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猪八戒八戒的其他类型小说《吃土人的自述猪八戒八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Rieumede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客,听着那些令人愤慨、忍俊不禁,或者恶心的事,饿了便跑到林地去,吃着拌了新鲜空气的土壤,除此之外全无他事。倘若我忘了这些令我产生强烈波动的事情,那么连我自己都会忘记自己的存在,我会融入这个世界,变成高洁的白,或者优雅的黑。现在么,当我想继续聆听这一对儿有趣之人的对话时,身旁扑来一阵清香,哈,我当时有多激动,激动得心脏都落了好几拍,当我看到那窈窕的身影,我甚至想到了曾经被我占有过的女人。您不要会错了意,我对这名站在我面前的小姐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我甚至用尽气力对抗自己的胆怯,向其投去一个真挚又尊敬的眼神。您看她那眼神,几分不解,几分怜悯,几分防备,而这所有的一切无疑都是给予我的。而我对此怎能不感激涕零呢?您看,我破天荒地接收到一句极其...
《吃土人的自述猪八戒八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过客,听着那些令人愤慨、忍俊不禁,或者恶心的事,饿了便跑到林地去,吃着拌了新鲜空气的土壤,除此之外全无他事。倘若我忘了这些令我产生强烈波动的事情,那么连我自己都会忘记自己的存在,我会融入这个世界,变成高洁的白,或者优雅的黑。
现在么,当我想继续聆听这一对儿有趣之人的对话时,身旁扑来一阵清香,哈,我当时有多激动,激动得心脏都落了好几拍,当我看到那窈窕的身影,我甚至想到了曾经被我占有过的女人。您不要会错了意,我对这名站在我面前的小姐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我甚至用尽气力对抗自己的胆怯,向其投去一个真挚又尊敬的眼神。您看她那眼神,几分不解,几分怜悯,几分防备,而这所有的一切无疑都是给予我的。而我对此怎能不感激涕零呢?您看,我破天荒地接收到一句极其温柔的语言信息,她说:“您要点什么?”
这时我开始恨自己读书读得少,我把自己的脑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句能同这句问候相称的应语。您知道我为何如此珍重这次应答机会,我多渴望同他人进行一次正常的交流,为此我上大街小巷去,上酒馆集市去,上风月场所去,还有一次我实在没了办法,偷摸着进了一片墓园。在那里我竟莫名得到满足,我每向那里的石碑说一句话,便似会有如咒语般的低声呢喃,您哪,千万不要揭穿我,我当然知道那是阵风、枝叶的低语;可请您理解,听着这样的声音,比酒馆里的骂声,集市的嘈杂舒服多了。我用了身上最后一张票子,此后再也没有大街小巷的纷扰。啊,还有,让人生气的是,曾经在枕边彻夜长谈的女人,竟也瞧都不瞧我一眼了。
我努力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努力让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但是她又发出那种温柔的声音,虽然只是“您好”二字,却立时叫我失了分寸,我像弹簧一样坐起来,这举动叫她后撤了两步,我还注意到,东先生和西先生也警觉起来,哈,我惊慌之余又有了一丝愉悦。
“您的土……啊不,您咖啡馆里的,盆栽里的土……唔……您尝过嘛,您
用那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他好像在说“离我远点,脏东西”,我不禁好奇,您能做到哪一步呢,假如我就上您旁边坐去,您会起身离开,还是对我使用最伤人的话语。说实话,现在嘛,我已经把先前的心头爱全忘了,那盆栽甚至没再得到我正眼相待了。
我两步占了这两位先生旁边的位置。
“怎么说,您又是在哪儿认识的姑娘?”正是这位坐在东边的先生用那种眼神打量我,只是现在见我坐下,他又开始跟自己的朋友聊起来。那么我们暂且叫他东先生。
“在网上,我估计您很难体会到我的心情,那女孩同我一般善感,她的话语如此令我感同身受,我们都有一颗敏感的心。”西先生一边指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对东先生说。看得出来这家伙有恋爱脑的潜质,听过几句情感输出后觉得自己终于能被理解,终于能与人产生共鸣,那真是太不幸啦,这位西先生将来可能发生的情感将会十分糟心。就是沦落到吃土的我,也不愿抱着乐观的态度去品每一捧土;不瞒各位说,我吃过带有骚味的,混着白色垃圾的,也吃过掺着美味草叶和雨水的,所以我有发言权,您要是吃每一捧土前都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您准会在那之后把吃进去的土都呕出来。当然啦,各位是绝不会同我一般堕落和恶心的。
“那就是你们都有一颗脆弱的心咯?”东先生咂了一口咖啡,没再看西先生手机里的画面。我还挺好奇的,甚至想出去咖啡馆到玻璃对侧观察,可西先生将手机塞进了口袋,明显是对东先生的回答不满意了。呐,我跟东先生是同一战线,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东先生。交友什么的,当然应该注重理性的碰撞啦。譬如说我吃着土是个人选择,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那也是个人的选择,我不会怨天尤人,哈,不能谈这点,不然我要开始自满啦。但是很奇怪,我没有朋友。各位有所不知,曾经有一群小孩子——那是群可爱的小孩子——问我,“您吃土,能跟我们说说那是什么滋味的嘛”,我从土里拽出一条蚯蚓回答“您看,这是蛋白质的味道,但是我只会不经意间
取满足感,它像一场为我带来慰藉的梦。当我习惯了按这梦境的内容来思考与想象一切时,我感觉“我”的存在彻底被抹去了,因为每当我回到现实,我总是疲累于自己真正的血肉之躯,尤其是我对自己周围的一切略感无趣时,也就是没有任何一件事物,连我——这个废物也无法控制我自己又浸入梦境。从某一天开始,我下定决心不再做一个“泛人”,我把那些梦,连带着其中的一切都摒弃了。那一段时间,我极度厌弃自己,好像有一大片污泥浊水如影随形地贴着我,我疯了似的想甩掉这些东西,为此我抓破了自己的皮肤,蹭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一天我半睡半醒时,有个声音对我说:“您看看真正的您自己吧。”我惊恐万分,忙连滚带爬地到镜子跟前,看到了我那张以恐惧、病痛、绝望刻画的令人恶心的脸孔。
“原来我真是这样的,我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
我在那时茅塞顿开,我再也不想着甩去那身泥水,干脆带着他面见那些自私自利的两脚兽。当然,我从不否认是这些“两脚兽”教会我读写与算术,向我讲述世界上的诸多奇迹,让我得以成为这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类。因此他们虽被我说成“自私自利”,我却对他们投以信赖。您没听错,我会把袋子里最好吃的土壤分给路边失去双腿的乞丐,尽管那会迎来他的暴起痛骂;我会扶路边的老奶奶过马路,尽管会因为身无分文遭受白眼。您知道有个电影角色叫“阿甘”,我做梦都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我不会眼红他一生的幸运,只会向往他的纯洁与专一,成为众人口中的“傻瓜”又如何呢?各位都知道自己是为自己而活,何不用“傻瓜”之名换取一生平静与安宁?
不过随您的便,我现在要享受这奇异的美味了。我已经许久没有品尝肉类的味道了,现在这味道倒更像是种强烈的刺激,给我的味蕾带来一种灼烧的痛感。我吃着很香,但绝不会主动去吃,很简单,我想吃,但是那是痛苦的,于是选择不作为。一旁的小姐看着我涕泪横流的样子,有些不情愿地把她的手帕递给我,我没接,叫它们肆
意地流,混着肉包子的皮肉送给嘴里。很显然,这情境叫她生理不适,干脆以结账为由走去一边。后来,我吃着愈发聚精会神,每咽一口都要莫大的勇气支持,像个盲人处在自己完全不熟悉的环境,每一步都是惊心的、危险的。当我终于意识到她不会回来了,她已经走了,我站起来走出包子店,已经够了,我不想吃包子了。
我又回到自己的家,那个充满清新空气的林地。这次与往日不同,我发现了一个跟我一样的、快要饿死在街头的小游魂。我看了看自己口袋里美味的土壤,随后马不停蹄地往回跑,冲进包子店。见我此前的用餐位置空空如也,我鼓起勇气撒了谎:“我还要吃呢。”但是那店员看都不看我,自顾自地做他的事情。我纠缠不休地紧跟他到了柜台,重复着那五个字,最后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还是不闻不问。见此状况,我抓起柜台上的一袋包子就往外跑。您知道吗,我根本没想着跑掉,当然啦,跑掉更好。不出意料地,我被抓住了,我趴在地上,像护住一颗手雷一样护住那袋包子。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向当事人以及调解者不断解释这包子的用途,哈哈,当然啦,我没挨打,但挨了一顿臭骂,他们说我是个没素质的乞丐,实际上这根本不算“骂”嘛,我真实的境况难道会比这好吗?
要不说我是个聪明人呢,我早知道他们不会要回这袋已经被我压扁的包子,于是从艳阳高照调解到日落西山,我可算把这袋食物送到那小游魂的嘴里。您知道吗,所有的两脚兽都自私自利,但看不得这些小两脚兽吃苦却是我的一种潜移默化的性格,这无疑是那些大两脚兽的功劳。看着这些小两脚兽忍冻受饿,我的心像被揪起来似的。
她风卷残云,不作声地看着那空塑料袋,我问:“你还好吧?”
这小游魂刚吃完我的东西,便对我露出同情和怜悯的表情,随后,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打落我手上的一捧土:“走,我带你去找吃的。”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感激。我重新捡起地上被她打落的那些土壤,在她震惊与歉意的目光中吃下去
……”我说着,感到愈发羞耻,我再也没脸抬头去看面前的女人,索性直趋花架上的盆栽,抓了一小把蓬松的土壤,“谢……谢谢您。”我把土塞进嘴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因为这件事,我又见到了那小姐,她身后跟着一众白衣人士,我估计了他们的来意,心中恐惧又期待。您认为我在恐惧什么呢?自从我做起这叫旁人可惊可怖的事情,收获了多少恶语相向,我早习以为常。有一部分人如此说道:“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我开心了半天,如果您瞧到他那嫌恶的眼神,也保准会忍俊不禁。至于“死”,您哪,说得是既轻松又残酷,死是不容易的,至少现在是的。尽管长期吃土让我的身体弱不禁风,我也并未感觉自己走到尽头。但是,我能感觉到死神一直追随我的脚步,嗅闻我的行踪。您也许不知道,这种感觉总能不经意间刺激我的神经,当我的心脏骤然紧缩,当西北风卷得肺部生疼时,我发觉死神已经踩到我的裤脚。这个时候我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赶忙运动快要散架的双腿,死神被我甩开了,我的生命便有意义了。所以,我不怕“死”,不如说,没有死神追着,那不才是一种消亡吗?
那么,我到底为何恐惧呢。您想,那么多人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向我走来,其中还包括一个曾给我带来无上羞耻的小姐,我怎能泰然呢?所幸,这场面并不尴尬,我仅仅回答了他们一些问题。那位小姐似乎很惊讶,在听到我“没病”的时候。
“您不是异食癖吧?”她倒是郑重地向我道了歉,其实我一点儿都没感到被冒犯。
“我是嘛,”我有些困惑道,“有时候真会觉得土很好吃。”
“您真奇怪。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垮掉。我带您去吃点东西吧,当然,为表歉意。”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其实我一点都不向往那种食物。说出来不怕各位笑话,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无望啦,自己一辈子都吃不上大多数人吃的“山珍海味”;只是那时候我寄情于一个虚幻的、应有尽有的世界,我在这个虚幻的世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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