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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解释一万句也没有用。
我将想要说的话悉数吞了下去。
“道歉！”我爸还在逼我。
我深吸一口气，喉间不断涌上酸涩，连开口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发抖，“对不起”。
我抬眸刚好撞见蒋媛眼中的挑衅和得意。
“出去！”我爸吼了一声。
我收回视线，狼狈的出了病房，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道泪痕。
8
我以为我爸会生气的回家教训我，顺便呵斥我妈。
可没有。
之后几天，我都没见过我爸和蒋媛。
拿到亲子鉴定这天，天灰蒙蒙的，飘着细雨。
看到上面的鉴定结果，毫不意外。
我早早请假回家，要跟我妈说这件事。
我妈文化水平不高，刚开始在厂里当女工，这些年她辛勤工作，升了主管。
除了我爸每个月给的生活开支，其他支出费用都是我妈一手承担。
那天跟我妈提离婚这事后，她整个人都沉淀下来，没有往日的张牙舞爪。
我妈刚到家，她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
桌上还放着一份文件。
“瑶瑶，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妈穿上拖鞋，脸上还带着工作后的疲惫。
我推了推桌上的文件，“妈，你看看这个。”
我妈身上还带着外头的水汽，一阵冰凉。
她拿出里头的文件，看到亲子鉴定这四个字，她的指尖用力捏紧了纸张。
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上了她的视线，心中了然。
我妈早就知道了。
我爸从小对我不亲厚，所以他对我来说有没有都一样，我也不会主动去关注他身上的一切。
可我妈就不一样了，她是妻子，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异状。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容忍这种人，忍这么多年。
“瑶瑶，妈妈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