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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不下去了,将我堵在公寓门口。
满脸怨气地冲我嚷道:“江宋,你还想让我怎样?我真的捂不热你的心吗?”
我始终毫无波澜,看她就像看个陌生人。
“我曾经把火热的心捧到你的面前,难道不是你一点一点让它凉透的吗?”
她哑口无言,无力地蹲在地上,任泪水爬满她的脸。
这时从楼下冲上来一个人,是贺林。
他将安雪搂进怀里,对我怒目而视:“江宋,你不要太过分,安安不欠你的!”
看到他,我就想起他给我发的那些照片,内心一阵嫌恶。
我欺身上前,一拳挥到他的脸上:“这是你欠我的!”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愣了两秒就要还手,但被身边的安雪拦住了。
“贺林,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别在来打扰我!”
说完又急匆匆向我解释:“江宋,你别误会,他不是我喊来的,你相信我!”
我对着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15
我越过他们径直走向电梯,擦身而过时将贺林的恨意尽收眼底。
接下来的几天难得的消停,安雪一次都没有出现,连前台的小姑娘都不太适应。
我庆幸她终于知难而退了。
周四晚上我加了几个小时的班,看文件看得我头昏脑胀。
离开公司时是夜里十一点。
我叫了个车,报了地址后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是被冷水泼醒的。
双手被反剪绑在椅子背上,双腿并列绑在椅子腿上。
我使劲挣了挣,绑得死紧,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为了你专门学习的捆绑方法,你该谢谢我这么重视你。”
贺林从我身后走出来,手里的锤子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手心,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骇人。
我环顾四周,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