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不准吃东西,这是要杀人吧?”
“受不了太恐怖了!看宋文心的手背和脸色都青紫了,恐怕已经被这样抽血持续了好久。”
我拿起话筒,轻描淡写道。
“如上所示,一直以来,我母亲都把我当成舅舅的血包。”
“她告诉我,我活着就是为了救舅舅。”
“在我很小时,我患有选择性缄默症,其实当时的症状并不严重,只是没有其他孩子活泼,表达能力不够强,做不了大表情。”
“可是在母亲的多番精神和身体压迫,我的症状变得越来越严重,我没办法跟同学交流,跟朋友交往,所有人都骂我是傻子。”
“母亲表面装着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背地里却用各种办法夹住我的疾病,让我没办法摆脱她的控制,直到年龄达到,彻底成为舅舅的制血工具。”
“不过还好,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从学校逃脱出来,发现了自己的天赋,成为一名射击选手。”
“希望大家不要被网络上的风言风语所误导,也不希望看到我故事的,经历我曾经经历的一切。”
我感人泪下的发言传到网上,顿时将舆论反转。
不少人为曾经的辱骂向我道歉。
有的则批评我母亲,伪装成受害者欺骗大众,罪不容诛。
很快有人报警抓我母亲。
母亲见形式不对,赶紧跑路,可是舅舅还待在医院无法站立,想跑也跑不掉。
在警方的大力调查下,曾经联合我的将我送去黑诊所有的参与人员全部被逮捕。
他们抓着铁栏杆,可怜兮兮乞求。
“都是你妈引诱我们干的,我们不是主谋,知道错了。”
“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我以前求你们时,你们放我生路了吗?”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渴求我的同情心。”
“一报还一报,自己受着吧。”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