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动，声音变得更加深沉：“实验。”
“实验？”林尘皱眉。
人影点了点头：“你们所拥有的能力，并非来自于你们自身，而是从我们高维的规则中流窜的碎片。我们赋予了这些能力，以观察你们在极限环境下的选择。”
“观察？”苏雅冷笑，“你是说，我们的痛苦，只是你们的娱乐？”
“痛苦？”模糊人影语气中透着一丝嘲弄，“痛苦本身，就是你们种族进化的基础。若没有痛苦，你们连作为棋子的资格都不配。”
林尘感觉到胸口一阵憋闷，他怒吼道：“那我们呢？我们的生命算什么？我们不是你的玩具！”
“玩具？”模糊人影的声音变得冰冷，“无知的生命，你们连被玩弄的价值都不算完整。若不是规则的允许，我甚至懒得看你们一眼。”
苏雅冷冷道：“既然你看不起我们，那为什么还要出现？难道是害怕了？”
人影沉默片刻，随即低沉地笑了：“害怕？不，我只是好奇。像你们这样的反抗者，每一个都以失败告终，却从未放弃挣扎。我想知道，你们能走到哪一步。”
模糊人影渐渐靠近林尘，冰冷的声音响起：“至于你……‘剥削系统’的宿主。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林尘正要反驳，却突然感觉到体内的系统一阵震动，紧接着，它竟然发出了异常的机械音： “权限剥夺中……警告！宿主数据泄露……”
林尘眼前一黑，脑海中浮现出无数陌生的画面：实验室、玻璃舱、无数如同复制体般的躯体悬浮在液体中，而其中一个竟然和他一模一样。
“林尘，你以为自己是谁？” 模糊人影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开，“你只是第1739个实验体，所有的记忆、性格，甚至情感，都是我们精心设计的产物。你的所谓‘反抗’，不过是剧本的一部分。”
林尘瘫倒在地，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的存在……只是实验？
苏雅则冷冷地站在一旁，目光直视人影：“不管我们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