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的缝隙中呼啸而过。床榻旁，一盏昏暗的油灯摇曳不定。我满头大汗，手指紧紧攥住被褥，腹中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喘不过气。
“啊……”我忍不住低声喊出，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别怕，别怕，深呼吸！”粗糙却温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唯一对我稍存怜悯的老嬷嬷陈婆，她颤巍巍地擦掉我脸上的汗珠。
“嬷嬷……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咬紧牙关，声音几乎被疼痛吞没。
“胡说！你一定能挺过去！”陈婆强装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的不安。她迅速掀开我的裙摆，仔细查看我的状况后神色一变，“已经见红了！夫人，再咬咬牙，再坚持一下！”
我死死抓住床边的木栏，额头青筋暴起。强烈的痛感如潮水一般将我吞没，但我的心却始终记着肚中的小生命。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能倒下。
时间仿佛被拉得无比漫长，我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生死边缘挣扎。窗外的雨声愈发急促，而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出来了！头出来了！”陈婆忽然惊喜地喊道。
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我的身体一松，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我努力抬起头，却只能隐约看见陈婆抱起一个小小的婴儿，用粗布裹住。
“是个男孩！”陈婆激动地说，“夫人，你看，他多俊俏！”
我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但疼痛并未结束。片刻后，又一阵强烈的痛感袭来。我握紧陈婆的手：“还有……还有一个！”
“啊？还有？！”陈婆一愣，随即惊慌地重新准备起来，“夫人，再用力！还有一个！”
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将我淹没。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几乎要昏过去。但就在这一刻，另一个清脆的啼哭声响起。
陈婆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刚想用布巾擦拭，忽然愣住了，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震惊。
“嬷嬷……怎么了？”我有气无力地问，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陈婆颤抖着声音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