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才是最珍贵的。”
“所以你也不用演那么多戏,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房子给你,孩子归好了。”
合同很厚,杨立群哪儿见过这么多的字,看了几页后就看花了眼,索性合上扔给了一旁的老婆。
“好,许尽欢,没想到你还挺痛快,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做公证,这死丫头从今往后就姓许了。”
“合作愉快!”
他呲着大牙朝着我伸出手,但我却一丝一毫都不想沾这种人的臭味。
站起来拉着非晚的手准备走。
“哇哦,死非晚走了,以后这房子就是我的咯。”
“恶心的臭女人要走咯,太好了。”
杨立群儿子忽然站出来在一旁手舞足蹈地大喊起来。
他妈妈见我看过来,立即捂住了他的嘴。
我顺着他讨厌的脸看向他的脖子,那里戴着的,正是非晚的那块小金锁。
我上前一把扯下他脖子里的金锁,脖子上瞬间就被勒出了小细血丝。
“啊!好痛!我的金锁,那是我的,还给我!”
见我扯走了金锁,他猛地扑上来就要咬我。
我瞅准时机,在他扑上来的一瞬间一脚踢向他的肚子,他捂着肚子摔倒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哭。
“我们非晚的东西在你那儿放了几天怎么就是你的东西了?没有这命还想带这锁?”
“哎呀儿子,你没事吧!许尽欢,孩子玩笑而已,你有必要下这么重的脚吗!”
他妈看着摔倒在地的儿子,心疼地直嚷嚷。
杨立群却只是皱了皱眉没说话。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一时生气返回拿回那份合同。
可他哪儿知道,这个屋子已经沾染了烂人烂味,我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反悔。
“哼,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儿子欺负我女儿,别怪我也让他尝尝这味道。”
说完我拉起非晚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好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