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头。
直到安雪跑到宣城,要跟他一刀两断,这才彻底激怒了他。
“哈哈哈!你不知道,我离开她五六年她居然还是个处,她注定是我的玩物!”
如果不是被绑着,我恨不能暴起撕了他这副恶心的嘴脸。
他注意到我的表情,高高举起了锤子:“怎么?不服啊?我可以打到你服为止!”
我闭上眼睛,锤子却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千钧一发之时,警察突然闯进来,一个飞腿将贺林踹倒在地。
反剪着双手将吼着“我有精神病”的贺林戴上了手铐。
劫后余生,我连连向警官表示感谢,并把手腕上的手表作为证据一并交给了他们。
当日我看见贺林的眼神,便事先留了个心眼,把手表装了自动报警和录音的功能,刚好救了我的小命。
贺林因故意伤人、绑架勒索被提起诉讼,连同那个给他造假病例的二叔,也一起被带走调查。
在医院做伤情鉴定时,遇见了安雪。
她这几日被贺林囚禁在出租屋里,被解救时,嘴角泛青,脸颊红肿。
她走到我的面前,眼怀希冀地问我:“江宋,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没有回答她。
我也是真的不爱了。
她的眼神一分一分地黯淡下去。
临走时,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进我的手里。
“对不起。”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安雪。
我独自上班下班。
偶尔还出去打几杆台球。
生活波澜不惊,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