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佳,药膏无效,故而更加深信不疑,怀疑周围之人皆用巫蛊诅咒她。
奸臣苏军深知女帝心思,便指使蜀人巫师张何道:“宫中有蛊气,不除去,皇上的病难愈。女帝便派苏军入宫搜查。所到之处,御座被拆,地面被挖,连放置床榻之处都难寻。
苏军回奏道:“在我宫中找出的木头人最多,上面有女帝的生辰八字,内容大逆不道,请皇上定夺。”
闻言,女帝怒不可遏,群臣纷纷上书请求罢免我。女帝当即下令派宗正刘金、御林军刘敢携带谕旨收缴我的印玺和绶带,最后逼得我自尽。
时光匆匆,我正在沉思之时,马超已将吴德带了回来。
“殿下这是何意?”吴德满心不满地说道。
“吴德,你可知罪?”我反问道。
“殿下,奴才不知何罪之有?”吴德嘴硬地说道。单单出宫赌博,尚不足以将他如何,故而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王法,你们聊聊吧!”我懒得与他多费口舌,开口让他们二人对质。
“吴德,你与奸臣苏军之事,殿下早已知晓,还不速速招来。”王法说道。
吴德见事情败露,只好低头认罪,承认与苏军勾结,企图谋害女帝。闻言,吴德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奴才身为皇宫御膳房总管,而苏大人乃是当朝宰相,一内一外,我二人素无往来,何事之有?”
紧接着,他又说道:“殿下莫非要听信王法一家之言,定奴才与当朝宰相的罪吧?”
“你这个狗奴才,当真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好了,这是你在京师长安的房产和地产,价值百万两白银,这从何而来?你别说这是你赢来的,据赌坊的老板说,你常常十赌九输,还经常欠债,不过第二天就有人来还,这你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