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
徐四狗闻言,赶紧往那些从上方缝隙照下的光柱处跑。果不其然,那些白皮野兽发出阵阵呼哨声威吓着,但一时不敢再靠前。
可这些所谓光柱也不过就是手电筒的光柱大小,难以完全把一个人笼罩住,更别说我们有两个人。而那些牲畜也狡猾异常,竟然开始顺着房檐慢慢合围,想将我们四周阴影的地区完全占据。
如此一来,只要它们静待日落,我们便会被困死在此处。
看着还在蹦跳围拢的牲畜,还有它们不断伸探的吸盘长嘴,我哆嗦着咽了口唾沫,对徐四狗说:“不行,还得撤,不然等下就被包围了。”
“这……这还往哪撤啊……”徐四狗带着哭腔张望了一下来时的路,“那边更黑啊!”
我紧握着铁锹乱挥乱砸,不让这些死白的畜生靠近,但心里的绝望在一点点升起,鼻酸同时恐惧的眼泪也涌出了眼眶。
“日炎炎,河干干,荒苗饿殍埋半山……”
“哭娃娃,肉扁扁,连皮带骨锅中翻……”
“夏娘娘,给丹丹,一口下去当神仙……”
“不怕饥,不畏寒,逍遥直上月亮边……”
一阵怪异的歌声,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在眼下这个情境中尤为让人心胆惧颤。只是这唱歌的人声,似乎听上去有几分耳熟。
“二白……二白你在哪?别唱了,来救我俩!”徐四狗大喊。
对,这是二白的声音!他在哪?
我左右回头看,发现一条还算有阳光的屋间小道,歌声隐隐也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的。我咬咬牙,拉起正在对着白皮牲畜们挥舞呼喝的徐四狗,朝那条小道奔了过去。
再搏一把,绝不能等死,这是我当时唯一的念头。
沿着那条微微有光的小道本行,身后两侧的阴影里,则是踢踏不断地追逐声。也不记得有多少次,几个追到附近的白皮牲畜甩嘴过来,想从我或徐四狗身上私下一块肉,几乎都被我们挥铲打退。
只有那么一两次,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