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醉心于搞设计,一点都没有照顾孩子的心思。
她执意在孩子最需要母亲的时候出国深造,在出国前将叶思交给了我和叶桓来抚养。
到了陌生的环境,小思对所有人都充满敌意。
是我不胜其烦地安抚,白天做辅食晚上哄睡,才让他慢慢地融入了叶家。
我一手把小思带大,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小思沉默了半晌,犹豫着开口:“妈,傅姨想带走我爸的遗物……这也是我爸的意思。”
他说这话时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傅思柔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我亡夫遗物的?
是他的青梅竹马,还是他为之守了三十年忠贞的情妇?
这话我很想问出口。
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我不想让叶思难堪。
眼前浮现出他牙牙学语的样子。
我把叶思还当成那个自己宠着长大的,跟我亲密无间的小孩子。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我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不但帮叶桓刊印回忆录,急着为傅思柔正名,现在还替她来要叶桓的遗物。
我沉默地注视着叶思。
想从他身上找回那个记忆中的孩子的影子。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妈,你这么爱我爸,应该满足他的遗愿才对。”
是啊,我这么爱叶桓,爱到想与他生同衾死同穴,可他连遗物都不愿意留给我保管。
见气氛有些凝重,叶思局促地起身,留下一句:“妈,强扭的瓜不甜,人都死了,也该放手了。”
叶思说完大步地离开,留下我颓然地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这个家这么大,这么空。
管家陈叔气得嘴角抽搐:“您和叶总结婚三十年,她是哪里来的野女人,往您头上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
“小叶总也太忘恩负义了,他忘了是谁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