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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贺绍川写的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

茵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贺绍川疑惑...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12-01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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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宁禾贺绍川写的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贺绍川疑惑...

《宁禾贺绍川写的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

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

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

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

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

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

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

“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

贺绍川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宁禾滚了滚喉咙:“我自己来就好。”

贺绍川瞥见她的脸由最初的煞白,变成了现在的绯红。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贺绍川没有勉强。

他拿来一张谦霖坐的小板凳,放在宁禾面前,接着将水盆放在小板凳上。

这样宁禾清洗起来也方便,不用弯腰。

“毛巾就在水盆里,你先弄,水凉了就叫我,我再去烧。”

宁禾点了点头。

贺绍川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背对着她将弄脏了的床单换下,而后转身出了房间,离开房间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宁禾松了口气,今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贺绍川没有说什么,还贴心地帮她搭理好了一切。

宁禾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下,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后,她伸手去拿卫生带。

没想到的是,贺绍川甚至贴心地帮她将卫生纸垫好了。

她小脸一红,凭着给孩子换纸尿裤的手法,将卫生带穿好了。

她刚穿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温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换好了吗?”

“嗯”宁禾小声应。

接着房门被推开,宁禾瞧见贺绍川端着个搪瓷杯朝他走来。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将手里的调羹递给她:“红糖鸡蛋,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宁禾看着搪瓷杯里,那黑漆漆的汤汁,上头飘着枸杞跟红枣,一缕缕白色的烟雾飘在搪瓷杯上,连带着飘来的还有红糖跟鸡蛋的香气。

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着。

宁禾接过调羹,朝贺绍川看去:“你怎么知道吃这个肚子就不疼了?”

“赵姐说的。”

贺绍川没有隐瞒。

宁禾首愣愣看他:“你刚才是去问赵兰姐了?”

“嗯。”

贺绍川没有多说什么,他弯下身子将那都是血水的水盆端起。

宁禾连忙要阻止:“这个我自己……”贺绍川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压根就不给宁禾拒绝的机会。

宁禾耳根子熟透了,虽然上辈子,她得了绝症连床都下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宁禾自尊心强,不想穿成人纸尿裤,她妈妈没少帮她端屎端尿。

但那是她妈妈,宁禾除了感激愧疚外,倒是没有不自在。

可贺绍川不一样,他是男人,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们仅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但他们统共就相处了几天,怎么能让他端着自己的姨妈血出去……宁禾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她越要社死。

还是吃红糖鸡蛋吧,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她拿着调羹伸进搪瓷杯里,舀出那颗圆润白皙的荷包蛋。

张嘴轻轻咬了口,鸡蛋滑嫩嫩的游荡在口腔中,被咬开的荷包蛋里,黄橙橙的蛋黄像是流沙一样,口感很好,不噎人,也没有鸡蛋的腥味,有的是红糖融入鸡蛋后的香甜。

宁禾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三两口就将荷包蛋吃完了,接着一勺一勺地将红糖水喝下了肚子里。

贺绍川出去回来时,手里依旧捧着水盆,他端着水盆放在宁禾的脚边。

伸手握着她的小腿,宁禾猜到了什么,想要将脚收回。

可她身体虚弱极了,更何况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

“别动,泡会儿脚,肚子就不疼了。”

他捧着宁禾的脚,轻柔地放进水盆里。

一瞬间热乎乎地暖流包裹住了双脚,还真如贺绍川所说的那样。

肚子竟然神奇般地不疼了!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叮嘱她:“就这样泡一会,等会水快凉了,我再帮你擦。”

宁禾点头,倒是乖巧地享受这舒服的泡脚过程。

贺绍川也没闲着,刚才换下了被单,现在他正要去把新被单换上,不然今晚就没地方睡觉了。

宁禾一边泡着脚,一边享受地看着男人换被单的动作。

手一掀、一抖、一压,那床单竟然整齐地铺在了床上。

他动作利落干脆,短短不过几分钟, 床单被单就连枕套都换成了全新的。

做好了全部,男人健硕的肌肉浮上了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白色工字背心更是湿透了。

贺绍川转过身的瞬间,宁禾更是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不止后背,就连前面也是湿透的,可恶的是,他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白色背心下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胸肌都一览无余。

宁禾偏过头,默默移开了目光。

贺绍川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他走上前,蹲在宁禾面前,伸手探了探水温。

原本有热度的水,此时己经变温了。

他起身又往外走,宁禾这回没问他,而是看向门口,贺绍川很快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再次蹲在宁禾面前,将干毛巾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将宁禾的双脚捧出,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她踩着。

宁禾观察着贺绍川细心的举动,她的脚就踩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体贴地用干毛巾轻轻擦走她脚上的水汽。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宝,捧在掌心里。

让宁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人细心呵护的时候。



“去洗澡,我带谦霖去男澡堂洗澡。”贺绍川淡淡看了宁禾一眼。

他伸手将谦霖牵到自己身旁,谦霖进去时,还朝宁禾挥了挥手。

宁禾笑着拎起桶,跟着赵兰往女澡堂里走去。

正要走进澡堂时,就听见澡堂外响起两道男人粗矿的声音。

“臭娘们!老子带你来大院,是让你来伺候老子的,不是让你给老子找事添堵的!”男人的叫骂声很难听。

随着叫骂声刚停下,又是一道巴掌声响起。

“呸!打死你个败家娘们!娶你真是倒了我八辈子血霉!”

没有人敢看热闹,也没有人敢出手相劝。

这应该就是那两个女人的报应。

赵兰扯了扯宁禾:“别看了,她们就是活该!保不准明天连她们男人都会被赶出部队!”

“这么严重?”宁禾问。

“你刚没听我男人说呢?那两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有媳妇有孩子了,还在队里勾搭女兵!”

宁禾是真不知道这些男兵的思想竟然这么的荒诞淫乱!

赵兰见宁禾不说话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宁禾吓到了。

赵兰连忙笑着解释:“小宁,你就放心吧,你家贺团长可是个好男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男人出不出轨这种事,纵然贺绍川是她丈夫,宁禾也不敢打包票。

“好了好了,赵兰姐我们快洗吧!”

宁禾拉着赵兰进到女澡堂里,赵兰的两个女儿早就站在一个热水喷头下面,两人拿着肥皂就往身上抹泡沫。

澡堂里清一色白花花的肉体,都是女人,宁禾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生病那会儿,那副身子早就没有隐私,没有尊严了。

身体虚弱的时候,连床都起不来,那时候是她妈妈端着尿盆在床上解决了,人来人往的病房,就用了布帘子挡住,偏偏那布帘子拉不全,总会留一条很大的缝隙,人走进走出的,看见都是难免的,医院里根本就没有隐私。

如今拥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宁禾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大方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段。

整个女澡堂里,雾气蒙蒙,哗啦啦的流水声彻响在整个澡堂。

宁禾背对着人,双手揉搓着手里的肥皂,搓出好多好多的泡沫来,她才往身上抹。

刚脱干净衣服的赵兰一抬头,就看眼身旁那前凸后翘、肌肤白皙水润的酮体。

明明跟自己一样,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

但小宁偏偏看上去还是个少女。

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赵兰眼里流露出了羡慕来:“小宁啊,你们家老贺是不是每晚都黏在你身上,不想起床了?”

宁禾抹泡沫的手顿了顿,她有些没听清楚赵兰说了什么。

宁禾回头疑惑不解地看了赵兰一眼:“赵兰姐,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这种话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不太好说出口,赵兰走近到宁禾的身旁,再一次瞥了眼宁禾身上那沉甸甸的两团。

她小声问:“小宁啊,你生谦霖那会儿,喂没喂过奶?”

这次宁禾可算是听清了,只不过这个问题,宁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兰。

原身喂没喂过谦霖啊,这她怎么知道?

她才刚穿来没几天。

不过她看书里,有一句原身对谦霖态度的描写,谦霖从出生就没喝过原身一口奶。

所以应该是没喂过吧?

宁禾笑了笑,她当然不能说自己不愿意奶孩子了。

宁禾一晚上都沉浸在即将摆摊的雀跃中。

连带着给谦霖讲睡前故事时,唇角始终都还是扬起的。

故事还没讲完,谦霖伸手将书合上,这举动让宁禾有些疑惑。

谦霖十分懂事地对宁禾说:“妈妈,今天的睡前故事就讲到这里吧,你快回去睡觉。”

宁禾听懂了谦霖话里的意思,倒是好奇地问他:“霖宝今天不要妈妈陪你睡觉了吗?”

有古怪,明明晚饭的时候,谦霖还是一脸的不情愿,这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同意了?

不用猜也知道,问题肯定出在他们父子俩洗澡的时候。

宁禾首接拆穿:“说说吧,你爸爸刚洗澡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

谦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藏着不可思议:“妈妈,你怎么知道?”

话落,他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对上宁禾审视的眼神,最后还是招供了。

“爸爸答应我,每周可以有一次,让我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的机会,如果我不乖乖答应,那就连一次机会都没有。”

宁禾:……宁禾着实没想到,这贺绍川背着她,跟自己儿子玩心机呢!

偏偏她儿子还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宁禾追问:“霖宝答应了?”

谦霖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为了能跟妈妈睡,能睡一次,总好过一次都没有。

好吧,她儿子就是太老实,玩不过老狐狸。

宁禾笑着摸了摸谦霖的头:“霖宝什么时候想跟妈妈睡了,跟妈妈说就好,妈妈都会来陪霖宝的。”

说着,宁禾没忍住亲了亲谦霖的小脸蛋,一脸亲昵地对他说:“谁让霖宝是妈妈的乖宝贝呢!”

宁禾这一番操作可把谦霖弄得不好意思了,他红着小脸催促宁禾:“谦霖也爱妈妈,妈妈快去睡觉吧!”

就算妈妈这样说,谦霖还是遵守了跟爸爸的约定。

他虽然小,懂的不多,但他记得爸爸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宁禾关掉了灯,从小房间出来,听见堂屋传来细微的动静。

宁禾来到堂屋,瞧见那背对着她的背影。

头顶明晃晃的灯光笼罩在男人宽厚健硕的后背上。

贺绍川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手臂两端裸露在外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

肌肉紧实,腰腹精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看得宁禾脸红心跳。

贺绍川察觉到身后炙热的视线,一回头,就与宁禾看得呆滞的目光对了正着。

“谦霖睡了?”

“嗯。”

宁禾连忙移开视线,眼神乱瞟,试图掩饰住脸上尴尬的神色。

她含糊其辞问:“忙什么呢?

怎么还不去睡?”

宁禾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在白炽灯下,那抹粉色愈发的显眼。

贺绍川侧过身子,露出摆放在地上的工具。

工具很多,有斧头、锯子、凿子、刨子……这些工具里,有宁禾见过的,也有些宁禾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贺绍川简单地给宁禾介绍了工具的名字跟用途。

“明天我休息,正好去百货商场先买辆车,再去木头店,买些木头回来给你改装车子。”

宁禾眼睛一亮,连忙问:“那可以带上我和谦霖吗?”

贺绍川倒没说不可以,而是反问宁禾:“木头店环境不是很好,而且都是大老爷们,会很无聊,你还想去吗?”

宁禾凑到贺绍川面前,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笑吟吟问:“买完车子,逛完木头店,就不能去别的地方逛逛啦?”

贺绍川被宁禾突然凑近的举动,浑身紧绷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女人刚洗完澡,身上的肥皂香幽幽钻进了他的鼻息中。

贺绍川有些纳闷,家里都是用同一个牌子的肥皂洗澡的,怎么宁禾身上能这么香。

更要命的是,宁禾今天偏偏穿了件领口极低的衣服。

当她凑近贺绍川的时候,他闪躲的目光偏偏从她的领口落下。

里头白皙起伏的光景一览无余。

如山峦般层层叠叠,汹涌澎湃。

男人眼眸幽邃,故作镇定地移开了目光。

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咙,回应着宁禾:“嗯,当然可以。”

宁禾脸上笑意不减,她突然觉得,时不时逗一下贺绍川,还挺好玩的。

“等明天买完所有的东西后再来做吧,现在很晚了,去睡吧?”

“嗯。”

贺绍川应了声,伸手将工具都收起来。

又对宁禾说:“你先去睡,我收拾好东西,洗下手就来。”

宁禾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立马钻进了被窝里。

刚才她总感觉肚子不太舒服,隐隐有小腹坠痛的感觉。

宁禾将自己蜷缩成了虾子状。

贺绍川整理完,洗干净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禾背对着他,缩成一团。

起先他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

贺绍川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后,伸手将灯拉灭了。

突然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宁禾睁开了眼睛,小憩了会儿,肚子的痛感减轻了些许。

宁禾还记得要跟贺绍川讨论育儿观。

贺绍川察觉到身旁的人微微动了动,他问:“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宁禾摇头:“我没睡着。”

“怎么了?”

贺绍川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

宁禾转过身,在黑暗中一双水眸泛着光。

“等你呀。”

女人温婉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似一股清冽的泉水划过贺绍川的心间。

在等他一起睡吗?

宁禾将头枕在手上,一瞬不瞬地看着身旁的男人:“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对谦霖的教育上的问题。”

“关于谦霖的问题?”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为了这个等他。

“对,我总觉得你对谦霖是不是太过严厉了些?”

宁禾委婉地问。

贺绍川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宁禾,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之前我对谦霖不是这样的。”

宁禾疑惑地挑起眉看他,没说话。

可她的神色染上的困惑被贺绍川尽收眼底。

他无奈笑道:“你没发现,现在的你越来越宠着谦霖了?

在一个家庭关系里,有一个宠爱孩子,另一个就要唱黑脸,这样关系才能平衡。”

被贺绍川这么一说,宁禾再次心下一惊。

她的确变化太大了,贺绍川该不会再次起疑了吧?



宁禾不想纠结于贺绍川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上。

她是女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一直被拒绝,是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的。

宁禾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她负气转身就走。

贺绍川看出宁禾生气了,但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与宁禾结婚三年多来,她似乎一直在生气。

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天好不容易从宁禾脸上看到了好脸色,但好像被他给搞砸了?

直到谦霖洗完澡从厨房出来,贺绍川才回过神,速度极快地拧干衣服,将衣服一件件晾晒好。

晾晒衣服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瞥见宁禾刚才晒上去的贴身衣物上。

那条还没他手掌大的小裤,挂在晾衣架上,夏天的晚风吹过,吹得小裤飘飘荡荡。

贺绍川闭眼偏过头,快步进了屋子。

谦霖先回了屋,他还记得爸爸说要考他问题。

见贺绍川进来,谦霖就问贺绍川要考他什么问题。

贺绍川跟着谦霖进了房间,便问谦霖:“这些书都是你妈妈给你买的?”

谦霖点了点头:“对,都是妈妈给我买的!”

贺绍川的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几本书上。

有什么安徒生童话、十万个为什么、故事大王、格林童话。

贺绍川不由地蹙起了眉,宁禾初中没毕业,而且他记得听她爹说过,是她主动要退学不念的,理由是她不会读书,更不喜欢读书。

试问一个不喜欢读书的人,怎么会心血来潮,给谦霖买书了?

自己都不喜欢读书,会愿意陪谦霖一起看书?

可没等贺绍川细想,宁禾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道细微的哭声。

谦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朝贺绍川说:“爸爸,是妈妈的声音!”

贺绍川也听见了,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走到了宁禾的房门口。

她没有关房门,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声音就是透过缝隙传出来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她还好好的。

“宁禾,你还好吗?”

宁禾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加大了,不好,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捂着脸,含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去:“不好!贺绍川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要跟他说什么,但还是垂眸对谦霖说:“你先回房间看书,我进去跟你妈妈说下话。”

谦霖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交代贺绍川:“爸爸要哄好妈妈,不要让妈妈再哭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住了。

他细想了下,打从宁禾来大院以来,她从未哭过,这还是头一回见她哭。

说真的,贺绍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谦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贺绍川推开了宁禾的房门。

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宁禾坐在床上,双腿曲起,手臂交叠地靠着膝盖,她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

哭声依旧继续,她哭的时候,瘦弱的肩头一颤一颤的。

看上去是真的受了委屈。

贺绍川从桌上拿过干净的帕子,递到宁禾面前,嗓音不经意软了几分。

“擦擦,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宁禾没接,她抬起头,露出了满是泪痕的小脸,那裹着泪水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倔强。

“贺绍川,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懵了。

什么叫他想不想过?他如果不想过的话,早上就不会开口挽留宁禾了。

贺绍川以为,自己白天已经将话说的够清楚了。

“早上是你说不离的,你现在这么问,是要改变主意?”

贺绍川撂起眼皮,他直视着宁禾,男人侧脸线条流畅利落,透着一股淡漠的疏离感。

他在等着宁禾的回答。

贺绍川也在这一刻,似乎弄明白了宁禾今天的反常。

也许宁禾是做了一天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后,觉得自己依旧不喜欢这里,不想留下,甚至还想要去找那个男人。

贺绍川静静等着,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对于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做,都抓不住。

“改变什么主意啊?我想跟你好好过,但你总是拒绝我,贺绍川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你当然是我的妻子!”贺绍川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宁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又继续逼问:“那你为什么不搬回来睡?”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因为这个哭的。

“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贺绍川困惑地问。

宁禾没好气地哼一声:“贺绍川,你要不要出去问问,哪家夫妻分房睡的?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严肃,语气都跟着沉了几分:“宁禾,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一时兴起而后悔。”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反倒是你,如果你不搬回来,我就跟你离婚!错过了我,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对外宣称是你不行,嫌弃我了!”

贺绍川被宁禾这一番歪理听的蹙起了眉。

“宁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宁禾从床上下来,她伸手指向床面,语气哀怨:“你好好瞧瞧,我都把被单床单全给换新的了,你不搬回来睡,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宁禾这么一提醒,贺绍川这才注意到,被单床单确实换了。

换的还是他们结婚时,老丈人家送来的陪嫁,一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与床单。

这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一下子又将贺绍川的思绪拉回到了他与宁禾的新婚之夜。

过去这么多年,贺绍川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记得那次他们两人的感受都不是很愉快。

甚至那晚过后,宁禾就与他分房睡。

贺绍川一直以为,是新婚之夜带给宁禾的感受不好,导致她产生了阴影,从而对自己流露出了厌恶。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绍川对他们夫妻之间分房睡的模式也习以为常了。

他甚至荒唐地想,只要宁禾不离婚,怎么样都行,分房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今天,宁禾却对他说,如果不睡在一起,她就离婚。

贺绍川擦得很认真,首到两只脚干干爽爽的。

他抬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床都换好了,上床睡觉吧?”

“好。”

宁禾轻轻应了声。

话音刚落,宁禾只感觉到天旋地转,脑袋磕进了温热的胸膛上。

耳膜传来热烈澎湃的心跳声,宁禾脸颊被蹭得滚烫。

男人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宁禾放在了床上。

手一挥,将被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的。

贺绍川也给自己拿了件干爽的衣服,捧着水盆出去的时候,回头对宁禾说。

“你先睡,我去冲个凉。”

刚才一首都是贺绍川忙前忙后的,他的身上早就汗津津的了。

是该去冲个凉。

宁禾点头,目送贺绍川离开。

吃过了红糖鸡蛋,又用热水泡了脚后,她的肚子真的不疼了。

熬了大半夜,宁禾也困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小腹被温暖包裹着,暖暖的很舒服。

宁禾一觉睡到天亮。

身旁早就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探向身下。

触及到一片干爽时,宁禾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再漏出来了。

不过浑身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这个时候的卫生带不如姨妈巾好使。

毕竟里面垫的是卫生纸,卫生纸吸满了水就会变得湿哒哒,糊成一团。

宁禾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房门被打开,贺绍川捧着碗进来。

瞧见她要下床,便问:“肚子还疼?”

宁禾摇头:“我想换一条卫生带。”

“你先坐着,我给你拿。”

贺绍川对宁禾说。

他放下碗,转身出去了。

等贺绍川进来的时候,宁禾瞧见他的手里依旧捧着水盆。

他将水盆放到床边,接着去柜子里拿出干净的一条卫生带,照旧将卫生纸垫好,后拿给宁禾。

“你换吧,换好叫我。”

宁禾没敢看他,这次她才不会让贺绍川给她倒血水呢!

见贺绍川出去后,宁禾速度极快地清理好自己,换上了新的卫生带,有了昨晚的经验,宁禾换卫生带的速度也连带着快了不少。

换好后,宁禾捧着水盆,小心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宁禾看见贺绍川不在堂屋,她松了口气,打开房门,捧着水盆动作飞快地走出去。

在堂屋吃早饭的谦霖回头瞧见宁禾出来,特别高兴地叫了她一声。

“妈妈,你终于醒啦!”

谦霖响亮的声音被屋外的贺绍川听见,他一进来就看见宁禾捧着水盆站在堂屋。

西目相对,宁禾在贺绍川做出动作之前,及时出声阻止:“这个我自己倒就好,你别帮我!”

贺绍川愣了下,瞥见女人耳根子通红,他知道宁禾是不好意思了,倒是没有强求。

而是侧过身子,让出了一个道。

宁禾捧着水盆出去,将水盆里的血水倒掉后,她彻底松了口气。

贺绍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东西放在那,我来洗,你快进去吃饭。”

虽然是夏天,但宁禾来月事,特殊情况,洗冷水万一又引起了腹痛,宁禾可不敢冒险。

她点了点头,放下水盆就往房间里走。

谦霖吃好了,端着婉放到厨房里,就跑到宁禾的房间。

宁禾刚进房间,看到桌上那一碗用红糖煮的甜粥时,唇角微微扬起,甜粥里面放着红枣枸杞,还飘着金黄的蛋花,香喷喷的,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开。

谦霖小跑进来,眼睛也看向那碗甜粥,他咦了一声:“妈妈跟我的早饭怎么不一样?”

宁禾便问:“霖宝今天吃什么了?”

谦霖说:“跟昨天一样,白粥跟鸡蛋。”

“霖宝吃饱了吗?

要不要尝尝妈妈的早饭?”

宁禾端起碗,舀起一勺凑到谦霖面前。

还没等谦霖张嘴,门口响起贺绍川严肃的声音:“贺谦霖,那是你妈妈的早饭,你吃了你妈妈就该饿肚子了。”

宁禾刚想要打断贺绍川的话,突然想起昨晚他们两人讨论过的育儿话题。

得了,这个哑巴亏,她吃了。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小脑袋,温声哄着:“霖宝,一会儿我们跟爸爸一起上集市逛逛,到时候能吃好多好吃的,所以我们得把肚子留起来,你说是不是?”

谦霖点了点头:“妈妈,你快吃吧,别饿着肚子了!”

谦霖被贺绍川叫了出去,贺绍川将门关上,他上前帮宁禾挪开椅子。

宁禾看着贺绍川一声不吭,却将所有事情都仔细做完的模样,她不仅感叹,没想到男主还是个光做不说的闷骚男啊!

宁禾坐下后,又忍不住对贺绍川说:“刚才你对谦霖的态度,可以再温柔点的。”

贺绍川愣了下,显然也想到昨晚跟宁禾交流的育儿观。

他刚才确实有些急了。

“这次是我着急了,下次我一定温柔。”

贺绍川向宁禾保证。

既然错了,就要认,更要改。

宁禾听了贺绍川的保证后,脸上终于露出喜色,她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舀起一勺甜粥,送进嘴里。

米粥的软糯搭配上红糖红枣的香甜,让她一早上的心情都变得格外愉悦。

她回头,笑脸盈盈地看向贺绍川:“这甜粥真好吃!

跟昨晚的红糖鸡蛋一样好吃!”

老妈调教男人的西大要素之一:男人做得好的事情,要给予肯定。

贺绍川在得到宁禾的夸奖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宁禾见状,忍不住偷笑。

贺绍川掩盖住脸上的不自然,他偏过头,轻咳一声问:“一会儿出门买东西,需要用到票。”

宁禾指向靠墙的储物柜:“放票的盒子就在柜子最上层,要买什么东西我也不懂,你自己拿。”

好在宁禾刚穿来的第二天,因为见不惯乱七八糟,就己经将票据跟钱分开放了。

贺绍川走到柜子前,伸向最上层,拿到了装票的铁盒子,打开从里面拿了需要的票,又从里面找出几张卫生带票,拿好后将盒子盖上,重新放回了原位。

宁禾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饭,她挑了件深色的衣服换上,这样就算弄脏了衣服,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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