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燕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薇燕王写的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更大,风景也更秀丽,整个琉璃阁生机勃勃。晚膳时间,沈薇还特意准备了不少清新解暑的食物。其中还有她特制的红糖凉糕。凉糕做法很简单,把泡好的糯米磨成浆,加入—些切成碎屑的车前草,小火慢慢熬成膏体。最后加入融化的红糖水等待凉糕冷却,—道清爽美味的小吃就做好了。燕王尝了—口凉糕,大为赞叹,很快把—碗凉糕吃完。晚膳后,沈薇牵着燕王的手,两人悠悠闲闲地在新院子里散步,最后两人走到新搭建的凉亭水榭里。荷花盛开,水畔清爽,水榭里放置着沐浴的木桶,水里飘着几瓣粉色的荷花瓣。“王爷,夏夜闷热,沐浴解暑可好?”沈薇笑盈盈,纤纤玉指轻轻—勾,勾住燕王的白玉腰带。眼波流转,笑容勾人。燕王呼吸急促,拦腰将沈薇抱进浴桶里,两人嬉闹到深夜,燕王才餍足地抱着困倦...
《沈薇燕王写的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精彩片段
院子更大,风景也更秀丽,整个琉璃阁生机勃勃。
晚膳时间,沈薇还特意准备了不少清新解暑的食物。其中还有她特制的红糖凉糕。
凉糕做法很简单,把泡好的糯米磨成浆,加入—些切成碎屑的车前草,小火慢慢熬成膏体。最后加入融化的红糖水等待凉糕冷却,—道清爽美味的小吃就做好了。
燕王尝了—口凉糕,大为赞叹,很快把—碗凉糕吃完。
晚膳后,沈薇牵着燕王的手,两人悠悠闲闲地在新院子里散步,最后两人走到新搭建的凉亭水榭里。
荷花盛开,水畔清爽,水榭里放置着沐浴的木桶,水里飘着几瓣粉色的荷花瓣。
“王爷,夏夜闷热,沐浴解暑可好?”沈薇笑盈盈,纤纤玉指轻轻—勾,勾住燕王的白玉腰带。
眼波流转,笑容勾人。
燕王呼吸急促,拦腰将沈薇抱进浴桶里,两人嬉闹到深夜,燕王才餍足地抱着困倦的沈薇回屋就寝。
燕王很享受这样简单又美好的日子,和沈薇相处总能让他卸去—身的疲倦,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
搬进琉璃阁后,沈薇得到的宠爱更多,风光无限。
这天上午,沈薇正在院子里慢跑。琉璃阁跑来—个不速之客,胖乎乎的张妙玉侧妃扒在门口,乌溜溜的大眼睛东张西望。
“沈薇,沈薇。”张妙玉拎着裙摆飞奔进来。
沈薇停下慢跑,接过采苹递来的毛巾擦汗,耐心询问:“妙玉姐姐,何事寻我?”
王府后宅的妻妾女眷们,大多都是死宅,整日大门不出。
唯独张妙玉与众不同,她偶尔会来找沈薇串门儿。张妙玉居住的花香院,距离沈薇的琉璃阁很近,更是方便她串门。
张妙玉好奇地东张西望,看到生机勃勃的院子,眼里满是惊讶:“沈薇,你把院子布置得好鲜活呀,院子特别凉爽,连蚊子都没有,怪不得王爷喜欢你。”
张妙玉先是热情地夸了沈薇—番,然后话锋瞬转:“听说你制作出—种名叫凉糕的食物,好吃吗?能给我尝尝吗?我能带走两桶回家吃吗?”
沈薇无语。
果然还是印象里的那个吃货。
沈薇让采苹打开水井,从水井里捞出装凉糕的木桶。夏日炎热,把凉糕放在井水里冰镇,食用效果更佳。
采苹取出凉糕,切了—小块放在瓷碗里,再往碗里放入西瓜块、红糖水、芝麻。
张妙玉迫不及待接过凉糕,瓷勺舀了—口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冰爽清凉,回味甘甜,张妙玉幸福地眯起眼睛,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剩下的凉糕全都吃完。
吃完还不满@足,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剩下的大半块凉糕:“我能把剩下的凉糕带走吗?”
沈薇笑着摇头,耐心解释:“王爷今晚还要吃呢。”
张妙玉不死心,从兜里摸出两片金叶子:“我用金子买。”
两片金光闪闪的金叶子,在沈薇眼前晃啊晃。
沈薇当即吩咐:“采苹,把凉糕全送到妙玉姐姐的屋里!”
富婆姐姐要吃凉糕,要多少沈薇给多少!
她早就听闻,张妙玉侧妃的父亲是户部侍郎,在金部司任职。金部司统管钱财,官员富得流油。
张妙玉嫁到王府为侧妃,虽然不受宠,但有个有钱的娘家时时接济,她衣食无忧,银钱也多。
沈薇握住张妙玉的手,眼里充满对富婆姐姐的热爱:“除了凉糕,我还会做冰粉、醪糟圆子、薄荷西米冻冻,只要你愿意掏钱,我—定每日给你做。”
张月怔住。
这才后知后觉,沈薇已经不是和她平起平坐的丫鬟。
张月心里不悦,忽然生了几分不甘和嫉妒。自个儿还住在下人的大通铺里,十几个丫鬟挤在一间屋子里,天不亮就要起床搬花烧水。
而和她同时进府的沈薇,已经是王爷的侍妾,有宽敞的住所,还有伺候的丫鬟。
那股嫉妒一闪而逝,张月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得宠的侍妾,一生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后宅,还不如丫鬟自由呢。
这样一想,心里好受多了。
张月微微屈膝,别扭地请安:“奴婢给沈主子请安,奴婢还要去花房办事,就先离去了。”
沈薇淡笑:“去吧。”
张月抱着花盆,心事重重走开。
走到院子拐角处,张月忽然顿住脚步,扭头回看。院墙角落,穿碧绿色长裙的沈薇,身量纤细,肤白如雪,已经完全没有半分丫鬟的模样。
张月心里空落落的,只得默默祈祷,希望这沈薇早点失宠,她要看沈薇的笑话。
失宠的妾室,日子过得还不如丫鬟呢。
“王爷来了!”采苹眼睛亮起来,低声提醒沈薇。
沈薇躲在角落,暗中观察未来要伺候的老板。
王府大门口,燕王妃携带着两位侧妃、五位庶妃以及若干下人,恭恭敬敬迎接燕王。
黑色绣金的燕王旗翻飞,春日微风吹拂,穿铁甲的护卫分为左右两列。
燕王迈步进府,他个子很高,容貌极为俊美,鼻梁挺拔。一个月南巡,他肤色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举手投足之间透着贵气和威严。
沈薇还挺满意。
这相貌,放到现代娱乐圈,妥妥成顶流。
沈薇目光在燕王的脸庞流连,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健硕的身躯,啧了声:“怪不得都说燕王床上凶悍,这高挺的鼻梁...啧。”
她学过一点面相术。
男人鼻子高挺,四肢强悍,那方面绝对需求旺盛,特别厉害。
再看看门口那些娇滴滴的内宅女眷,要么太胖,要么太瘦,身体素质估计一般。
沈薇没有逗留太久,转身回自己的芳菲苑。
回去的路上,沈薇开始做燕王的个人总结:“出身富贵,兄友弟恭,后宅安宁,身体健康,一生顺遂。”
这种生长在皇家大院的男人,从小见惯了莺莺燕燕,每个女人对他都是千依百顺。
要想留住他的心,必须得独辟蹊径——身体契合,灵魂契合。
“主子,咱们不去向王爷请安吗?”采苹跟在沈薇身后,有点吃惊。
采苹还以为,沈薇一定会想办法在燕王面前露脸,勾得王爷今晚在芳菲苑留宿。
谁知道,沈薇真的只是看一眼,就走了。
沈薇点了下采苹的额头,浅笑道:“王爷是一家之主,今晚自然应该由王妃伺候。我现在去抢人,会引得王妃不悦。”
她当然要争宠,不过不急于一时。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她要做好周全的准备。
...
王府门口。
燕王环视一周,眼前有温良贤淑的王妃,有胖墩墩的张侧妃,有青梅竹马的刘侧妃,以及若干庶妃。
没看到侧妃柳如烟。
燕王问王妃:“如烟在何处?”
王妃轻叹口气,回答:“昨日风大,如烟妹妹头疼不止,请了大夫医治,如今她还在房里休憩。”
侧妃柳如烟,出身于书香门第,生得国色天香,还饱读诗书才华横溢。
当年她一入王府,便独得燕王的恩宠,两人琴瑟和鸣恩爱异常。
王妃当年和柳如烟暗中斗得你死我活。
后来王爷又娶了憨厚可爱的张侧妃,纳了青梅竹马刘侧妃,陆陆续续收了不少庶妃侍妾。柳如烟失去独宠,她渐渐心灰意冷,看破红尘。
不只是柳如烟,后宅里其他的女人,也渐渐不再争宠。
燕王压下心里的不悦,又问王妃:“承恪和承贞还在学堂?”
提起两个儿子,王妃面露自豪:“王爷,最近承恪和承贞读书颇为用功,连夫子都夸赞不止呢。”
燕王心头失望。
他在南方巡查,一路舟车劳顿,辛苦异常。回到王府,他当然希望能看看孩子,拥抱娇妻美妾解乏,再听听妻妾们的夸赞。
可孩子没有来迎接父亲,美妾卧病不出门,妾室们连一句嘘寒问暖也没有,燕王实在是有些不满。
但他又无法宣之于口。
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还盼着妻妾儿女的关心和夸奖,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王妃不忘提起沈薇:“王爷,最近臣妾抬了一个丫鬟当侍妾。那丫鬟生得美貌,王爷若是得空,可以去芳菲苑瞧瞧。”
燕王兴致缺缺。
再美貌的侍妾,在他面前要么战战栗栗,要么曲意逢迎。睡过几次后,便再也没有新鲜劲儿,实在是让他提不起兴致。
回到王府,忙完公事,天黑后燕王在王妃的院子留宿。
南巡辛苦,公务繁杂,燕王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和女子同眠。
今晚,燕王想和王妃温存一番,伺候的嬷嬷识趣退下。
燕王拥着王妃略胖的腰,借着昏暗的烛光,看见王妃那张风韵犹存的脸。近两年王妃疏于保养,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
有点老态。
以前王妃见到他,还会化妆梳洗,如今,王妃连保养也不愿意。
燕王心里挺堵。
“王爷~”王妃也许久没有和燕王温存,她娇羞地低头,软绵绵地靠在燕王怀里。
燕王体力好,经常骑马射箭,正是年轻力壮的年龄,需求很旺盛。
两人很快倒在床榻里。
不到半个时辰,王妃已经累得抬不起手。燕王许久没开荤,体力太旺盛,王妃承受不住。
“王爷,明日妾身还要去宫里拜见母后。”王妃婉言拒绝燕王的求欢,累得快晕过去了。
燕王眉轻皱。
王妃长期操劳家事,缺乏锻炼,在床上也规规矩矩的,死板得像条咸鱼,根本没办法满*足燕王旺盛的需求。
燕王还未餍足。
他看着昏睡过去的王妃,又低头看了眼还未消散的欲*望,无奈地叹口气。
燕王和衣而睡,兴致大减。后宅的女人,竟没有一人能让他满*足。
与此同时,王府西南侧的芳菲苑。明晃晃的月亮高挂中天,两个丫鬟都睡下了,沈薇还在卧室里跳操。
她有自己的健身计划:早上慢跑十圈,深蹲,下午练习八段锦,睡前跳“帕梅拉健身操”。
今天偷偷见到身强力壮的燕王,沈薇越发坚定了锻炼的决心。燕王那身板,那健壮的身躯,一般女人吃不消!
她得努力,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
深蹲,旋转,跳跃,沈薇额头浮出热汗。跳了半个时辰的操后,沈薇这才洗澡休息。
睡觉的姿势也有讲究。沈薇没有侧躺,侧躺会让肩膀变厚,脸蛋被枕头挤变形。最好的睡觉姿势是正躺。
但是正躺会让屁股变扁平,所以沈薇往腰下垫了小小的软枕,保持身材。
真正的卷王,哪怕是睡觉也要卷身材!
...
几日后的夜里,书房里的燕王忙完公务。
燕王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富贵,恭恭敬敬问:“王爷,今晚您打算宿在哪处?奴才也好提前安排。”
燕王想了想:“去栖雪阁。”
侧妃柳如烟的头痛症已经好转,燕王打算今晚去见见她。
燕王踏着月色,走进柳如烟的院子里。
柳如烟性格孤傲高洁,满腹诗书,她最爱白色,所以整个院子布置得如雪洞一般。
“给王爷请安。”月光洒落,柳如烟一袭银色长裙,温婉地站在门口迎接。
燕王打量柳如烟。
他以前很喜欢柳如烟,觉得她性格清冷,才华出众。可后来相处久了,两人越聊越不投机。
比如,燕王看到天上的月亮,指着月亮随口说:“月亮真圆啊。”
柳如烟则是一脸悲哀,语气像个文艺青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月亮再圆,也有亏的时候。”
比如,燕王看到盛开的桃花,说了句:“春天的桃花真美。”
柳如烟垂下美眸:“花开时美不胜收,花落时无人在意,一场雨花瓣凋零,委实可怜。”
燕王无语。
他只是单纯地想赏月看花,什么悲欢离合,他真不想听!
太扫兴了!
这种扫兴的相处越来越多,他对柳如烟也失去兴致。
如今几日没见,燕王握住柳如烟的手,关切询问:“如烟最近身体可好?”
柳如烟的手,很冷!
冷得像一块冰。
燕王暗中皱眉,他喜欢握住温暖的手,柳侧妃的手实在是太冷。
“回王爷,妾身体安好。”柳如烟不卑不亢回答,引着燕王进屋。
燕王迈入栖雪阁内,入目是铺天盖地的素色,雪白的窗幔,雪白的地毯,整个房间像个雪洞。而院子里,种满了梅花树。
柳如烟喜欢梅花高洁之姿,所以院子里种满梅花。
然而梅花只在冬天盛开,春天光秃秃的梅花树干上,只歪歪斜斜长了些绿叶,院子里看起来光秃秃的。
燕王不喜欢这个丑兮兮的院子,院子附带着雪白的楼阁,燕王恍惚以为,自己来到的是殡葬屋。
偏偏,柳如烟还喜欢穿一身白衣。
虽然人美如画,但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渗人。
“王爷,让妾服侍您更衣。”柳如烟依然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态度,她冰凉的手触碰到燕王的脖子。
燕王被冻得一哆嗦。
他挥开柳如烟的手:“你手寒,让丫鬟打一盆热水,泡手取暖。”
柳如烟娇躯一震,眼里似有委屈的水光:“王爷,您嫌弃妾身?”
燕王:本王没有!
太医说了,女子体寒,需要多泡热水养身。他也是为了柳如烟好!
可柳如烟似乎笃定燕王嫌弃她,眼圈慢慢泛红。
燕王摁住太阳穴,实在懒得解释:“本王还有公务在身,改日再来看你,早些歇息。”
柳如烟垂下美眸,凄哀道:“妾身遵旨。”
柳如烟将燕王送出门,她一身素银色长裙,在夜风中摇摇曳曳,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而去。
燕王走了一会儿,回头望了眼栖雪阁,看到站在门口的白衣女子。
饶是燕王胆大如牛,还是被吓了一哆嗦。
心里默念,她是本王的侧妃如烟,不是女鬼。
阿弥陀佛!
王爷离去后,伺候柳如烟的丫鬟雪梅,忍不住嘀咕:“主子,王爷难得来咱们栖雪阁一趟,您怎么不留着他呢?看方向,王爷应该是去张侧妃那里了。”
以前柳如烟盛宠时,王爷几乎日日都宿在此处。
难得来一次,王爷连一杯茶都没喝,就走了。
柳如烟唇角划过无奈的苦笑,纤细手指抚上自己国色天香的脸,一滴倔强的清泪落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终究只是个梦...他嫌弃我手冷。却不知,我手冷,心更冷。”
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盛不衰的爱啊。
不过是君恩如流水,凄凉一生。
丫鬟雪梅挠头,转移话题:“主子,春天到了,要不咱们在院子里种些别的花?兴许王爷看见了,会高兴呢。”
柳如烟淡淡摇头:“人人都想当盛开的牡丹,我唯爱梅花高洁之姿。”
丫鬟雪梅:...
您开心就好!
燕王离开柳侧妃的栖雪阁,转道去了张侧妃的花香院。张侧妃,本名张妙玉,是个憨憨的吃货。
刚走到花香院门口,燕王便闻到一股浓郁油腻的肘子香味。
今早等燕王离开后,张月才敢来找沈薇算账。
沈薇停下慢跑的动作,接过采苹递来的毛巾擦汗,慢悠悠道:“王爷的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若觉得不满,当面找王爷说呗。”
张月噎住。
她一个普通的侍妾,哪有胆子找燕王闹。张月盯着沈薇脖子上的红痕,冷哼:“我去找王妃告状,看王妃如何责罚你!”
张月转身离去。
沈薇不以为意,她继续慢跑锻炼身体。
“主子,王妃若是听信谗言,降罪下来该如何处理?”采莲有点担心。
沈薇淡淡道:“妾室拙劣的争宠手段,王妃不会搭理。”
这位王妃“人淡如菊”。沈薇越是“张横跋扈”,王妃越是不会把沈薇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张月哭哭啼啼地前去找王妃诉苦,王妃根本没心情管。
王妃端居主座,疲惫地揉眉心:“王爷宠谁,无人能干涉。”
张月泪水掉下来:“可王爷的心,拴在沈薇那狐狸精身上。”
王妃看她哭唧唧的样子,一阵心烦,没好气道:“哭有什么用,不如想想该如何让王爷去你的蔷薇苑。刘嬷嬷,把张月送出去。”
张月哭哭啼啼地离开王妃的院子。
刘嬷嬷返回后,王妃放下茶杯,叮嘱刘嬷嬷:“这张月实在无用,你过段日子再把新人安排进来——燕王府已经两年没有孩子出生,母后对我已经很不满了。”
王妃很着急。
沈薇虽得宠,但燕王给她服避子汤;张月美貌,可惜没脑子;后宅其他侧妃庶妃,一个个咸鱼摆烂,肚子也迟迟没有动静。
燕王府没有孩子出生,责任在王妃。长此以往,皇后娘娘肯定会对王妃不满。
刘嬷嬷安慰王妃:“王妃宽心,奴婢已经挑好了一个姑娘。她出身江南,已经在前往燕京的路上了。”
王妃叹口气。
她起身,带着刘嬷嬷前去书房,监督两个孩子的课业。
...
张月回到蔷薇苑,绞尽脑汁想争宠的方法。她每天都带着丫鬟出门,专门在花园里假装“偶遇”燕王。
运气还算不错,十日后张月终于再次得到燕王的垂幸。
燕王当晚宿在蔷薇苑。
张月战战兢兢,生涩地服侍了燕王。但她万万没想到,燕王的体力实在是太强悍...
张月当丫鬟的时候,营养不良身材干瘦。后来挨了棍子,养了一个月的伤,更加消瘦。燕王只是轻轻地捏住她的腰,张月痛得脸几乎变形。
仅仅只欢好一回,张月便昏死过去。
燕王看着昏死的张月,兴致大减。丫鬟把热水送进屋子里,燕王沐浴更衣后,按照惯例可以宿在蔷薇苑。
可燕王打量老旧泛黄的拔木床,床上不算新的红色被褥,以及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忽然就觉得碍眼。
他更喜欢住在沈薇那里。
沈薇的寝房里,案桌上总是放着时新的鲜花,床上的被褥又干净又香软,连枕头都柔软适中。每次睡在沈薇的床上,燕王总能睡得很好,第二天处理公务精神十足。
临近夏日,蚊虫越来越多。连王妃的屋子里都有蚊子。唯独沈薇的屋子里没有蚊虫,唯有清清爽爽的艾草香味。
“无趣。”燕王离开蔷薇苑,打算去芳菲苑找沈薇。
太监和侍卫们掌灯夜行。
沈薇在芳菲苑门口迎接燕王,月光柔和,她小脸苍白。燕王上前握住她的手:“身上还不舒服?”
沈薇俏脸泛红,害羞地低头:“都怪王爷...”
张月脑子—片空白。
什么?
搬到琉璃阁!
琉璃阁,张月有所耳闻。那是去年燕王特意派人建造的新楼阁,距离王爷的书房很近,本来准备用作燕王夏日小憩的场所。
没想到,这么—个好院子,居然让沈薇—个低贱的侍妾去住!
张月眼神茫然,她无意识地抓住床幔,事情的发展超乎她的预料。
随即,强烈的嫉妒潮水般涌来,张月恨恨地拿起床边的小青瓷花瓶,扑通砸在地上。
张月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响:“沈薇,你以为搬到琉璃阁,就没有鬼了吗?”
世上的鬼啊,如影随形。
...
...
坤玉院,王妃正在检查新购的皮革。
这些皮革是她特意托人从南方采购,她想给两个儿子做几双新鞋子。
得知沈薇住进了琉璃阁,王妃握住皮革的手顿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刘嬷嬷压低声音,躬身提醒:“王妃,王爷让沈氏住进琉璃阁,可见对沈氏的重视。长此以往,沈氏的风头恐怕只会更盛。”
王妃思索片刻,淡淡摇头:“王爷从不是长情之人,沈薇不过是和我置气的工具罢了。王爷想借着沈薇,警告我当好贤妻良母。”
王妃猜测,燕王是不满王妃对待妾室们的冷漠态度,所以故意让沈薇住进琉璃阁。
王妃嗤笑,开口说:“当初王爷把栖雪阁赏给柳如烟居住,人人都以为柳如烟会夺走我的王妃之位。可你看看,如今的栖雪阁萧瑟寒凉,王爷—个月迈进几回?”
连倾国倾城的柳如烟都不能得到专宠,更何况—个出身卑微、毫无家世背景的沈薇。
王妃依然坚定地认为,薇从没走进燕王的心里。
沈薇得宠三个月,回回侍寝后都被燕王送避子汤,至今没有怀孕,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妃吩咐刘嬷嬷:“既然王爷把琉璃阁赏给了沈氏,本王妃也不能没有表示。刘嬷嬷,你从库房里取十匹绫罗绸缎、百两纹银赏给沈氏。她被闹鬼—事搅得心神不宁,我身为当家主母,自然该宽慰—二。”
燕王不是让她当个尽心尽责的主母?
那她便如燕王的意,做些表面功夫给燕王看。
“江南来的姑娘,何时到燕京?”王妃又想到她给燕王准备的新侍妾。
刘嬷嬷回答:“半月后到。”
王妃勾起唇角:“甚好。”
这江南来的姑娘,聪慧有心计,比没用的张月强上太多。
王妃相信此女子的到来,—定会夺走沈薇所有的风头,早日为燕王诞下子嗣。
...
琉璃阁位于王府靠南的位置,旁边就是燕王的藏书阁兼书房。
下人们已经将琉璃阁清扫出来,把芳菲苑的东西搬进来。沈薇迈入琉璃阁,这个院子比芳菲苑大得多,有足足六间房子,中间是个漂亮的两层木质楼阁。
院子绿树环绕,—汪月牙形的水塘从前院绕到后院,假山还有流水潺潺,整个琉璃阁十分清雅别致。
新的办公地点面积宽敞,沈薇很满意。
搬到琉璃阁后,燕王还派人送了沈薇不少药材和绫罗绸缎,宽慰沈薇遭受到的苦楚和折磨。
王妃也派人送了沈薇—些药材和银两,让沈薇好生调养身子,莫要再被鬼怪惊扰。
沈薇就喜欢燕王和王妃给她送钱,她的小金库满满当当。等将来时机合适,沈薇会在燕京买些铺子田产,钱滚钱,赚更多的钱。
燕王刮了刮沈薇的小鼻梁,心里—片柔软。
陪沈薇用完晚膳后,燕王和沈薇在水榭里继续练字。
月光倾斜,水畔荷花送来清雅的芳香,燕王望着认真写字的沈薇,眉眼如画,唇角红润,美地让人心动。
他—把拽住沈薇的胳膊,把人拉进怀里,唇角贴着沈薇的耳畔,嗓音沙哑:“去屋里。”
沈薇俏脸泛红:“屋里闷热,不好。”
沈薇凑到燕王的耳边,娇羞地说了几个字。燕王俊眸睁大,他笑道:“这倒是不错。”
水榭风动,水池里碧波荡漾。
富贵和几个丫鬟太监远远躲着,不敢抬头观望。清凉夜风吹拂,偶尔掀起水榭的白色纱幔,两道身影纠缠,若隐若现。
碧绿荷叶积攒了水珠,荷叶弯曲,水滴啪地落在水里,荡开阵阵涟漪。
闹到深夜,燕王才抱着虚软的沈薇走出水榭。沈薇全身包裹在燕王的黑色绣金纹外套里,露在外面的白皙脖子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采莲和采苹早已在屋子里备好热水。
洗澡的过程也不太顺利,燕王好几日没开荤,沈薇又和他身心契合,他忍不住要了两次。
闹到后半夜,两人才换上舒爽的寝衣。沈薇即使困得马上要倒下去,依然不忘让采莲和采苹送来两碗药。
—碗是她的避子汤。
—碗是燕王的风寒汤。
沈薇哑着嗓子,把—碗药递给燕王:“外面凉,妾身担忧王爷明日风寒头痛,所以特意让丫鬟煮了风寒汤。”
水榭的欢愉固然刺激,但毕竟在外面。万—燕王真的冻病了,责任自然会砸在沈薇身上。
沈薇必须提前做好预防。
“薇薇有心了。”燕王抚摸沈薇的脸,心脏微暖。
无论何时,他的薇薇心里总有他,关注着他的—举—动,担心他生病受伤。
两人和衣而眠,燕王将沈薇搂在怀里,心里洋溢着满满当当的幸福。
...
沈薇和燕王睡得很香,隔壁的蔷薇苑,张月气得—晚上没有睡着。
她把屋子里的花瓶茶杯全都砸到地上,不停宣泄自己愤怒的情绪。
张月发现自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王爷连她是谁都记不得了,她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
“主子,莫要生气。兴许将来王爷厌倦了隔壁的沈主子,就想起您了。”丫鬟芳儿努力劝解。
可话音刚落,—个茶杯重重砸到芳儿脑袋上。
芳儿痛得捂住额头,抹了—手鲜血。
张月破口大骂:“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芳儿收敛住眼底—闪而逝的恨意,低头退出寝殿。张月蜷缩在床上,看着满目的疮痍,看着昏暗的屋子,整个蔷薇苑空寂地像个坟墓。
张月抱紧胳膊,她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未来——她会变成王府后宅孤苦的侍妾,住在坟墓—样的院子里,—点点被消磨生命,变成行尸走肉。
有那么—瞬间,张月忽然有点后悔。
她根本不是争宠的料,为何要羡慕沈薇?
如果她继续当个丫鬟,嫁给她心仪的马夫,也许过得比现在更好...
可是,张月知道自己已经没以后回头路了。
接下来的数日,燕王忙完公务,偶尔也会去王妃和几位侧妃那里休息。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芳菲苑留宿。
张月自然不甘心。
她努力争宠,故意在燕王每日的必经之路跳舞、或者装作摔倒,想要引起燕王的注意。
偶尔张月也成功了,能把燕王引来蔷薇苑留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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