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半小时后，两人坐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里。姜峰一边搅动咖啡，一边用懒散的语气说道：“程学姐，你是不是最近很烦苏沐？”
“你到底想说什么？”程念盯着他，语气里透着隐隐的不耐。
“别急嘛。”姜峰放下咖啡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见的认真，“我就直说了吧，你手上的那些证据，恐怕还不够。”
程念的眼神微微一冷，心中隐约升起一丝不安：“你什么意思？”
“苏沐不是一个人在行动。”姜峰语气低沉，目光深邃，“她背后还有人。而这个人，恐怕比你想象中更难对付。”
“谁？”程念的心中猛地一沉，语气也随之冰冷下来。
姜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你自己看吧。”
程念接过文件，翻开的一瞬间，眼神骤然一凝。这份文件上清楚地列出了几笔高额资金的流动记录，而每一笔都直指公司高层。
“这不可能。”程念低声自语，内心的震惊和愤怒几乎要将她淹没。
“程学姐，有时候，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复杂。”姜峰靠在椅背上，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冷意，“你确定，你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程念沉默了几秒，随即合上文件，目光坚定如刀：“查下去。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
姜峰看着她，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复杂的情绪：“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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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将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心头如雷鸣般震荡。文件上的数据清晰得刺眼，每一笔资金的流动都像一只无形的手，将她推向深渊。高层？苏沐的幕后操纵者竟然牵扯到公司权力的中心。她的拳头紧紧握着，指尖冰凉。
姜峰用勺子搅动着咖啡，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程学姐，我就知道你看到这些会炸毛，不过嘛，查到这份文件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的功劳也不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