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身份尊贵,臣万死不敢僭越。”
“你这榆木脑袋,何时能开窍,整日只知君君臣臣,在家中也不忘这一套。”舅妈不满地开口指责舅舅,纤细的手指还不忘戳了戳舅舅的脑袋。
“舅妈莫要怪罪舅舅。”我上前劝阻舅妈,紧接着说道:“既然舅舅提及君臣,那今日我便与舅舅论论这君臣之道。”
舅妈闻言,轻笑一声,说道:“那好,你们聊你们的,我去厨房让下人准备饭菜。”
言罢,直至离开,为我们二人留下空间,并特意吩咐府上之人不得上前打扰。
“殿下,此次前来,不单是与臣谈论君臣之道吧!”
“舅舅,如今我虽贵为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终日惶恐不安。历朝历代,为争夺储君之位,无不血流成河。当今女帝子女众多,朝堂之上党派林立,纷争不断,其背后不乏有我那些姐妹的身影。如今,我所能依靠的,唯有舅舅,望舅舅救我于水火。”
我并未直言舅舅即将面临的威胁,毕竟重生之事太过荒诞,而是道出自己目前的困境,以此暗示舅舅。
“殿下多虑,女帝断不会容许殿下姐妹相残,朝中虽有党派之争,但有女帝在,殿下安危无虞,殿下大可放心。”刘恒深知党派之争不过是女帝的帝王之术,用以防止朝堂一家独大,架空皇权,开口宽慰道。
“听舅舅之言,我豁然开朗,只是如此,舅舅岂不危险?”
“不知殿下此言何意?”闻言,舅舅刘恒不解地问道。
“朝中大臣不敢明面针对我,却难保他们不会暗中对我身边之人下手,而舅舅便是他们的首要目标。”我瞧着舅舅若有所思的模样,接着道:“如今我贵为储君,依武朝惯例,不久我便要接手朝中事务,处理群臣奏章,为女帝分忧,可谓政权在握;再者,舅舅在军中任职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