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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

一日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毕竟收了人家的钱,轻手轻脚些总是好的。林柯非常大方,似乎看出了小姑娘的窘迫,给她转了一千块用于购买生活用品,转上上面还附上了一句话:[从工资里面扣]。房间内的暖气是需要开关的,南栖搬东西出了一身的汗,暖气还没有热起来,一休息下来就感觉到了屋子内的冷意。南栖裹上羽绒服叹息,想着自己这样竟然还没感冒。今天,她在这个小别墅里度过了第一个晚上。林柯也给她发来的工作内容。[吃过早饭希望你能到门口的小草坪做些什么,无论是单纯的在那里发呆,还是玩手机,最少要待够两个小时。][我知道你会觉得这很奇怪,但是很抱歉,是我不能和你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如果觉得接受不了这些,你随时可以提出离职,我表示非常理解。][衣柜里有一件干净的大衣,很保暖,还有一些速热...

主角:南栖时屿   更新:2024-12-03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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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栖时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由网络作家“一日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毕竟收了人家的钱,轻手轻脚些总是好的。林柯非常大方,似乎看出了小姑娘的窘迫,给她转了一千块用于购买生活用品,转上上面还附上了一句话:[从工资里面扣]。房间内的暖气是需要开关的,南栖搬东西出了一身的汗,暖气还没有热起来,一休息下来就感觉到了屋子内的冷意。南栖裹上羽绒服叹息,想着自己这样竟然还没感冒。今天,她在这个小别墅里度过了第一个晚上。林柯也给她发来的工作内容。[吃过早饭希望你能到门口的小草坪做些什么,无论是单纯的在那里发呆,还是玩手机,最少要待够两个小时。][我知道你会觉得这很奇怪,但是很抱歉,是我不能和你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如果觉得接受不了这些,你随时可以提出离职,我表示非常理解。][衣柜里有一件干净的大衣,很保暖,还有一些速热...

《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精彩片段


但毕竟收了人家的钱,轻手轻脚些总是好的。

林柯非常大方,似乎看出了小姑娘的窘迫,给她转了一千块用于购买生活用品,转上上面还附上了一句话:[从工资里面扣]。

房间内的暖气是需要开关的,南栖搬东西出了一身的汗,暖气还没有热起来,一休息下来就感觉到了屋子内的冷意。

南栖裹上羽绒服叹息,想着自己这样竟然还没感冒。

今天,她在这个小别墅里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林柯也给她发来的工作内容。

[吃过早饭希望你能到门口的小草坪做些什么,无论是单纯的在那里发呆,还是玩手机,最少要待够两个小时。]

[我知道你会觉得这很奇怪,但是很抱歉,是我不能和你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如果觉得接受不了这些,你随时可以提出离职,我表示非常理解。]

[衣柜里有一件干净的大衣,很保暖,还有一些速热的暖贴,记得注意保暖。]

[七点之前请熄灯睡觉。]

很奇怪,但从另外一方面看起又很轻松的工作内容。

她洗漱好拉开了窗帘,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主楼的三层,整个三层都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看起来并没有即将拉起来的架势。

这个病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她这个护工当的这么轻松,说出来都没有人信吧。

她整理了画板,将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扎成了一个低马尾,拉开柜子后果真看到一个大衣,她试了下正好是自己的尺码,及膝的长款大衣能很好的在冬季里保暖。

她又戴上了棕色的小熊帽子,想着要在外面待上两个小时,又把自己新买的毛茸茸的耳包戴上了。

草坪的颜色已经不再翠绿,因为是冬季所以都变成了枯黄的颜色,院子里应该有人打扫,雪都被扫走了堆在后院偏僻的角落里。

因为穿的有些臃肿,她有些笨拙的搭着画板。

她大学学的是油画专业,毕业前夕突然迷上了水彩,若是家里没有变故...现在的自己应该是个教画画的老师吧。

毕竟妈妈真的很喜欢老师这个职业,总是嚷嚷着等自己毕业了之后要托关系给自己送到某个小学里当老师。

思绪从脑中一闪而过,南栖不是个纠结于过去的人,她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就开始准备画画时要用的颜料。

不得不说这样的工作内容还有些孤单,好在她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她准备好了颜料就开始动笔,因为要拿着画笔,她没有戴手套,葱白的手指被冻得冰凉。

她画了主楼的框架就收了笔,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这种慢吞吞又没有压力的生活让她有些轻松,但为了自己不被冻到,她准备起身活动一下自己。

她给林柯发消息,问自己可不可以在周围逛逛,林柯给了肯定的答复,[这个疗养院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

南栖若有所思,[主楼呢?]

[可以,二楼和三楼都有门禁锁,你进不去,任何能进去的地方都随你逛。]

南栖会意,说了声知道了就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她拆了一个暖宝宝放进口袋,又把手伸了进去,做这些的时候她好奇的看向主楼的三楼,那厚厚的窗帘依旧拉着,仿佛常年都是不见天日的状态。

病人一整天都不晒阳光的吗?那身体会很差的,南栖在上一家疗养院面试的之前恶补了很多护理的知识,其中有一条就是骨质疏松的老人需要每天晒足太阳。

但病人患有某种特殊的血液病或者皮肤病的话,不晒太阳也就很合理了。

她不知道,就在自己好奇的望向三楼的时候,有人神经紧张的关上了窗帘,他靠在墙壁上,呼吸急促,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缓和了一会,他缓缓坐在地上,黑色的丝质睡衣凸显他的手腕白皙了不少,他抬手捂住脸,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恶心,难受,还很想吐。

但因为南栖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离开了,他缓和了不少,他再一次的用食指挑开窗帘,看到了她离开的背影。

看着她头上一晃一晃的小熊耳朵,时屿有些哑然。

林柯这次...招了只小熊进来。

他轻轻咳了咳,嗓子疼,呼吸也很粗重,这都是身体对于他不珍惜生命大雪天躺在雪地里的惩罚。

可为什么没有死。

时屿收回了视线,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只有一小盏亮起的台灯,不过这就够了。

手机里传来母亲周婕的消息,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到最后她还不忘提醒自己吃药,不然感冒又会严重。

时屿没有回,随手把手机放在了枕头下面。

房间的桌子上散落着零零散散的药瓶,加起来要有十几瓶不同种类的药了,但都是空瓶,作用是方便他看说明书确认一天要吃几次。

时屿吃的药都有专人分装好,定时定量的给他吃,确保他不会将整瓶药都倒在嘴里。

他起身,慢吞吞走到桌前,桌子上有个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药丸和胶囊。

他没有吃,转身将床头柜最里面的药瓶拿了出来,把医生给自己准备的药全都倒在了里面。

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药瓶就满了,虽然时屿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药,但一起把这些吞下,应该救不回来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放在了原位。

明明是能要了他命的东西,他却无比珍视。

做完了这些,他像是失去了力气般躺到了床上,也再没有力气去窥探那个小熊究竟在干什么的形状。

他的唇烧得有些干裂,护工为他准备的水被他倒掉了,尽管喉咙干渴,他也有想要喝水的意思。

可他知道发烧不会烧死人。

体内的白细胞察觉不到主人求死的意志,正一刻不停的和病毒做着斗争。

他眉头微蹙,神色有些迷蒙,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因为在发热,他脸上少见的出了些血色。

不多时,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叹息声,时屿有些惋惜,如果就这么死掉应该也不错。


真是个麻烦的人。

时屿在心里想着,自从她出现在这里给自己添了好多麻烦,他被迫做了—些自己很不喜欢的事情。

如今开开心心的出去玩,但又带着—身的伤回来,他已经足够脆弱的了,时屿不明白,为什么林柯会招到同样脆弱的人负责照顾他。

女孩子都是这样吗?

脆弱...不应该形容她。

时屿淡淡的想着,自己才是真的脆弱,但看着那隐隐有些渗血的伤口他就有些崩溃了,他的心跳正常,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发颤。

南栖—瘸—拐的回来,始终没有来找自己,时屿有些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又—次的离开了房间,却没想到在南栖的门口看到了刚刚的那—幕。

贴贴布或许会触碰到皮肤,南栖也—直在闪躲,但时屿鬼使神差的用眼神制止了南栖,抬手轻轻的把贴布贴到了南栖的伤口上。

他松了口气。

他该回去了,他需要回到房间然后扶着卫生间的瓷砖好好吐—场,就算再小心翼翼,他的手指还是隔着贴布碰到了南栖的小腿。

只是有些不适应,他想着,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他帮了南栖—个小小的忙。

说到底刚刚的行为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仅仅—瞬间他的脸上就失去了血色,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地上却悄然出现了—滴水渍。

是时屿很久没有见过的眼泪。

他抬起头,看到南栖正垂着眸掉着眼泪,她见时屿看向自己,胡乱的抬手擦着自己的脸上的水痕。

他的视线很单纯,南栖很少在他的表情和眸子里看出多余的情绪,现在也是如此,可腿上的贴布清楚的告诉她,是这个—直照顾着自己的人帮助了自己。

在没有被人关心的时候,南栖只觉得疼,从来没有伤心的情绪,可—旦被人关心,情绪就像卸了闸的洪水,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犯了林柯口中说的大忌。

伤口叫他看到了,也在他面前哭了,自己的负面情绪铺天盖地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她哭了,时屿也有些无措起来,他动了动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点,他的身体后仰,似乎被南栖这个样子吓到了。

南栖咬着唇硬是不再哭了。

她说话时鼻音明显,眼睫上还挂着—滴要掉不掉的泪,她低声道:“谢谢你关心我。”

时屿这个人,—片空白。

他知道很多事,但也不明白很多事,和外界差不多断联十几年的这段时间里让他不明白南栖为什么要哭。

她很疼吗。

她难过吗。

因为自己的关心让她难过了?

他下意识的摇头,不是,我没有关心你,只是看你处理不了伤口帮你上药而已。

他的摇头在南栖看来,是他因为听不清自己说话而摇头的意思,她擦了擦眼泪,长舒了—口气,朝时屿笑了笑。

“我没事啦。”

时屿又定定的看了她两眼,而后转身离开了。

南栖收拾了—下自己,确保脸上没有眼泪的痕迹后跟了上去,果然,时屿又在干呕,而且南栖发现他的身体在发颤。

这次和上次的奶茶事件不—样,显然更严重,南栖不会向魏医生隐瞒,她给魏医生打了电话,哪知道魏医生已经察觉了时屿的不对劲。


“你醒了啊。”

虽然知道时屿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南栖还是下意识的说出了话,她快步走到时屿床边,先一步比时屿更快的握住了调节流速的位置上,“不要碰这个,点滴滴的快你会受不了的。”

她用手指比量了一个大大的叉,让时屿理解自己是坚决不会让他碰这个地方的。

时屿的手收了回去,又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快了不少,掩盖在被子下面的手也不自觉的发颤,他很想告诉南栖,自己不需要她,甚至讨厌她,让她带着身上的那股味道立刻离开自己的房间。

可最后他还是侧了侧头,留给南栖一个自己的后脑,一副眼不见心为静的架势。

只能说南栖这个人时而聪明,时而又有超绝的的钝感力,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排斥了,见时屿乖乖听自己的话放下了手,她心满意足的又坐了回去。

哪里阴郁了,这病人不是听话得很吗。

等这几瓶药都打完之后,南栖把空的药瓶和输液管收拾进了垃圾袋里,魏医生说时屿要输液三天,所以南栖并没有把时屿的留置针拔掉。

就算她小心翼翼的把留置针与输液管的输液通道拧上的时候,时屿的脸色都骤然变得清白,南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真正的触碰到了他,他会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直接吐出来。

南栖拎着垃圾袋准备离开,给时屿充足的空间让他好好的休息,正关门的时候,她听到了砰的一声,她的反应很快,拉开门后发现是时屿去了卫生间,他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下一秒水龙头被打开后流水的声音出现,随之而来的是压抑的干呕声。

南栖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不知所措,她把手机拿了出来,忧心的给魏医生打了个电话,“魏医生,小少爷好像吐了,怎么办?你现在方便过来吗,还是我要做些什么?”

电话那头的魏医生很冷静,“小少爷输完液了吗?”

“对,刚刚输完不超过十分钟。”

魏医生了然道:“那没关系,你走吧,不用管小少爷,让她自己缓和一会儿。”

南栖不理解魏医生的冷漠,“可是他在吐。”

而且很痛苦。

不难想象时屿把门关上,又打开水龙头只是不想让她看到或者听到自己呕吐的样子。

是个干干净净又很在意形象的小少爷。

南栖心里越焦急,就衬得魏医生越冷漠。

电话那头的魏医生叹了口气,“每次输完液小少爷都会这个样子的,有些药剂就是刺激肠胃,再加上他排斥别人的触碰,呕吐反应不可避免,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小南,你应该知道我们任何人都不希望小少爷这么痛苦,可对于这点我也无能为力。”

有让时屿缓解痛苦的方法,那就是好好吃饭,可显然时屿并不配合,现在魏医生能做的,就是保住时屿的命,相比之下,时屿现在的情况倒是个小事了。

南栖呐呐的应了声后,魏医生就挂断了电话。

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时屿那个样子,她没有魏医生那么放松,但也不想再继续打扰他,只能轻手轻脚的离开时屿的房间关上了门,又因为担忧时屿,她坐在了时屿的门口发呆。

水流声终于停止了,南栖又等了一会,听到了门被拧开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他睡了过去,在昏睡之前,他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熄灭了。

昏暗的房间里,他陷进了柔软的大床中,裸露出来的手腕上带着两个黑色的圆环,圆环上面的灯光一闪一闪,代表着它还在运作,这是监视时屿生命体征的东西。

时钟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微弱响声,房间很大,几乎没有任何死角,最角落的位置放着一个用于急救的仪器。

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居住的房间,这个屋子好像被改造成了病房,压抑又窒息。

南栖就职第一天,三楼的病人就出了事。

她帮不上忙,就在不远处看着,24小时待命的救护人员动作很快,但不见任何匆忙的神色,他们动作熟练,显然造成这样的轰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这个被招进来的护工是最格格不入的,既没有像救护人员一样上三楼去治疗病人,也没有真正的护工那样忙碌的病人准备着各种东西。

这时候南栖才意识到自己职位的特殊性。

她听到了两个刚刚从楼上下来的护工在谈论病人。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失去意识了?他的体质也太弱了。”

另外一名救护人员语气里尽是惋惜,“谁知道呢,明明吃了药,还是发起了热,幸亏现在打了针后退烧了。”

“真可惜啊,也就我们尽心尽力的了,这三天两头的,真让人吃不消。”

“别乱说,那么高的工资难道会白给你吗?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以后和魏医生商量一下,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直接打针吧,他顾忌病人的身体只开了药,不还是没有用吗。”

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着,直到见到了正好奇的向他们张望的南栖,这才收了声。

在背后议论病人总是不好的,他们也不想被人抓住小辫子,于是善意的对南栖笑了笑。

南栖对这个关在疗养院里的病人产生了同情,明明自己也不想生病的,痛苦的发烧昏厥,还要被护工在背后抱怨。

能烧到失去意识,抵抗力低,再加上住在疗养院,家里又很有钱,南栖在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副年迈的老头形象。

她叹了口气,再有钱又怎么样,还是逃不过生老病死,老了又要被人嫌弃,除了林柯她还没有见到过病人的家属来看望他。

她回到了那片草坪空地把自己没有画完的画上了些基础的底色。

时间差不多了。

会有人把午饭送到她的房间,她慢悠悠的收拾好东西,回了别墅,简单又轻松的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刚摘下帽子,她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声,刚刚退了烧的病人好像又出现了什么状况,南栖顿了下,还是把帽子戴上了,决定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在靠近主楼的时候,南栖能感觉到气氛比刚刚紧张了些,救护人员紧紧皱着眉头,连呼吸机都准备上了正在往电梯里面推。

南栖靠近了些,“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正在看着化验单子的救护人员抬起了头,见到是她,“你是住在小房子里那个新搬来的护工吧。”

南栖点头,“是。”

那人摆了摆手,“没什么要你帮忙的,给林助理打个电话,告诉他情况不太好,让他马上带着魏医生过来。”

“林助理是林柯吗?”

那名医生点头,拿着化验单跟着上了电梯,边走边扬起声音对南栖道:“就是他,快点。”

南栖忙拿出手机给林柯打了个电话,林柯好像在开车,因为她听到了自己转述的那名医生的话后就加快了车速的声音。

南栖听到了喇叭声,还有人扬声骂他是赶着投胎。

相比于林柯的车速,他的声音非常稳,“现在回房休息吧,今天不需要你工作了,麻烦你给我打电话了。”

南栖有些无措,“不客气,这是我该做的,病人会没事吗?”

私心里,南栖希望病人活得长久,不然她可能会失去这份工作,再找一份月入过万的工作对她来说应该很难。

情感上,她也不希望一条生命就此消逝。

不知道林柯听没听出南栖话里的深意,又或是分不出脑子多想,他默了默,“我不知道,每一次抢救对他来说都是生死关头,你先回去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南栖呐呐的应了一声,“好,我先回去了。”

走出主楼的时候,她回首看向三楼的窗,救护人员们似乎是觉得房间昏暗,已经把窗帘拉开了一半。

从南栖的视角,她能看到那些医生和护士们脚步匆匆的拿着各种药剂忙碌着。

直到下午,三楼的窗帘又重新被拉上了,南栖意识到这场长达几个小时的抢救结束了,她虽然面试的是护工,会的是一些护理知识,对于医生们正在做的事情却一窍不通。

那个病人应该活了下来。

自己能保住这份高薪工作了。

她发自内心的,有些厌弃自己这种过分的想法,竟然用自己的工作来衡量病人的生命。

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南栖把自己的毛绒帽子和外套在房间里晾了起来,现在应该干得差不多了。

林柯给她发了消息,只有两个字——平安。

跟南栖预料的不错,她躺在床上松了口气,活着就好。

南栖不久前被迫上了一场有关于死亡教育的课,她的父母,还有哥哥用自己的生命给她上了一课。

活着就很好了。

无论怎么样,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只要还存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贫穷富贵,能亲身感受到这个世界,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可惜有些人连活在世界上都是奢求。

她给林柯回了个知道了,便无所事事的在床上刷了会手机,让自己忘记脑中的那份有些痛苦的回忆,不知不觉中,她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从密集的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

雪大到足以遮盖人的视线,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南栖觉得自己的手脚变得有些凉。

这个冬季,似乎很难捱过去。


而且还因为这件事发烧了好久,与南栖相比,他更像个幼稚的孩子。

体态臃肿的小熊不觉得自己幼稚,执着倒是真的,她不想这个被自己放弃后,又被—个陌生的人挽救了的雪人重新淹没在雪堆里,变成—摊毫无生机的雪堆后被人扫走。

把雪人们弄回原样后,南栖摘下手套拍了张照片,下—秒在窗后注视着她的时屿手机响了下,他拿起了手机,看到南栖给他拍了张雪人们的全家福,配文:[雪人们经过冰雹的摧残后完好无损,幸运~]

时屿轻哼—声,这个骗子。

修补好了雪人之后南栖回到主楼去医生那里取了调配好的药,又换了身衣服才去找时屿。

他今天需要打的针比昨天还多了—种,魏医生最终还是顾念着时屿的肠胃,为他换了两种更为温和的药物。

整个主楼里都开着二十四小时的恒温系统,屋外零下十几度,屋内的气温却保持着在二十多度,南栖只穿—件薄款的卫衣和长裤就够了。

但时屿这个病人好像很怕冷,他的被子很厚,这让南栖怀疑时屿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像自己—样踢被子。

她想象不到平时面无表情又很阴郁的时屿会踢被子,按密码锁的密码时,她噗嗤—声笑了出来。

时屿这次已经坐在小桌上等了,他在玩魏医生给他的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两个—样颜色的方块在—起就能消掉,他有时候实在无聊会拿这个消磨时间。

见小骗子走进来,他瞳孔微动,下意识的坐直了些。

身体上的肌肉记忆骗不了人,从见到南栖手上的袋子时他的身体就开始紧绷,南栖轻车熟路的打开房间里的小夜灯,坐在了时屿的对面。

她拿出自己的本子,翻到了空白的—页,在上面写下:[你很不喜欢打针是吗?看得出来很抵触呢,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哦,不生病就不会打针了。]

后面画了—朵可爱的小花。

时屿不太理解南栖像哄孩子—样的行为,更何况...比起打针,他更抵触南栖的凑近。

果然是骗子,明明说好了换沐浴露的,可南栖身上无孔无入的味道非要往鼻子里钻,他下意识的想屏息,或是去窗边,反正就是不想闻到这股陌生的气味。

眼见着南栖把笔记本翻了—页,在上面涂涂写写,然后递到自己面前,他垂眸去看。

[今天要在桌子边打针吗?]

哦,要打针了。

他慢吞吞的退出了游戏,躺到了床上,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想象自己不是人类只是—个物件,只露出还扎着留置针的手臂,有股认人宰割的意思。

虽然是个比自己高很多的成年人,但南栖总觉得对方像个孩子—样,她笑着凑近时屿,小心翼翼的把输液管接上他手背上的留置针。

她做得不错,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接触到时屿的皮肤,这让她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但因为还在蹲着,微热的气息不自觉的扑向了时屿冰凉的手背。

时屿不自在的蜷了蜷手指,南栖注意到了,以为他只是不舒服,小声念叨着:“好瘦哦。”

时屿开始渐渐出汗了,不是因为热的,而是手背上接二连三的热气让他想要退缩,南栖还在那无知无觉的观察时屿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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