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凤顾月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庶谋天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萧羽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月儿鱼吃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手,来到黑狐狸的跟前,笑道:“你哥是白的,你是黑的,为什么呀?你们不是一个娘亲生的?”“我与大哥一母同胞!”黑狐狸咬牙切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连父君看见他都是各种的嫌弃,搞得好像他不是亲生的一样!哼!“那你们差距这么多,按理来说,两个人应该很像才对啊。”顾月儿伸手圈着黑狐狸的耳朵,微有些诧异。“你懂什么!我母妃是麒麟一族的,哼,说不定爷根本就不是狐族,而是麒麟一族呢。”作为一只狐狸,却坚定的相信自己以后一定会变成一只麒麟!这就好比丑小鸭会坚信自己会变成白天鹅,可丑小鸭的爹妈本身就是白天鹅……扶苏瞧着他眉宇间那金色的火印朝顾月儿笑道:“月儿,别闹了,快解开。”顾月儿哦了一声,将那桃木符片挑开一,黑狐狸转瞬就...
《庶谋天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顾月儿鱼吃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手,来到黑狐狸的跟前,笑道:“你哥是白的,你是黑的,为什么呀?你们不是一个娘亲生的?”
“我与大哥一母同胞!”黑狐狸咬牙切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连父君看见他都是各种的嫌弃,搞得好像他不是亲生的一样!哼!
“那你们差距这么多,按理来说,两个人应该很像才对啊。”顾月儿伸手圈着黑狐狸的耳朵,微有些诧异。
“你懂什么!我母妃是麒麟一族的,哼,说不定爷根本就不是狐族,而是麒麟一族呢。”作为一只狐狸,却坚定的相信自己以后一定会变成一只麒麟!这就好比丑小鸭会坚信自己会变成白天鹅,可丑小鸭的爹妈本身就是白天鹅……
扶苏瞧着他眉宇间那金色的火印朝顾月儿笑道:“月儿,别闹了,快解开。”
顾月儿哦了一声,将那桃木符片挑开一,黑狐狸转瞬就变成了人,白袍着身,仙气清华,这样强烈的转变顾月儿一时还没有转变过来。
“你方才用的是什么禁术?吾好端端的,怎会回了原形?”狐狸瞧着顾月儿,一脸的防备。
顾月儿将手里的桃木符片晃了晃:“哦你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呀,我师父教我的,如果最后还是打过,那就在这个桃片上画符就好啦,先前我正要画,你就跑出来了,也不知道效果会是什么样子,刚才我就顺便试了一下,也没什么用嘛。”
狐狸欲哭无泪:“你师父是谁?”
“唔,我师父不让我告诉别人。”顾月儿想起先前玉尘子说的话。
对外不能说是他的弟子。于是也就没有再告诉这黑狐狸。
“黑狐狸,其实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父君和你娘啊,一只狐狸,一只麒麟……呃。”顾月儿更加好奇的是这一黑一白两兄弟,哈哈,也不知道那些狐族中人会不会笑话。
“我不叫黑狐狸!我叫白墨青,白少帝是我大哥的名字!”他咬牙切齿,对于这个黑字简直厌恶到了极致。
“墨青?不就是黑嘛,要不然你说说你狐族的事情好了。”顾月儿捧着脸,一副听故事的样子,其实她喜欢听故事,以前师父常会在讲经绘符的时候讲一些小故事,多半是上界众神的来缘,顾月儿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她脑洞大,不明白的都自行补上了。
“你真想听?那我给你讲三天故事,我就不变回狐狸了,如何?”白墨青心里也在打着算盘,让他变成那黑狐狸的样子出去晃荡,他宁愿自已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去闯赵府!
“成交!”顾月儿倒了盏茶,坐得端端正正的准备开始听故事。
白墨青脸色有些阴沉,看了眼一旁不动声色的扶苏,微有些狐疑:“那我还是说一段司战之神的故事吧。”
“哦,你随便讲。”顾月儿也不知道司战之神是什么,忙点了头。
几万年前三界初定,司战之神为三界的和平立下了巨大的功德,但是也因为杀戮太多,与魔族最后一战的时候灰飞烟灭了。
这魔族的魔君是个女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天界银河里属于司战之神的那颗星子从未殒落,反而这几年的光景下那光芒越发的闪亮,甚至有神传言,司战之神即将回归天界。
“不是说都灰飞烟灭了吗?还回去?”顾月儿端着茶盏狐疑的看白墨青。
“你别打岔!其实直到现在那个传说中的司战之神也依旧没有回到天界去,魔族的魔君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生来集神魔之力于一身,不过也真真是可惜,生来第十日便受了七道雷劫,雷劫没躲过,连帮她度劫的魔君都受了重伤,沉睡到现在还没醒。”
“这么玄幻啊?这世间真的有神?”顾月儿反正是没有看见过什么真正的神仙,她所看见的,最多就是一个玉尘子而已,像玉尘子那样的,顶多算半个散仙吧?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吾只负责与你说,你若当真也可,你若当不得真,那视作玩笑话也是可以的。”白墨青端着茶盏喝了一口。
扶苏沉默了半响,突然道:“我信。”
“你身上的仙香真的很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妖孽胆敢觊觎,或者说,没有妖孽觊觎成功,唉,你是怎么做到的,说来听听?”
“我也不知。”扶苏垂眸轻笑,手中的杯盏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如他这个人一般,如水墨般芳华得不动声色却惊艳众人。
“确实奇怪。”白墨青将他又细细看了两眼,摇了摇头,喃喃了一句。
苏梳拽着蒙公子御剑落了院中,蒙公子脚直发抖,脸色惨白差点扑倒在地上。
“哎,你没事吧?”顾月儿忙冲过去,顺手将人推给身后的扶苏,紧张的瞧着脸色微有些苍白的苏梳。
苏梳扶开她的手,淡道:“无妨,贫道先回房了。”
“唉?苏梳,你怎么了?”顾月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可是一时半会的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能焦急的跟在苏梳的身后瞎转悠。
“劳师姐为蒙公子念一段清心咒。”苏梳关上了门,顾月儿就这么被关在了门外,她脸色有些扭曲,转头去瞧脚步发软的蒙公子。
“你跟我师弟到底遇见什么了?”顾月儿将蒙公子拽进亭子里,给他倒了杯茶。
蒙公子将手中紧握的剑放在桌子上,那剑上染着斑驳的血迹,顾月儿站在他的身旁,忙念了一段清心咒,这一次幸好没有念错了。
蒙公子整个人静了下来,才站起身来,朝扶苏稍稍作揖:“公子,那县令府的后院里有数百个坛子,每个坛子里都泡着一具尸体,后来我被县令府中那个红衣女人发现了,险些死在她的手里,还好苏道士来得及时,拼了全务才击退那些尸体将我带了出来。”
“县令府后院如何会有如此多的尸体!”扶苏微微拧眉。
“是……主人帮了我,我才变成了魅生。”她抬起头来,瞧着那静立于桌旁摆弄着一根筷子的一团红色雾影。
“你家主人是什么人?哦不,什么品种,怎么是一团红雾?”顾月儿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来罗倩是这个红色雾中的某个品种用筷子沾以浅色红墨做成的。
“我从未见过主人的模样,他救了我之后便将我赶走了。”她站起身来,瞧着那深红的雾色中那抹幽暗不明的身影,眸子里闪过一丝敬意。
那抹红雾突然出现在顾月儿的跟前,只一瞬间,画卷中所有的一切都消散得干干净净,顾月儿一颗猛的跳了跳,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那团雾色里面的人看见她了!
温祈冷笑:“爱?爱值几个钱?你受过饥饿的苦吗?你知道受人冷眼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当你快饿死的时候却被一个女人施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我要长生不死!我要妻妾成群,我要富贵天下!你都不会了解,所以,你也跟着她一起上路吧!”
少年没料到温祈会出手,他低头瞧着自己的心口那把匕首,缓缓的倒在地上。
温祈擦了擦手上的血,看了眼那几个术士:“这个人竟然企图对吾妻图谋不轨,现被吾当场误杀,一会县衙的人来了,知道怎么说吧?”
那几个术士重重的点头,讨好的笑道:“温爷真乃神人转世也,我等必为温爷练出那长生不老之药!”
红衣魅生蹲在地上,她跪坐在少年的身旁,低着头,披散着发,整张脸都被挡着,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那浓烈的恨意。
“你的孩子并非男儿,而是一个女儿,怎么你看大夫的时候没人跟你说吗?”白墨青抱着手臂,笑眯眯的瞧着痛不俗生的红衣魅生。
因为被挖了心,所以她需要食心而活。那个孩子……也同样被挖了心呢。
“也就是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其实还有可能在罗府!”她猛的抬起头来,顾月儿挣开了扶苏的手,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双流着血的眼,吓得浑身颤了颤,这一屋子的惨状落入顾月儿的心里,她下意识里朝扶苏的怀里缩了缩。
“这……怎么会这样?”顾月儿瞪着那被剥开的肚子以及男人手中紧握的那把刀。
“月儿,莫要再看了。”扶苏叹了叹气,他再度欲捂顾月儿的眼。顾月儿挣开扶苏,奔到那罗倩的床边,她伸手在她死不瞑目的眼前晃了晃:“罗倩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罗倩跪坐在地上,面容疲惫的瞧着顾月儿:“顾姑娘,一切都结束了,我要去寻我的孩子。”
顾月儿蹲在她的身旁,手指拔弄着脚下盛开的彼岸花:“你不是说他们在罗府到处设着结界阵法的吗?你一个人肯定进不去的,我觉得那个孩子也诡异得很。”
镜中的画面一转,顾月儿狐疑的瞧着这青山秀水,眨了眨眼:“还有后续?”
白墨青会意,一转眼幻化成了红衣魅生儿子的模样给她看。
“你看,我是你儿子吗?呸呸,你看我像你儿子吗?”白墨青用那糯糯的童音同红衣魅生说话。
她怔在原地,目光灼灼的瞧着白墨青,低声喃喃道:“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儿……”
白墨青变回了他大哥的模样:“我当然不可能是你的儿子,你好歹也在这世间游走了好几年了,怎么还分不出什么是幻化的,什么是真实的?”
顾月儿看了看窗外还在打斗的一道一妖,有些担忧:“你看这天打雷劈的,会不会哪个时候一个雷劈错劈到师弟的身上去了?”
“老天也有打盹的时候,你还是别太认真的好。”白墨青打了个响指,笑眯眯的瞧着眼前痛苦的蹲在地上抱头的魅生。
扶苏踏入房内,将顾月儿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无碍这才望向窗外。
“那就是我儿!你们妄想以此来欺骗于我,不可能,不可能,那就是我儿,我分明……我分明已经将他救出来了,他每一天都在慢慢的长大,他每天都要食心食精气,他……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带得这般大,你们妄想拆散我们母子!简直痴人说梦!”这女人冲了出去,卷进了苏梳与那小孩的战斗中。
顾月儿站在窗口,指尖捏决,嘴里念念有词:“闪电啊闪电,快劈劈那个小孩!劈!”
轰!一声惊雷在顾月儿的耳边炸响。
苏梳被雷劈中,从天空直直的摔了下来,砸进了花圃里,苏梳爬起身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一脸幽怨的瞪着她:“师姐!”
“不好意思,我我我速度慢了一步,你没事吧?”
苏梳撑着剑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对面的一大一小:“妖孽!若不诛尔等,贫道枉为道人!”
扔下话三只又开打,顾月儿抬腿爬窗,扶苏忙将她拽了回来:“你眼下术法被封,若是去了他还需分心照顾你。”
“有道理!那我继续引雷!”顾月儿倒了一滴仙池水在指尖,绘符念咒捏决引雷。
这府坻的后花园的树差不多快被顾月儿给劈完了,白墨青站在她的身边直扶额:“姑奶奶,你能不能描准一点唉唉唉,歪了……我真替你师弟有你这么个师姐而深表同情。真的。”
顾月儿提起他的衣领子,眯了眯眼,唇角轻勾:“你方才说什么?”
“没有,我是说,像你这样凶残又呆蠢的女人,估计天下男人都喜欢。”他咧嘴一笑,风华绝代。
顾月儿松了手,哼哼了两句:“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本姑娘曾经可是一口气将整个藏书阁的书都看过一遍的!”
扶苏在一旁轻笑:“是吗?我还以为你是都烧了一遍。”
“差不多……后来还不是都抄了一份,对了,我好像有点记得解禁术的方法了?是什么来着?”顾月儿手一抖,转头看满脸温和的扶苏,扶苏的眉宇生得很好看,带着一种东方优雅的俊美,当他用那深邃温和的眼看你的时候,你突然就觉得,这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你与他。
轰!
一雷直直的劈下,眼看就要劈到这小孩了,小孩子突然拽过罗倩挡了那一道惊雷。
电光火石退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沉静了下来,那小孩子也不知所踪,苏梳手中的驱魔剑剑指红衣魅生,正要动手,顾月儿冲出了雨中,挡在红衣魅生的跟前,朝苏梳摇了摇头:“好师弟,你看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苏梳咬牙切齿忍无可忍:“你到底是佛门还是道家!”
“我……我当然跟师弟你是一家的,我就是举个例子嘛,那个师父不是也说过嘛,上天有好生之德……”
苏梳收了驱魔剑,踏着被雷劈得发黑的土面跃过劈成了两半的大树,一手撑着窗口跃入了屋子里面。
白墨青朝苏权挑了挑眉,笑得满眼春光:“有这么一个师姐,我真同情你。”
苏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坐在八卦阵中开始打坐,那把驱魔剑被他横放在腿上,将屋子里这两个人无视了个彻底。
白的墨青打了个响指,扬眉笑道:“我就喜欢你这冷冷的性子哈哈。”
顾月儿朝红衣魅生伸出手,那双杏眸里浓郁的灵气令红衣魅生一愣,这样的笑脸就像一股暖流,流入心田,整个人都觉得舒坦了。
“先回房吧,这边下这么大的雨,你一个魅生呆在外面也不好。”
“姑娘,你……”她诧异的瞧着顾月儿,前几次恨不得弄死彼此,这才一小会,她就又笑着朝自己伸出手,要一颗怎样的心,才能将这一切都包容殆尽?
“没关系的,师父说,每一个人都有两面性,我们不应单看恶的那一面,嘿嘿,其实我对你的故事比较感兴趣呀,你看要不然你就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当作报恩好啦。”顾月儿将她拉了起来,原本想替她拍拍身上的泥,可是看她满身的狼狈,拍了泥好像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朝她温和的笑笑。
“姑娘,我要回去看看我儿,他……”
“他不是你儿子!其实你早就应该清楚的,不是吗?若是他真的是你的儿子,会用你去挡惊雷吗?会不顾你的死活让你去挖心给他吃吗?我想,那销金窝的事情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自欺欺人的毁了自己吗?”顾月儿拉着她绕过后花园,将魅生拽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在屋子里合了门窗,屋外那个暴风骤雨般疯狂的世界被掩盖,魅生站在大厅里,双眼有些无神:“那是我儿啊……我怀胎八月,怎么可能不清楚啊。”
“唔,要不然你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顾月儿转身点了灯,渐渐的,她又摸出了许多的蜡烛,将屋子里的灯盏都点满了,原本黑暗的屋子里瞬间被暖黄色的光染温。
白墨青靠在门外敲着门:“我说姑娘,你换个衣服要换这么久吗?”
“我要听罗倩姐姐讲故事,你别来打扰我们。”顾月儿打开门,整个人都挡在门口,瞪着那姿态风流的狐狸哼哼着。
“是不是不打一架你就心里不舒坦。”顾月儿挽起衣袖子,目光幽幽的瞪着白墨青。
白墨青招了招手,嗤笑道:“就凭你也想打过我?我可是堂堂……”
顾月儿直接无视了他,转身去了外面。
扶苏站在门口,风拂起他的衣袂,幽暗的云低沉沉的压在头顶,白梨花在朦胧的光线下落得纷纷扬扬。
“苏浮,找不到出口吗?那我们就只能从大门出去了。”顾月儿竟不知,那个古怪的符阵竟然是通向无底洞的大门,要是早知道,怎么可能在那边呆那么久?
“你不必担心你师弟,他的境遇,或许会比我们好。”扶苏睨着天空,修长瘦实的身影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
此时远在无极洞另一边的苏梳,他劈剑劈到一半回过头去看的时候顾月儿等人的身影已不见了,又见着有一亮光处,于是以巨石为落脚点,闯入了一处世外桃源,世外桃源花草漫天,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一副精致小山村的景致,方才还在无底洞中,这一会的功夫,整个人就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他打量着四周,有村民正在务农,瞧见外人的时候脸上扬着明显的笑意。
苏梳背后背着一把驱魔剑,身上的道袍已经污浊显得有些狼狈。
那一伙子的人将苏梳围了起来,喜气洋洋的想将苏梳请回自己家里去。
苏梳面色沉静,朝众人向微福礼:“贫道偶经此地,打扰了,只想一问如何出处无底洞。还望明示。”
那些人面面相觑,半响摇了摇头:“无底洞是个什么东西?”
“是啊,听是听过,不过咱们可真没见过。”
“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见了陌生进来啊。”
苏梳抬头睨着晴空万里的天,那一轮太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苏梳默了半响,被这些热情的村民给拽去了家里。
那热情的劲,恨不能将这苏梳当成是自家孩子来对待!
甚至有些年纪大些的女性,母家泛滥非常,恨不能什么都拿出来招待他。
一时间苏梳的待遇那是直接升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毕竟以前都是他操着顾月儿的各种心。
顾月儿坐在小梨居的长廊里,捧着脸一脸的忧郁:“苏梳是厉害,可是他到底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若是遇见个强大些的劲敌,那到时候他岂不是就危险了吗?苏浮,咱们还是赶紧出去然后想想办法吧,无底洞如果真的无底,那到时候我们不是得一辈子都飘在这里了吗?”
扶苏来到她的身旁,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目光温和:“不会的,待小梨居主人醒了,一问她便知。”
“那她要什么时候才醒。”顾月儿盘着腿,把玩着手中的花瓣。
扶苏沉默着,坐在她的身旁,瞧着纷扬的梨树若有所思。
顾月儿倚靠着栏杆的柱子,有清风拂过,带起了梨花酒的清香,顾月儿看了眼在一旁冥想的扶苏,顺着香味寻了过去。
穿过那数里桃花林来到一处精致的小塔前,塔上写着一个牌匾,叫做仙灵祭。
“嫁衣以葬?这莫不是帝辛时期的公子华凤?”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有些诧异的瞧着棺中美人。
“什么华凤?没听说过。”顾月儿耸了耸肩膀,指尖捏着最后一个灵符,暗自防备的瞧着那趴在水晶棺前挑眉带笑的艳鬼。
“史书上并无记载,只不过在民间有传言,公子华凤着嫁袍行冥昏,逝于大婚当日,女方世族念其情深,特以七星水晶棺相葬。”即便是受着伤,这位公子的身上也带着非比常人的优雅,这样优雅的贵族气息,是与生俱来的,不须加任何的掩饰。
“哦,那把七星棺打碎了,他是不是就无家可归了?”她瞅着坐在棺木里曲着腿一脸惬意的艳鬼,莫名的有些心疼这个鬼。
“这……大约是如此。”他长身如玉,瞧着这阴森的石洞,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她摸着下巴一副了然的姿态,然后猛的伸出手,将手中的灵符祭了出去,拉着公子的手转身就冲了出去,她边跑连念驱魔咒,一时间追上来的厉鬼嘶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崖。
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冲出了山崖,跑进了森林里面。
跟她很熟的一只鬼魅阿生,远远的看着她,一旦靠近厉鬼崖,他也会变成厉鬼中的一员,他一心向道,是万万不能因为择错了路而自毁前程的。
“阿生,你躲那么远干什么?快去叫我师父来帮忙啊。”顾月儿跑得累了,就找了块大石坐着扇风。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公子朝顾月儿微微作揖,月光下他温如冠玉般的脸仿若月光,柔和而明亮。浅绿色的锦袍上沾染着斑驳的伤口,香味飘散,她咽了咽口水。
“这么没诚意还是算了。”顾月儿伸了个懒腰,朝着阿生走过去。
阿生惊得连连后退,最后逃一样的跑了。
“哎,我又不吃鬼,跑这么快做什么。”她倚着一株竹树,瞪着消失不见的鬼影们撇了撇嘴,有些小失望。
“姑娘,你……怎么自言自语?可是哪里不适?”他瞧着顾月儿蹲在地上说话的样子实在诡异。
“什么自言自语,我是在同阿生说话,你一个普通的凡人是不会理解的,算了,我给你开阴阳眼吧。”顾月儿摸出一个罗盘来,却见罗盘上的指针不断的旋转,最后稳稳的指向这位公子,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你你!好你个厉鬼,你竟然装作老百姓来骗我,走,跟我去见我师父。”顾月儿收了罗盘,拽着这受伤的人捏了个飞决就上了悬崖,扶苏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直到稳稳的站在苏梳的身旁,整个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站在这青云阁后的悬崖上,低头下望才发现,那些呜咽声并非是风声所致,而是鬼魄之间的挣扎与怒吼,他下意识里退了两步,望向一旁静立的玉尘子。
“见过道长。”
玉尘子缓缓睁眼,微微点头:“苏梳,带这位贵客回去好生照顾。”
“师父,他是妖邪啊,你怎么当贵客招待?方才罗盘转的可厉害了!”
玉尘子叹了叹气:“月儿,你手中拿的并非罗盘,而是为师投石问路的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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