就昏昏欲睡了,啥正事儿也没听着。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那温如初就又不知道奉了谁的命来给苏衡行治病来了。

苏衡行找了一娃娃,正把它当成枫柒桦,敲它的脑袋撒气的时候,那老头子就背着一医药箱推门就进,急的苏衡行匆匆的把那娃娃藏到屁股下面。

好在这屁股下面的坐垫儿,那叫一厚实,藏一娃娃也是超轻松的事儿。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

“行了行了行了……”苏衡行对这套都听的耳朵冒茧了,摆手道:“这阵儿你行什么礼啊?早干嘛去了?刚才进屋怎么不敲门啊?也不让太监通报?你成心是想吓死朕对吧?”

“臣惶恐,臣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赎罪,念在臣三世都效忠皇室的份儿上……”温如初原本都要起身了,听了苏衡行这话,又吓的颤颤的跪了下去。

“行了行了行了,朕没说要治你的罪,喂,我说……”苏衡行说着,盘起腿来,一只手杵着下巴,盯着这白胡子老头道:“谁让你来这儿的?”

“是丞相,要微臣来为皇上诊治,看皇上是否是……”温如初颤颤起身,朝着苏衡行走过来,这话说到一半,又不敢说下去。

“是什么?”苏衡行这好奇性子,哪儿有不问下去的道理。

“是不是那失心疯。”温如初呼了一口气,道。

“哼,失心疯,我看是那个家伙想我得失心疯吧?好啊,那你就给朕检查吧!——”苏衡行这正闲着无聊,跟这太医说说话,那也是极好的。


“皇上,这就是您常说的冰棍儿啊?怎么?臣妾做的不像么?”长孙袁若见苏衡行这表情,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苏衡行一拍脑门道:“对,对,冰棍儿冰棍儿,像,是很像。就不知道吃起来像不像了!”

“那皇上赶快尝尝,是不是您说的那冰棍儿的味道?臣妾也只是揣摩着做的,只怕是跟皇上描述的冰棍儿相差甚远了……”长孙袁若几乎是诚惶诚恐的说道。

苏衡行摩拳擦掌,要说着冰棍儿,那可真是有好久没吃过了。

苏衡行在高中的时候,那可是一中午一根儿的!

苏衡行捏出了翡翠盒子里的冰棍儿,冒着腾腾的凉气儿,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最好是“老冰棍儿”的味道,是“脆脆冰”那味儿也成……苏衡行瞧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冰棍儿,脑袋里回想着曾经吃过的各种牌子的冰棍儿的味道。

不过好久没吃过了,那些个味道也都忘了个杂七杂八了,想想还真是有点糟糕。

苏衡行这可就忍不住了,嗷呜一口,啃掉了一个大角儿的冰棍。瞬间,嘴巴里全是冷劲儿,那冷劲儿还穿过了三叉神经,直顶到脑子里去了,让苏衡行这儿可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才开始嚼。

嘎嘣脆,蜂蜜味,满嘴都是甜甜的味道。这虽然是一冰棍儿,但却不是硬的那种,反而是咬起来很爽口,有点老冰棍儿的意思。

“皇上,怎么样?”长孙袁若满是期待的开口问。

苏衡行这边嚼着,边含糊不清道:“好!好!很好!这味道很好,这就是真真儿的冰棍儿!”

她这么说着,那嚼的就更来劲儿了,不多功夫,这冰棍儿可就剩下一木头棍子了。苏衡行还忍不住的伸舌头在那木头棍儿上来回的舔了舔,怎一个酸爽了得。

“皇上既然如此喜欢,那臣妾再多做一些就是。”长孙袁若瞧苏衡行吃了个底儿掉,那心头也是高兴的,乐呵的说道。

“已经很好了,你这都够开冰棍厂的水平了……”苏衡行这儿吃的开心,这也算是由衷的称赞了。

长孙袁若只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冰棍儿厂,只是见皇上高兴,便也跟着高兴,道:“只要皇上喜欢就好!——”

“不过下次你再做的时候,记得放一点水果汁儿进去。”苏衡行这要求还颇有点多,道:“加点西瓜汁呢,这冰棍儿就会使西瓜味;加点芒果汁儿进去呢,这冰棍儿呢可就是芒果味的啦……”

苏衡行这边说着,边还流着哈喇子。

长孙袁若看上去却是用心记住了苏衡行的话,道:“臣妾谨记在心。”

这一连串的糟心事儿之后,总算还遇到了一件算是不错的事儿了,吃了一根好久没吃到过的冰棍儿,也算是让苏衡行的心稍微宽慰了一些。

这就是吃货的优点,很容易知道满足的!

“皇后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好了,不管是什么,朕都一定会答应你!”苏衡行这一开心,嘴巴上可就没个把门儿的了,信口开河的说。

不过这话一说出口,她可是就后悔了,想要收回成命,也觉得不妥,整个人就怔在那,呆呆的像是个小呆比。

千万别要我在这留宿啊,千万别让我在这留宿……苏衡行张着嘴,瞪着眼睛,心里这正默默祈祷着呢。

“既然如此,臣妾就斗胆请赏了……”长孙袁若竟然没有破天荒的推辞,让苏衡行的整颗心都要沉到海底儿去了。

苏衡行硬着头皮扯着嘴,自己装的13,硬着头皮也得装下去嘛,道:“尽管开口。”

“臣妾恳请皇上能够准许臣妾在这西凤帝国里寻找能工巧匠进皇宫里来。”长孙袁若如此说了,还退后一步,冲着苏衡行跪拜下来。

这其实也不像是请赏,而像是请求了。

这要求,苏衡行倒是没想到,微微皱眉问道:“皇后要征集世界各地的能工巧匠到宫里来?这又是为什么?”

皇后看上去是稍微迟疑了片刻才道:“请皇上赎罪,臣妾因为听闻皇上对火药很感情需,因而私自在凤翔殿下面建造了底下宫殿,想要研制出皇上口中所谓的手枪,给皇上一个惊喜。只可惜臣妾准备好了一切,但却没有精通火药的人才,因而才斗胆向皇上提出请求?”

“你说你在这凤翔殿下面了实验室?”苏衡行听了长孙袁若这话,那当即可就来了兴致,几乎要拍案而起了。

长孙袁若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实验室,但瞧苏衡行的样子也知道她指的正是她所说的地下宫殿,于是便低头道:“请皇上恕罪。”

“快带我去看看!”苏衡行这儿兴奋的,连自称都忘了。

研究火药,可是她实现伟大计划的重要一部分,可惜连问都不需要问,枫柒桦那家伙肯定是不同意的。倒是没想到长孙袁若这女人竟然帮她连实验室都建好了,而且还人不知鬼不觉,可真是太赞了。

“是,皇上,请跟臣妾来。”长孙袁若瞧的出苏衡行的神色那叫兴奋而不是愤怒,因而也就收起了请罪的姿态,起身来带着苏衡行朝着那地下实验室去了。

是在凤翔殿大殿屏风的后面,长孙袁若屏退了左右,拉开了一道地板,露出的一连串的台阶。

长孙袁若走在前面,苏衡行跟在后面,顺阶而下,开始的时候,略显的昏暗,但到了这地下实验室里,一切却都是豁然开朗的了。这地下实验室跟凤翔殿比起来,那算不上大,但也有三居室楼房的大小了,各种实验台,都是在这个年代最先进奢华的了。

在这地下实验室的西北角,堆放了一些合成火药的原材料,都是易燃品。东南角却还有供科研人员睡觉的床榻。这简直比当代的科学实验室还要人性化。

苏衡行瞧了这一切,忍不住打了个榧子道:“皇后,你可真是朕的贤内助啊!这个实验室真是太赞了!在这里,一定能够研制出这天底下的第一批火药,要比西方手枪早出现好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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