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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倾向只出现在有我的场合。
两天后,易崩溃体质的我实在承受不住各位老师和同学们的各种灵魂拷问,终于占用午休时间再次把王迎娣叫到了我的办公室。
是的,我就是一个如此脆弱的小女孩。不许骂我。
老师们都去看午休了,办公室里就剩我们两个。
王迎娣和上次谈话相比明显放松了许多,但依旧保持着三杆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寡言作风。
我说得口干舌燥,对方依旧没有任何正面反应。
我沉默下来,死死地盯着她头顶的旋儿。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统子,我感觉我要化身超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受够了,我这么多天供她吃供她喝,我也不求她能怎么回报我,就求她能少给我添点麻烦,安安稳稳地上课不行吗?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过好像确实在我课上表现不错,是我要求太高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冷静冷静,打人犯法……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人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其心理活动,所以她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小王同学,上次老师没来得及跟你细说,你能跟老师说说你为什么要在课堂上做一些跟课堂无关的行为吗?
……
是为了引起老师和同学们的注意吗?我大胆猜测。
……依然沉默,但我看见她以极小幅度点了点头。
我长呼一口气,老师非常能理解这种心理,老师小时候也有这种期待,这很正常。但是扰乱课堂秩序这种方法往往达不到我们期待的、积极的关注……说到这儿,我突然意识到,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