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儿知道蓬莱仙岛在何处。
可惜,说这句话的人死了。
被人活活打死,打死他的人恰好是,
对面在首饰店卖珍珠的女孩儿阿爹。
我在窗前看着她和老板交谈。
她头上披着花头巾,带着斗笠。
耳后留着又黑又粗的麻花辫。
只留下一对柳叶眉,
以及一双浅褐色小鹿般清澈的眼眸。
带着氲气,眼神真挚。
我眼底漠然,嘴角轻挑。
斜瞥一眼手下:“这就是那女子?”
手下人粗声讲道:“就是她,十年前,有人曾亲眼见过她从那地方出来。”
种种巧合拼凑在一起,恐怕就不会是巧合。
而是必然,是事实。
那女子从老板那儿拿了钱。
头也不回地离开,步伐紧凑。
走着走着慢慢小跑起来。
眼睛里只有街角的药馆。
背影倔强坚定。
像一棵破石而出的小草,不惧险阻,骄傲昂起头。
我交代手下不必留情,逼到绝境。
必要之时,可行必要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