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掌心粗糙却温热,“小露跟着我,肯定衣食无忧,重活累活我来干,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要是敢让她掉一滴眼泪,你们拿棍子打我!” 我父母笑得合不拢嘴,直夸他有担当、会过日子。
每次上门,他都不忘带些 “惊喜”。有一回,他不知从哪寻来个小巧的木雕,是只振翅欲飞的喜鹊,虽然刀法不算精湛,却也栩栩如生。“小露,这是我自己雕的,我想你往后日子都像这喜鹊,欢欢喜喜的。” 他红着脸递给我,眼神满是羞涩与期待,我接过时,指尖触碰到他的手,心像被羽毛轻拂,泛起层层涟漪。
逢年过节,他更是殷勤备至。中秋时,别家送月饼多是买现成的,他却带着面粉、馅料,在我家厨房忙活半天,亲手包出各种馅料的月饼,有甜滋滋的五仁、细腻的豆沙,出炉时满屋子飘香。“伯父、伯母,这自家做的月饼,料足味美,吃着放心,就盼着你们二老能多尝几个,过个甜甜蜜蜜的节。” 他端着盘子,穿梭在屋里,给每个人递上热气腾腾的月饼,还不忘给我挑个最大最圆的,悄悄在我耳边说:“这是专属你的,咱俩以后日子也跟月饼一样圆圆满满。”
平日里,他陪着我父母唠嗑,从天文地理到家长里短,总能接上话茬。讲起村里趣事,手舞足蹈,把我父母逗得哈哈大笑;说到庄稼收成,又一脸严肃,分析利弊,提出些实用法子,让我父亲频频点头。我在一旁看着他,愈发笃定,这便是能与我共度余生的良人,因为我父母认可他,彩礼一般都要16万8的,我家里只给他要了6万8,后来又让我当做嫁妆带了过来。
那时的我,怎会料到,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幻梦,婚后,那层伪装的面皮被无情撕下,露出狰狞又自私的真面目,将我的生活拖入无尽深渊。
农忙时节,别家夫妻都在田间地头并肩劳作,挥洒汗水,精心侍弄庄稼,盼着秋日能有个好收成。可王二山呢,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呼呼大睡,任我在旁好言催促,他只是不耐烦地嘟囔几句,翻个身继续蒙头大睡。我再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