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桌上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都不是我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在外面还租了房子。”
“不过……这条项链，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的手指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貌似是我们系系花叶绾绾的……不过，我查他们聊天记录的时候，没看到叶绾绾，他们是不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了？”
七
离开警察局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线索。
我打开手机，点开了一个文档，上面是所有我知道的，和方远有联系的女生，三年来，人数格外庞大。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方远是小康家庭，他后面找的这些女生，大部分经济实力都一般，富婆很少，但每次方远给我送东西都没有低于五位数的，最贵的十几万，他到底从哪边弄来的这些钱？
我之前从来没有探究过他这些钱的来源，毕竟我和方远的关系是公开的，渣男贱女的钱，我拿着也不觉得良心有愧，但现在细想，总觉得不太对劲。
我打车去了艺术学院，找到了大一时见过的大小姐。
对方认识我，在看到我的时候就准确叫出了我的名字，对方的眼神有些奇妙，似乎像是在看傻子，还带着些许嘲讽。
又是一个觉得我是恋爱脑的人，这么想很正常，我也不是很介意。
“你给过方远钱吗？”我走过去压低了声音。
“给过，二十万而已。”她扯了下嘴角，“大一的时候你不来找我，人死了来找我，做什么？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我想到那些照片，上面的女性用品风格迥异，很显然不是一个人的。
“你和他来往的时候，有没有弄丢过什么东西？”
她皱紧了眉头，陷入长久地思索才回答了这个问题：“弄丢过一副墨镜，我很喜欢。”
我想起那些照片，其中一张照片里面确实有一副墨镜。
很快，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