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走路、会说话，还会帮着他们干一点小活，这时的我在他们眼里，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至少，那时候的我觉得，他们是爱我的！
四五岁，正是记事的年纪，每印到脑子里的东西就会下意识地觉得它很美好，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保留那些美好。
可，有些东西终归还是偏离了轨道。
“小平，爸妈离婚，你是愿意跟着爸爸还是妈妈呀？”
电话里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问题再一次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我有所犹豫的时候，电话那头再一次问出相同的问题。
瞬时，泪水夺眶而出。
“小平，你为什么哭呀？妈妈问你呢，你回答妈妈呀！”
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离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只觉得心头有一块地方被刺痛，那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
“你和妈妈好好说句话嘛，为什么哭呀！真是个傻孩子！”
身旁的奶奶眼看着我的哭声越来越大，弄不清楚原因，最后直接把电话拿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们没说多久就挂断了电话。
乡下刚开始装的电话都是有线电话，一年要花不少钱，而我家自然没那个条件。
所以，我们每次接电话就只能去姑奶家。
碰巧，姑奶家也是孙女，和我差不多大，每次去她家我都要和她玩上一阵。
那是我童年里很难得的高兴时光。
这次，我们又是老样子去姑奶家接电话。
“…小平，过来，爸爸有问题想问你！”
我听着奶奶的话，疑惑不解地上前接过听筒。
“爸爸妈妈离婚，你是愿意跟着爸爸，还是妈妈？你跟着爸爸吧，跟着妈妈会把你弄去卖掉的，到时候就找不到爸爸了！”
我以为是什么话，结果是如此熟悉的一句话，只不过这次，我好像没得选！
从那时起，我便很少接到他们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