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实习。在一个项目上，我碰到顾宴，走进办公室，顾宴身旁站着一个白衣女人。
“夏小姐，幸会，这是我的秘书。”
我垂眸，敛下心中的杀意。
“嗯。顾少，久仰。”
这一次，我毒哑了白衣女人。
我回到22岁的12月，新闻报道上铺天盖地的宣传着，顾宴和白衣女孩的婚礼。那是一场梦幻般的婚礼，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宏大场面。顾宴和白衣女人笑的很开心，眼里满是幸福的笑意。
这一次，我雇凶杀了顾宴和那个白衣女人。
得不到，就毁掉。
当我再撕下一页日历，回到20岁时，顾宴不在我的世界。
连同那个白衣女人。
我找不到顾宴了。
……
最后一张日历撕下，我回到幼年。我背着书包走进教室，吵吵嚷嚷的孩童打闹声中，恍惚如黄粱一梦。小学三年级，我爸捧着我妈的头撞向墙，眼泪像珍珠一样从我妈的脸庞滑落。
我爸妈离婚了。
我其实什么都没能改变。
我真像一个小丑。
周末是西餐厅最繁忙的时候，中年夫妻和小情侣尤其是常客。
“23号桌的牛排要几分熟？”
“三分。”
“好，送过去吧。慢点。记得多对客人笑一笑，这样小费给的高。”
我放下手里的牛排，一双眼穿过我的黑帽子，穿过我的口罩，与我对视。一双手抓住我的手腕，手中的餐盘掉落，摔出一堆狼藉。
“抱歉先生，我是这家店的领班。她是新来的员工，动作不熟练。您看给您重新上一份菜品可以吗？您的西装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干洗服务.……“
“不用了。“
那双手拉着我快步走出餐厅。
晚饭时间的临浦市，好美。夜色安静的栖息，染上温柔的醉意。
那双手拉着我上车，那双手颤抖的不像话。
那双手抚上我的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