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结局。他把我当作工具利用,我想要的不仅是他的钱财,更是他的名誉扫地。
我将自己的声音从音频中剔除,将文件发送至记者的邮箱。随后,我接触了局长,让他相信孙毅雇佣我行凶,并逼迫他雇佣我除去孙毅。
接受局长任务后,我并未采取行动,只是在公寓中沉睡。局长因未能得知孙毅的生死而焦虑不安,却无法动用警力搜寻我,毕竟缺乏证据,且若孙毅真的死亡,我不小心被发现或被捕,他也难逃嫌疑。
于是,我主动致电局长和警员,谎称报告一名在逃通缉犯的藏身之处。
更进一步,我通知了多家报社,引发他们极大的兴趣,使得大批人员如同潮水般涌向我那如同史前洞穴的寓所。
意外的是,由于我的房间没有门牌号,加上公寓内许多门牌已损,本意是引导他们到隔壁无人居住的房间,却误使他们闯入了我的住处。
幸运的是,他们并未将我视作真正的职业杀手。我只是一个醉酒、绝望的女人,房间充斥着各种异味。
在记者和闪光灯的注视下,他们目睹了装有保险杠和车灯碎片垃圾桶,以及我留给他们的信息。
我向他们揭露了孙毅和局长勾结伪造法医鉴定书的交易——孙毅期望其妻有罪,而局长则希望其子脱身。多么美好的交易啊!
你可以确信,接下来的新闻报道将会充满记者们的震惊和悲痛。
我想象着孙毅在阴暗的病房中忍受着痛楚,吴雪在疯人院里听着持续的尖叫,局长躺在床上夜不能寐。老乞丐的灵魂是否仍在那个阴暗的街角,追逐着欢笑的年轻人,伸出那只她始终放不下的碗,轻触他们时尚的衣襟?而我,则在空白的梦境中,头顶着墓土。
我转过身,看到他们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就像污水池中翻腾的泡沫。
除了老乞丐的眼睛,那双过分清澈、永不闭合的眼睛,凝望着天空。
我走下楼去。
想到孙毅如今患上肝癌,或许是吴雪那残破大脑中痛苦记忆的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