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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华儿马蓉花结局+番外

凤青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灼华见说的差不多了,也不继续下去,只是凄凄道:“灼华自知罪孽深重,已向爹爹告罪并承诺侍奉爹爹左右终身不嫁,若是有些人不想放过灼华,那我也只有以死谢罪,只是连累爹爹他老人家和诸位哥哥伤心了,只希望消息传到边关的时候,两位哥哥也能明白灼华的难处。”顾灼华说着还不忘抹了两把眼泪。“华儿!”顾北庭震惊。下面的人却不顾顾家人心里怎么想,只是一提到边关,顿时不淡定了,那可是保家卫国的第一线啊,顾家人爱妹如斯,要是顾灼华有个三长两短,两位顾家少爷一个来气,这边关我不守了!那可如何是好。当下调转风头:“顾小姐千万别想不开啊,顾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别惹了他老人家伤心。”“就是啊,顾相可是个好官啊。”“是是是啊,我们也是被人迷惑了,要说起来,这怀孕哪...

主角:华儿马蓉花   更新:2024-12-02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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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儿马蓉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华儿马蓉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灼华见说的差不多了,也不继续下去,只是凄凄道:“灼华自知罪孽深重,已向爹爹告罪并承诺侍奉爹爹左右终身不嫁,若是有些人不想放过灼华,那我也只有以死谢罪,只是连累爹爹他老人家和诸位哥哥伤心了,只希望消息传到边关的时候,两位哥哥也能明白灼华的难处。”顾灼华说着还不忘抹了两把眼泪。“华儿!”顾北庭震惊。下面的人却不顾顾家人心里怎么想,只是一提到边关,顿时不淡定了,那可是保家卫国的第一线啊,顾家人爱妹如斯,要是顾灼华有个三长两短,两位顾家少爷一个来气,这边关我不守了!那可如何是好。当下调转风头:“顾小姐千万别想不开啊,顾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别惹了他老人家伤心。”“就是啊,顾相可是个好官啊。”“是是是啊,我们也是被人迷惑了,要说起来,这怀孕哪...

《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华儿马蓉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灼华见说的差不多了,也不继续下去,只是凄凄道:“灼华自知罪孽深重,已向爹爹告罪并承诺侍奉爹爹左右终身不嫁,若是有些人不想放过灼华,那我也只有以死谢罪,只是连累爹爹他老人家和诸位哥哥伤心了,只希望消息传到边关的时候,两位哥哥也能明白灼华的难处。”顾灼华说着还不忘抹了两把眼泪。

“华儿!”顾北庭震惊。

下面的人却不顾顾家人心里怎么想,只是一提到边关,顿时不淡定了,那可是保家卫国的第一线啊,顾家人爱妹如斯,要是顾灼华有个三长两短,两位顾家少爷一个来气,这边关我不守了!那可如何是好。

当下调转风头:“顾小姐千万别想不开啊,顾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别惹了他老人家伤心。”

“就是啊,顾相可是个好官啊。”

“是是是啊,我们也是被人迷惑了,要说起来,这怀孕哪能是一个人的事情。”

底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片刻之后。

不知是谁做主开口:“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顾小姐也不容易。”

“散了散了。”

但仍有人不死心:“哎,大家伙不能这么就被说动了啊,自古以来女子未婚先孕都是要浸猪笼……”

人群散的散,就留下那么一二十个人还在拼命挣扎,不用说也知道是临王的人无疑。

顾北庭幽潭射出利刃,声线阴冷:“顾家门外二十尺皆属于顾家地段,要是再有人聚众闹事,全部抓起来见官,送到大理寺请秦大人亲审。”

顾家护院一听,脚下立刻上前,门口仅剩的人立刻四面八方的逃散。

小夕自后面走上来扶住顾灼华:“小姐,奴婢刚才真是要吓死了。”

还好相府的威严仍在。

顾灼华淡笑,早就料定了那些人不敢怎么样,毕竟相府百年基业犹在,她不过只钻了个空子而已。

倒是一旁的顾北庭脸色依旧铁青。

“华儿糊涂!你怎么能说出终身不嫁这样的话来?”顾北庭虎着脸,虽然以前兄弟三人都在时也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时没人时的玩笑。

但今日顾灼华当中许下承诺,那就不一样了。

顾灼华抿了抿嘴,都说关心则乱,她这位才华艳艳的哥哥不是也中了。

“二哥你想啊,我若是不这么说,回头临王想通了干脆往皇宫里一跪,要求娶华儿过门,那华儿岂不是要掉进火坑里了,我只是想断了临王的念头,免得他为了报复我们无所不用其极。”

顾北庭一怔,顾灼华能想的那么周到让他有些诧异。

“有爹爹和哥哥们护着你,临王殿下又如何。”顾北庭怜惜的看着她。

心想是不是他没有官职在身让小妹有所顾忌?大哥和三弟还在的时候,可不见这个小丫头行事这么思前想后的。

“华儿长大了嘛,当然要为爹爹和哥哥分忧,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了。”顾灼华扁了扁嘴不满的说道,模样有些撒娇。

和刚才的舌战群众简直派若两人。

顾北庭摸了摸鼻子,小妹长大了是好,可是不如小时候那般可爱了,小时候不论有什么事她都会躲在哥哥们的羽翼下,现在都学着自己往外飞了。

一想到刚才顾灼华自己站出来独当一面的摸样,顾北庭心里一抽抽的心酸又心疼。

门外的人打发了,门内的人可没那么容易打发。

兄妹两人站在紧闭的书房门口面面相觑。

“二哥,我看爹是不会原谅我了。”顾灼华语气伤心。

顾北庭叹了口气,顾灼华从小便是顾家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好不容易出落的亭亭玉立,结果一个没看住就被猪给拱了,偏那猪还不认账。

纵是他心里都难平,更别说顾相了。

“爹只是心疼你,等过些日子气消了就好了。”

顾灼华心里也清楚这事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了,只是……另一件事就难说了。

她忽昂起头,一脸小女儿的天真烂漫:“二哥,爹爹要是知道我终身不嫁的侍奉他,他会不会就不生气了?”




黑影消失在夜空中,顾灼华移步来到尸体的的面前,垂着的杏眼落到了黑衣人胸口的腰牌上,她弯腰捡起了腰牌。

小小的木质铭牌上刻着影卫另个打字,右下角赫然是一个缩小的临字。

顾灼华握着暗色的木牌,嘴角的诡笑一闪而逝,她起唇轻喃:“临……王……”

不知是不是黑衣人离去的时候惊动了相府的护卫,他们这才姗姗来迟。

面对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一众十几人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姐恕罪,属下来迟。”

顾灼华淡淡的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护卫,面色毫无表情,只是周围散发的气场乌压压的,震的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

护卫心中暗忖,自家小姐何时变的如此有气场了?这种浑身充满煞气的感觉仿若三公子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家不养闲人,要是你们只是想混个月俸,本小姐会给你们安排好去处!”

护卫心里一抖,豆大的含住顺着额际就滑了下来,领头的护卫压着心里的颤抖:“属下,属下知错,请小姐责罚。”

他们实在是该死,要是小姐有个万一,就算他们有一百条命都得死一百次。

不过……小姐不是不会武功吗?

顾灼华冷哼一声,实在是顾府平静的太久了,以至于这些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若是今日她还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顾家嫡小姐,早就一命呜呼了。

将木牌收进了手心,顾灼华扫了一眼脚下的死人:“将这些尸体收集起来,还有,一人去领二十法棍,这件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包括爹爹和二哥。”

护卫为难的皱着一张苦瓜脸,他们都是相府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相爷,要是被丞相知道了,那下场绝对比现在惨。

“小姐……”

顾灼华气息一凛,煞气外散:“你有异议?”

护卫脊背猛的一下绷住,连连摇首:“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一行十几人快速的将四具尸体集中收走,以留顾灼华明日备用。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小夕打了一盆水送到顾灼华的房间供她洗漱,看着顾灼华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小夕面色带着疑惑。

“小姐,您昨晚是不是叫我了?”

顾灼华放下手中的面巾摇头:“没有,我昨日夜里睡得很好。”

小夕困惑的挠了挠头,奇怪,为什么她昨晚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结果就是醒不过来呢?

顾灼华心里明镜,小夕昨晚定是中了那些人的迷香了,而且不只是小夕,她院子里的所有丫鬟婆子都中了迷香。

听到顾灼华否认,小夕这才踏实了,笑嘻嘻的上前服侍顾灼华用餐。

“小姐,这几天老爷罚你不许去大厅用膳,但是送过来的菜色还都不错呢。”桌上摆着的肉粥和几样有利于消化又营养的小菜,显然都是为她精心安排的。

顾灼华心里苦涩,这顾家人怎么竟做一些让人窝心的事。

“嗯。”

她闷头喝粥,心里却暖暖的。

早膳用完,顾灼华拿出昨日从黑衣人身上摘下来的腰牌放进了袖口里。

“喜儿,你留在院子里看着,不管有谁来找,就说小姐近日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一定要拦住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顾灼华语气严肃。

喜儿坚定的点头,小姐的话就是圣旨。

小夕还以为顾灼华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要偷偷跑出去玩呢。


相府里顾灼华在顾相的眼皮子底下乖乖地进屋,下一秒身后传来询问的话语,“刚才的棍子是你弄得?”

顾灼华转身,插科打诨,“爹爹,你说什么?”

她装聋作哑这招数用的惟妙惟肖,顾相多看了眼顾灼华身边的丫头,沉声道:“大婚之前不要出府。”

以免发生意外。

顾灼华知道这是顾相妥协了皇帝赐婚那件事,只怕妥协的原因只有一个,她肚子里怀的是临王的孩子。

她没应声,片刻假借后花园转转的由头趁机就溜走了。

不过一日没来荣钦王府,怎么院墙加高了一倍,防贼?这高度她要是不带球的话,或许轻而易举。

如今肚里揣着一只猴儿,恩……想想还是算了。

云离神出鬼没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顾灼华灵巧的转身打算反手收拾人时,云离又一个闪身到了她的身后。

顾灼华停下手上的动作,“荣钦呢?”

她问的理直气壮,让云离愣了一下。

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呼王爷的大名,还问的这么理所当然,他拉回思绪道:“王爷去五台山了。”

顾灼华嘴唇微微张开,眼里有一闪即逝的迷茫,“盗墓去了?”

云离:“……”

女子眉眼弯弯,漫不经心地靠在那高高的墙上,“通知荣钦,我不喜欢优柔寡断的男人,我在京城的赌坊里等他,输了,那些话当我没说过,赢了,他得奉陪到底,顺便不见不散!”

她说完就消失在了云离的视线里,男子有点琢磨不透这个女子,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哪些话?

他站在荣钦面前表达了顾灼华的意思,荣钦淡然地服用培元丹,许久,敛眉道:“推我去赌坊。”

顾灼华是第一次来京城里人群最混乱的地方,吵杂声四起,她都有种想给耳朵塞棉球的冲动。

这里的赌坊可真是没意思,摇骰子,猜大小……

这些她早在十年前就精通了,不知道荣钦会不会来。

小厮端着茶水远远走来,顾灼华稍微退了一两步,不料,那些杯中的滚烫的茶水就是冲着她来的!

千钧一发之际,她抬手那茶水就悉数泼向了小厮,脸瞬间红的好像蒸熟了一般,还冒着热气……

顾灼华利索的拍拍手,“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幼稚!”

小厮颤颤巍巍地离开,远处刚进门的荣钦将这一幕收进眼底,说她不会自我保护吧,危机意识比他还强,说她会自我保护吧,却又未婚先孕。

当真是整个大雍的传奇人物。

视线就那样不经意被顾灼华吸引,她穿着淡紫色的罗群,脖颈间的狐裘早就被她吊儿郎当拿在了手里。

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在她的眼里,一双眼里全是冷漠,转头,他就映进了她的眸子里。

顾灼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迈开脚步向荣钦走过去,“你这应了赌约,倘若是我赢了,你可要……”

她美目流转,最终落在他的薄唇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带路吧!”

荣钦是想看看顾灼华是震荡的有实力还是耍手段,如若耍手段,那么会真的死的很惨。

两人都衣着不凡,小厮带他们到了包厢,远离那片喧嚣,耳根子清净了一些,顾灼华斟茶,递给荣钦一杯,浅尝一口,眉毛就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还真的把武夷山的大红袍糟蹋了……”

荣钦不动声色,“孕妇少喝点茶。”

顾灼华:“……”

当然,她刚才所有的举动落在男人的眼里,都只是这场赌局的前戏,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罢了。

顾灼华盯着荣钦看,他的墨发高高挽起,少了一贯的冷漠疏离,多了平日里不会有的柔和感。

她坐在荣钦对面,打了一个响指,面若桃花,神采奕奕,“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让小二来摇骰子,如何?”

荣钦默认了,他这才喝了一口她递过来的茶,眉眼里多了一丝笑意,她懂得还真不少!

顾灼华嘴唇微微抿着,垂下眸子盯着小二不停变换的手,直到小二动作停下来,她胸有成竹的抬头,对荣钦道:“你先猜。”

荣钦有一瞬间的迟疑,好像生怕顾灼华跟着他似得。

顾灼华一手豪爽地拍在桌子上,“大。”

荣钦淡淡抬眸扫了女人一眼,“大。”

小二掀开盖子,的确是大,感情这是高手之间的对决。

接下来的每一局两人都是同时说,每一局都是荣钦输……

男子面上表情波澜不惊,顾灼华势在必得。

到了第十局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声,“停!”

“荣钦,我们就十局吧!”

“好。”他从唇齿间淡淡地溢出来一个字。

小二开盖的瞬间他猛然伸手抓住了顾灼华的手臂,没想到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桌子像一条水蛇一般缠绕在他身上,惹得他心猿意马。

一下子疏忽,她一手打在他的腰间,力道不轻不重,是警告的意思,荣钦的胸膛贴着顾灼华的后背,所以他的心跳声,顾灼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男人沉声道:“松手!”

顾灼华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转头面对着他,一张秀丽的脸庞在男人面前放大,他喉咙不自然的滑动,听见顾灼华轻飘飘地说道:“你不相信我?”

荣钦没有回答,默认了她的意思,顾灼华有一丝放松。

结果荣钦抓住这个空挡偷袭她,顾灼华力道没拿捏好,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而且她分明听到了轮椅咯吱一声。

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她想要站起来结束这种无声的争执,她整个人就被荣钦锁在了怀里。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像黑夜里闪耀的星辰,他道:“正常人会是你这样吗?”

声音里带着调侃,顾灼华便放松了警惕。

她想,买卖不成仁义在啊!

她目光灼灼盯着男人,看的荣钦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别开了视线,才听见顾灼华问:“你看我像正常人吗?”

不像……

荣钦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松开了手,顾灼华离开他的怀抱后,后知后觉,武功底子这就暴露了!


顾灼华又摸出三根针,出其不备飞了出去,只有两人中针倒了下去,其余三人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她彻底瘫软在床上,压抑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黑衣蒙面人有不错的武功底子,一跃跳到了床榻上,剑已出鞘,顾灼华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

电光火石之间,她伸出左臂挡了那一剑。

鲜血如注涌了出来,整个左臂都湿漉漉黏糊糊的,浓浓的血腥味弥漫了整间寮房,她感觉大脑仅有的意识也在慢慢丧失。

黑暗里已经分不清那跃跃欲试的人具体的方位,女人垂下头,发丝凌乱,遮住了她的容颜。

她试图控制寮房中的小物件,奈何尝试了半天,是徒劳的。

黑衣人放松了警惕,声音嚣张至极,“让你死的明白一些,别痴心妄想嫁到临王府。”

顾灼华爆了一句粗口,这时,黑衣人又轻而易举地向她的后背刺了一剑,她都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血液顺着伤口往外冒,疼的她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女人想要躲避那汹汹的最后一击,奈何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喊破喉咙亦没有人应答,顾灼华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整个护国寺的人,可能都和她一样,喝了被人下药的水。

在那一抹寒光逼近她的时候,顾灼华闭上了眼睛,过往的画面好像幻灯片一般,最终定格在今日皇宫南门外……

她吸了一口气,最好别让我活下来!

好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犹如一滩烂泥就倒在床上。

黑衣人担心顾灼华没死透,颤颤巍巍伸出手指头去探鼻息,忽有一白衣男子破窗而入,手中的刀削铁如泥,在漆黑的屋子里,有一截东西向上抛出,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那一截东西落在了另外两个黑衣人的脚旁边,他们低头端详,是前面同伙的一截手指头!

找到了共同的敌人后,三人围着白衣男子打的不可开交,白衣男子轻启薄唇,“不自量力!”

他撒了一包白色的粉末,便小心翼翼带走了床上受伤的女子。

走了片刻,又回头来带走了两个丫头。

…………

顾灼华眉头深深拧起,胳膊后背的疼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对话。

“王爷,姑娘的伤势颇为严重,失血过多,腹中还有三月余的胎儿,需要好好调养身体。”

荣钦撑着胳膊肘坐在桌前若有所思,最后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昏迷了整整五个时辰,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

男子声音有一丝沙哑,听起来特别漫不经心,“留下药方。”末了收回视线,品了一口茶道:“云离,送客。”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男子才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滑着轮椅到床边,放在了女子的嘴里。

就在他转身要离去的时候,顾灼华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整个人猛的坐了起来,许是有些用力,牵扯到了伤口,她整张脸都骤在了一起。

荣钦嘴角带着笑意,受这么重的伤,换做其他的官家小姐,早就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的了,她却平静的像一滩湖水。

顾灼华慢慢松开手,喉咙好像着火了一般,她盯着荣钦的脸看了良久,只说了一个字,“水。”

男子滑动轮椅小心翼翼酌了一杯水,顾灼华要抬手自己接过时,男子的手却轻微避开了。

顾灼华一手支持着身体,若还想独立地喝水,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下一秒,男子将水杯凑到了她的嘴边,心里好像有什么“轰”地炸开了……

她眼里满是警惕,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蓦然抬头,清澈的双眸还有不怀好意的表情统统撞进男子的视线里,荣钦难得解释了一句,“没毒。”

顾灼华才低头慢慢喝完一杯水,“为什么要救我?”

荣钦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她的思想果然和一般人不同,其他女子必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不会对巧合刨根问底,偏偏她是例外。

“我的侍卫凑巧碰到。”这话半真半假,所以顾灼华也半信半疑。

她第一次在临王府门前被他带走时,他给她吃过一粒培元丹,这次也是。

顾灼华眉眼里多了一丝笑意,目光灼灼盯着荣钦,声音里带着半分探究,“荣钦?”

“正是。”

自从上一次相府刺杀的事之后,她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不过他总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与世无争,又好像世事了如指掌,运筹帷幄,又好像只是一个残疾的王爷……

“顾小姐日后行事还是小心为妙。”

顾灼华自动将这句话理解为,不要锋芒毕露,收起你的锐利,不要伤人,不要伤己。

她听顾北庭提起过荣钦,第一次时,就告诫她,离这个男子远一点。

冥冥之中,她走不远。

雍帝亦忌惮眼前的男子,试探过无数次,要么就是眼前的人问心无愧,要么就是城府极深。

顾灼华觉得荣钦是后者,她扬眉,嘴角咧开一个微妙的弧度,大言不惭地问男子,“你这是关心我?”

荣钦面不改色,顾灼华微微皱眉,这人不好撩……

云离进门,在荣钦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男子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随即看向她,“皇上赏赐了许多补品,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什么?难不成她要在这里安家!

荣钦看穿了她的心思,“只有这里最安全。”

顾灼华琢磨着这话有两重意思,留在这里,他可以保护她;或者,他的身份别人忌惮,护国寺不能去,相府更不能回去,这里是最佳选择?

待到她收回思绪,云离已经推着男子离开了。

小夕和喜儿一股脑凑进来,都哭成了泪人。

顾灼华没好气道:“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讲真,昨晚她做好了升天的准备,没想到意外来的猝不及防。

院外,云离将荣钦推到书房,小心翼翼关上房门,才说道:“王爷,这次皇上赐婚给临王和顾灼华,是因为临王暗地里派人向皇宫送了一封信,旁敲侧击,他有纳妃的意思。”


顾相听完神色一凛,手里的茶杯“啪”一声放在桌子上,“临王莫要血口喷人!”

顾北庭这时候冲进来,抬手就给了荣临一拳,“小妹的嫁妆抬出顾府时,围在相府门前的百姓都看到了,你找死!”

荣临也不甘示弱,起身就和顾北庭扭打在了一起,他虽然只是一个王爷,却也是一方霸主,手下喽啰不计其数,走出去也有人恭恭敬敬伺候着,却屡次在顾家人面前吃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顾相养了一个好女儿,先是吵吵嚷嚷非他不嫁,后又去自己茶楼闹事,逼得父皇下令一把火烧了茶楼,现下又来讹诈嫁妆,此仇不报非临王!

“住手!”顾相怒吼了一声,顾北庭才猛的甩开荣临的手,两人脸上都挂了彩,都沉默了。

“临王,我为人四方百姓都信得过,对待唯一的女儿婚事更是不会马虎,我这就派人去临王府把嫁妆抬回来。”

荣临一腔怒气无处可撒,顾灼华心里偷偷乐翻了天,站起身轻蔑地看了荣临一眼,“你该不会是想独吞我的嫁妆吧?”

男人额前的青筋条条绽开,就连脖颈间的大动脉都清晰可见,一双手紧紧握成了拳状,恨不得当场杀了顾灼华。

随即他狂妄的笑了出来,“好啊!”

荣临负气离去,顾相剜了顾灼华一眼,“以后少招惹他!”

这怎么行!

荣临现在铁定要和顾府不共戴天,她自然不会放过兴风作浪的机会,一定要让他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爹爹,知道了。”

顾灼华声音柔柔的,像一个温顺的小女孩,顾相就是再多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摆摆手道:“你出去吧,北庭你留下!”

顾灼华心里有些愧疚,顾府为了她的确操了不少心,顾北庭更是拿她放在心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被人保护的感觉很奇妙,顾灼华踏出大厅的门槛,嘱咐喜儿去准备一些外敷的药膏,其实她很想告诉顾相和顾北庭,她自己可以保护自己,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发呆的片刻,顾北庭已然出现在了她闺房的门口,男人想咧开嘴给顾灼华一个无需担心的微笑时,却扯不开嘴角。

一大片淤青,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顾灼华赶忙起身扶着顾北庭坐在椅子上,“二哥,是我不对,其实……”

顾北庭给了顾灼华一个安慰的眼神,“我没事,只要有我在一天,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顾灼华心里升起腾腾的热意,把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顾北庭受伤的地方。

其实那几大箱嫁妆,早在她与荣临大婚的前一夜,她就去调包了,嫁妆现在完好无损地藏在后院的一个坑里……

她算准了荣临不会把嫁妆送回来,却没想,他自个送上门来,那还真不能怪她反咬他一口。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告诉顾北庭的,等到荣临把嫁妆一毫不缺地送回相府,这事就算完,荣临是真真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想要碎尸万段,自然想要寻找更好的机会。

顾灼华想,好戏可能还在后头,她垂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就是她带球跑着实有点对不起孩子,不过就当锻炼了!

她脸上是一抹柔和的光,涂完药膏后才低声说了句:“谢谢二哥。”

顾北庭在她头上毫不客气地弹了一记,“傻瓜!”

当天顾相就派人去把嫁妆抬了回来,顾灼华欣喜地轻点那些金银财宝,珠钗首饰,眼睛里就差冒绿光了。

晚上做梦枕头底下压着金条,第二天是笑醒的……

喜儿伺候她洗漱,门打开的瞬间冷气铺面而来,顾灼华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所以就多穿了一件衣服。

出门时喜儿跟上她,“小姐,你要去哪里?”

顾灼华视线盯着相府的大门,琢磨着从那里出去几乎不大可能,于是就把主意打在了喜儿身上。

她一手拉着喜儿进门,一脚踹上了房门,“把你的衣服换下来!”

喜儿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顾灼华喝了一声:“快点!”

她换上喜儿的衣服,梳了一个丫鬟头,这才光明正大地离开了相府……

她的闺房里,喜儿欲哭无泪。

她刚出相府就被人盯上了,身后的两个人低低地说道:“抓不到顾灼华,把他的丫鬟先抓回去!”

另一个人点点头,顾灼华听的真真切切,她加快了脚步,七弯八拐后,她轻松地爬到了一颗树上。

坐在树干分叉的中间,自由自在地晃荡着双腿,看着追自己的两个人跟过来,她脸上闪过一抹不屑,随即双手抬起,便听见“咔擦”一声,胳膊粗的树干裂开,毫无预兆地砸下去,把那两个人压在了树干下面……

女子笑的如沐春风,拍拍掌,跳下树干,冷哼了一声,迅速消失在了无人的巷子里。

到达荣钦王府后,原本想着翻墙进去的,但是瞅了眼加高的墙,最后还是走的正门。

云离出来接的她,而且神色好像不对,走了几步才开口道:“王爷昨日感染了风寒。”

顾灼华猛的顿住脚步,难怪昨个最后,他都好像被人抽走了灵魂,无精打采的,略一思索,抬头道:“云离,带我去看看他的病情,我写一张药单,你去抓药。”

云离神色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看到顾灼华认真的神情后,还是迈开了步子。

隔着一扇棕红色的门隐隐约约就可以听到荣钦的咳嗽声,顾灼华心猛的缩在了一起,不过只有那么一秒,她推门进去,整个屋子好似冰窖一般,她看了眼床旁放着的小火炉,早就只剩下一堆灰了……

荣钦眸子紧闭,脸色也苍白了几分,顾灼华轻轻坐在旁边,伸手感受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温度,手又肆无忌惮地伸到被子里面,灵巧地探进他的衣襟里面,他身体也偏凉,有一层薄薄的冷汗,整个衣服都是潮湿的。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准备写药单时,男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她一只手就那样尴尬地停留在他的胸膛处,两人连呼吸都变的微妙了起来。

荣钦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睁开眼看着顾灼华,声音沙哑,“你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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