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透着岁月沧桑的破旧瓦房,还是村西头那彰显着现代气息、崭新漂亮的小洋楼;
不管是在田间挥洒汗水、皮肤黝黑粗糙的老农,还是在自家门口悠闲晒太阳、满脸皱纹的老妪,都成为了他们追问的对象。
他们的声音在村子里此起彼伏,打破了往日里那如止水般的平静,引得村里的狗儿们也跟着汪汪叫个不停,仿佛在对这些不速之客表示着疑惑与不满。
终于,在村口那棵古老的槐树下,几位正悠然自得地下棋聊天的老人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此前晓瑞打电话时提及有个快递要处理一下,这不经意的一句话被村里那些整日无所事事、就爱嚼舌根且擅长捕风捉影的人听了去。
他们凭借着自己天马行空的臆想,肆意添油加醋,而后如传播瘟疫般在村子里扩散开来。在这口口相传的过程中,故事犹如被施了魔法,不断扭曲变形,愈发离谱荒诞,到最后竟演变成了晓瑞在城里发大财买地这般令人咋舌的惊人谣言。
得知真相后的姑姑、舅舅和小姨等人,仿佛被时间定格,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慌乱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红一阵白一阵交替变换,恰似被人狠狠地扇了几记响亮的耳光,每一下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
那羞愧之感如尖锐的针,一下下扎在他们的心尖上,而无地自容的尴尬则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排山倒海般将他们整个人彻底淹没。
姑姑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难堪的沉默,却又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呃……呃……”。
舅舅则下意识地搓着双手,眼神游离不定,双脚不安地在地上挪动,却始终不敢迈出一步。小姨的手紧紧揪着衣角,把衣角都揉得皱巴巴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清晰地映照出她内心的慌乱与窘迫。
他们回想起自己之前那副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嚣张气焰,此刻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