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鸟给噶了。
荣松紧赶慢赶,在我和宋知定下婚期前阴了一把宋家,令宋家元气大伤,不得不改变策略,退掉和将军府的婚事,转头搭上关系盘根错节,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的齐国公。
只是他没想到,为了得到西北的兵权,宋家居然这么胆大嚣张,不但找人装作被通缉的亡命匪徒掳了我,还杀了我并明目张胆的把尸体送回了城,扔在了他家门口。
他自认他对我的情谊藏的很深,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连最了解他的我三叔都没看出来。
在看到我尸身出现在荣家门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身边的人里出了叛徒。
这些年,我看着他一次次抱着牌位自责的哭,我才知道,原来不止女人是水做的,男人也是啊。
......
荣松上了香,坐在蒲团上,笑着道:“八年了,才给你报了仇,你应该去投胎了吧,看不到了,怪可惜的。唉,怪只怪宋知太难杀了。”
他苦笑了一下继续道:“也不对,你应该不想看到他死吧,毕竟你那么喜欢他。可是怎么办呢,我看他不顺眼,就是不想看他活着。要不你入梦来打我一顿?”
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酒变成水,从他的眼里流出来。
他可真爱哭啊。
我伸手摸了摸他鬓角的发,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还不到二十八岁,鬓角已经花白。
我陪着他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准备回汝阳老家看看我爹,告诉他可以安息了。
我俩换了宋家、端阳王和齐国公府763个头,赚翻了。
却听见荣松剧烈的咳嗽声。
这样的咳嗽声,我只在我下葬后听到过一次。
那是我下葬的第二天,荣家派去我家找我三叔的人哭着拽着我三叔的袖子道:“三爷,您快跟小的走,我家爷不行了,他有话要给你交待。”
憔悴了很多的三叔被他拉的一踉跄,来不及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