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刮痕和被蹭掉的漆，还有些微血迹，印在粗糙的水管上。
“这里！”一名警员兴奋地指着墙面喊道，“凶手从这里爬上来了！”
张杰攀上十一楼，站在那扇紧闭的阳台门前，目光凌厉地扫视周围。
墙面上的痕迹在十一楼戛然而止，仿佛凶手从这里进入了某个房间。
“这就是终点了。”张杰看着面前的阳台门，面色凝重，果断下令：“敲门！”
警员们立刻敲响了十一楼那扇公寓的门。
“咚咚咚。”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仿佛被一片沉寂吞噬。张杰敲得更重：“警方调查，请开门！”
这时，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谁啊？”
警官冷冷地说道：“警察，请开门，我们需要例行调查。”
门后沉默片刻，随后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眼神带着一丝惊疑：“警察？发生什么事了？”
张杰盯着他，语气冰冷：“我们怀疑这里可能与一起谋杀案有关，需要搜查你的公寓。”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角微微颤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谋……杀案？”
男人被带回警局，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显得有些紧张，双手交握，指节微微泛白。他的名字是赵军，一个退伍军人，壮硕的身躯却因紧张微微颤抖。警官坐在他对面，神情冷峻，审视着他。
“赵军，你说那天晚上从未离开过公寓？”张杰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
赵军抿了抿嘴，点头道：“是的，我没出去过。”
“你女朋友也在，是吧？”
“对，她来了以后，我们就在一起。”赵军语速很快，似乎急于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