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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完结文

林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感谢刘韬为了在林婉面前展示自己真的只是在“借钱”写下的借条。一千六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了。林婉居然都给了刘韬。酒桌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起来。刘韬人长得漂亮,又懂音乐,会弹吉他,一副弱文弱书生的模样。和造纸厂里的工人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父母先后脚过世,在这边就只剩了一个人。原本大家照顾一下也没什么。可是谁也不会把所有的收入,都拿出来照顾啊!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充满了同情——这是名副其实的冤大头啊。“苏雪峰,你是不是疯了!”片刻的安静后,林婉彻底爆发了。林婉举着椅子就要朝我冲过来。“哎哎,婉婉你放下,有话好好说!”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林婉,好说歹说地劝...

主角:林婉刘韬   更新:2024-12-03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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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刘韬的女频言情小说《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谢刘韬为了在林婉面前展示自己真的只是在“借钱”写下的借条。一千六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了。林婉居然都给了刘韬。酒桌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起来。刘韬人长得漂亮,又懂音乐,会弹吉他,一副弱文弱书生的模样。和造纸厂里的工人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父母先后脚过世,在这边就只剩了一个人。原本大家照顾一下也没什么。可是谁也不会把所有的收入,都拿出来照顾啊!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充满了同情——这是名副其实的冤大头啊。“苏雪峰,你是不是疯了!”片刻的安静后,林婉彻底爆发了。林婉举着椅子就要朝我冲过来。“哎哎,婉婉你放下,有话好好说!”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林婉,好说歹说地劝...

《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完结文》精彩片段

感谢刘韬为了在林婉面前展示自己真的只是在“借钱”写下的借条。

一千六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林婉居然都给了刘韬。

酒桌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起来。

刘韬人长得漂亮,又懂音乐,会弹吉他,一副弱文弱书生的模样。

和造纸厂里的工人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父母先后脚过世,在这边就只剩了一个人。

原本大家照顾一下也没什么。

可是谁也不会把所有的收入,都拿出来照顾啊!

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充满了同情——这是名副其实的冤大头啊。

“苏雪峰,你是不是疯了!”

片刻的安静后,林婉彻底爆发了。

林婉举着椅子就要朝我冲过来。

“哎哎,婉婉你放下,有话好好说!”

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林婉,好说歹说地劝着。

林婉怒吼,“好说什么!

苏雪峰她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苏雪峰,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转正名额让出去,都是我的主意,刘韬根本不知情!

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为难他有意思吗?”

“林婉。”

我平静地说,“我不明白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我和你才是夫妻,是扯了结婚证的夫妻。”

“结婚两年,你没有交过一分家用。

家里的柴米油盐,人情走动,都是靠我的工资维持。”

我嘲讽地看了一眼酒桌上的饭菜。

八个菜,有肉有鱼,还有一道丸子汤。

“我只是个代课老师,工资还比不上你们厂里的临时工。

这两年,除了过年我能吃到一口肉外,平时哪顿饭不是清汤寡水?”

“现在我就要走了,我为祖国教育事业去添砖加瓦。

作为我的妻子,你不该也出一份力吗?”

林婉心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至于刘韬,这会儿索性坐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但偏偏又挑着上线眼,从下到上第看着我。

就这面相,这眼神儿。

我敢肯定,林婉是玩不过刘韬的。

上辈子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最后嫁给刘韬,说不定这些钱,就是为他人作嫁衣。

刘韬后面的人捅了捅他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解决了。

刘韬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摞借条。

我抢先一步把借条拿了起来,对着刘韬抖了抖。

“刘老师,星期一之前,我要看到你还钱。”

刘韬嗤笑一声,“苏老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爹妈没了,没人管我。

我但凡有钱,还用得着和女人借吗?”

“苏老师,你放心,这些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

但是,你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

毕竟,我也是刚刚转正,之前和你一样做代课老师,一个月就那二十来块的工资呀!”

刘韬点了根烟,递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

看得出,他今儿挺高兴,连平常的白衬衫都不穿了。

身上的,是一件儿工装背心。

这样的衣裳,我们这个小城可是没有的。

那从哪里来的,不用想就知道。

我恨恨瞪了一眼林婉。

刘韬身边坐着的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劝我,“苏老师,刘老师说的也是实情。

你瞧瞧咱们造纸厂,有谁家能一下子就拿出一千多块来啊?

他都说了会还,你就容他几天嘛。”

我看了看这个小伙子,去年才分配到造纸厂的技术员。

年轻,单纯。

也愚蠢。

“小李是吧?

你到造纸厂的时间不长,可能还不知道。

刘老师的母亲是因公去世的,厂里除了发放了丧葬费用外,还一次性给了刘老师一笔死亡抚恤金。”

“这两笔钱,丧葬费按照刘老师爱人生前四个月的工资数额给付。

死亡抚恤金,按照十五个月工资给付。

小李,你可以算一算,这一笔钱到底有多少。”

在场的人先是怔愣,随后就乱哄哄的了。


得到了吴厂长和赵书记的保证,我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继续整理我要带走的东西。

不整理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这一整理,才发现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从大立柜上把我那只红色人造革的皮箱拖下来——这还是我结婚的时候,狠心花了一个月工资置办的,算是我最值钱的一件嫁妆了。

我的衣服并不多,最好的一身儿同样是结婚时候买的,白色的确良衬衫,黑色涤纶裤子。

其他能穿的,大多已经洗得发白。

林婉时常嘲笑我的衣裳又土又旧。

刚结婚那会儿,可能是新鲜劲儿还没过,林婉倒是送过我一身儿毛料的西装。

样式确实好看,料子也厚实。

我一直没舍得穿,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都有一股樟脑味儿了。

去支边的地方条件更艰苦,这身儿衣裳更穿不上了。

我想了想,拿着衣裳出门,去了最西面的一间宿舍敲了敲门。

“小苏?”

门开了,车间主任刘洪的妻子陈红开了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事吗?”

她在供销社上班,平时厂子里谁要买东西,时常会来找她帮忙。

“嫂子,我马上要去支边了。

有一身衣裳也带不走,还没上过身呢。

想找你帮忙,看能不能帮我匀出去。”

陈红看看外头,让开了路,“进来说。”

她热络地给我倒了杯水,“你说你,好好地去支边,这不是给人腾地方吗?”

这时候的人,是非观都挺纯粹的。

林婉在刘韬的事情上,平时又是出力,关键时候连自己爱人转正名额都能让给她,陈红早就看不惯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窝囊了点儿。”

陈红感慨着,又问,“你要卖什么衣裳?”

我把那身儿毛料西装交给她。

陈红展开看了看,啧啧两声,“这还是新的呢,真厚实,样式也不像咱们这边的。”

“这是从省城买的,一回没舍得穿。

嫂子你看,能有人要吗?”

“那怎么不能?”

陈红里外看了一遍,眼睛转了转,笑道:“小苏,不瞒你说。

我儿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也正想给他置备一身好点的西服。

我看你和我儿身形相仿,干脆,直接匀给我吧。”

不愧是在供销社工作的,陈红算账很厉害。

“这样厚实的毛料,现在怎么也得三十多一米。

一身西服做下来,起码三米布。

你买成衣时候花了多少钱我不管,我就按照布料价给你,凑个整数一百块,你看成不?”

这衣裳放了一年多,一百块已经比我预想中的要高了。

我想了想,“嫂子,这你就亏了。

咱们就按布料价格来,你给我九十就行。

大侄子结婚的时候我不在,那十块钱算是我随份子了。”

这年头,同事家里办喜事,一般也就是送块儿枕巾被罩之类的。

要给份子钱,三头五块就顶天儿了。

十块钱,是大手笔啦。

陈红笑得见眼不见牙,拉着我的手,“那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

接过陈红递过来的几张大团结,我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

林婉居然回来了。

她沉着脸,“苏雪峰,我们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

我将已经整理好的基本教育类书籍和教学笔记都整齐地放在了箱子里,足足占了一大半的地方。

“真想谈,等我回来吧。”

林婉愤怒:“谁知道你要走多久?”

说完,她忍了忍气,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

“雪峰,今天你有些过了。

不愿意让出名额,你可以当时就拒绝我。

现在让出去了,刘韬也转正了,你又开始闹。”

“刘韬被你这么一闹,已经没脸面出门了。

家属院里,大家伙儿都在笑话他!

雪峰,你一直是个宽宏大度的人,我希望你去和他道歉。”

将位数不多的几件衣裳都塞进了皮箱,我才认真地打量起了林婉。

一头时新的烫发,精致的发卷垂在肩头,两道眉毛很仔细地描绘过。

一身儿浅绿色束腰乔其纱长裙。

打扮得与我们这个小城格格不入。

但是,不得不说,林婉相当的漂亮。

漂亮得哪怕到了现在,只要看到她那张白皙细腻的脸,我的心里也会怦然一动。

我忽然想到上辈子看过的一句话。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这不就是那只舔狗吗?

噗嗤一声,我笑了出来。

林婉眉头皱紧,“你笑什么?”

“笑你真敢想。

林婉,我劝你去安慰刘韬吧。

他就是愁死了,一千六百八十块,也要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不然,我就去厂长那里闹,去校长那里闹。

实在不行,就去教育局闹。”

“苏雪峰,你还要脸不要?

还是不是个男人?”

林婉低吼。

“只要刘韬按时还钱,就没别人知道啊。”

我提起皮箱,“对了,这几天我住到学校去。

钱凑齐了,让刘韬送到我的办公室。”

我环视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宿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算了算手里的钱。

刘韬的钱还没还,我以前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多数都用来做家庭开支了。

所以,现在我的手头其实还蛮紧张的,除了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三十来块钱,也就是刚刚从陈红那里拿到的九十块钱了。

我打算用这笔钱,购置一些书籍带到支边的地方去。

第二天,就直接杀到了新华书店。

这几年放开了,书店里各种书籍种类丰富了不少。

从小人书,到店里能卖的中外名著,各类科普类书籍等我都选了一些。

结账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心疼。

不过看看被打捆成两大摞的新书,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是星期六上午去申请的支边,到了星期一,这消息就传遍了学校。

老师和学生们难免又都八卦了一次我突然支边的原因。

刘韬因此,在学校里又被指指点点了一回。

刘韬来找我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精神儿还挺好。

白衬衫,黑西裤,腰间一条细皮带,显得年轻又气派。

面对着我这个债主,他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趾高气扬地看着我。

“苏雪峰,你至于的吗?

为了那点钱,还跑去吴厂长那里哭,害得林婉今天被好一批评。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还你。”

他把一摞大团结摔在了我身上。

“苏雪峰,你我两清了!

还有,你既然要走,也别耽误林婉了!

你和他离婚吧!”


“苏雪峰,你一个大男人,要脸不要?”

刘韬嚷嚷着冲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位老师在。

性格最泼辣的白老师几步就上前来拉扯着刘韬,“走,咱们去找校长评评理!

你欠人家钱,勾引人家老婆,还有脸来让人家离婚!

臭不要脸的,你配当老师吗?”

“我跟苏雪峰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走开!”

刘韬狠狠地甩开了白老师。

其他同事见状,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数落起了刘韬。

刘韬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嘲讽怒骂,哼哼两声冷笑道:“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苏雪峰你甭占着茅坑不拉屎!

林婉还年轻,还没孩子,你要走就走,放她自由!”

“刘韬你才是真不要脸啊!”

白老师气得想去打他,被我拦住了。

“对不起,我是不会离婚的。

自由,林婉就甭想了。

你喜欢林婉我拦不住你,你要照顾她,我也不拦着你。”

“哦,对了。

她是用肚子里孩子为要挟,逼着我把转正名额让给你的。

你要是愿意照顾人,把我和林婉的孩子一起照顾了吧。”

我知道林婉肚子里的孩子是刘韬的。

但是这年头DNA检测技术还离老百姓生活很遥远。

我不介意在临走前给刘韬和林婉这对贱人制造点矛盾。

“你!

这种事你都说得出来?

平时老实得三脚踹不开个屁。

现在不就是仗着要去支边,大家都向着你吗?”

“对,有本事你也去啊。”

我笑眯眯的,一点儿不生气。

反正,这辈子我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至于林婉和刘韬,就一起煎熬着,一起发烂发臭好了。

星期三,我回了一趟家。

我家在城关南边的小建村。

说是家,其实是我大伯家。

我父母早亡,是大伯和大伯母把我养大的,也是他们咬牙供我念完了高中。

得知我要去很远的地方支边,大伯母先抹了一通眼泪,大伯父也蹲在炕沿底下吧嗒吧嗒抽旱烟。

劝了两位老人家很久,我给他们留下了五百块钱。

大伯母死活不肯要,一个劲儿往我的兜里塞。

“咱家不差这个。

穷家富路的,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手里没钱怎么行?”

“我还有呢。”

把钱硬扔在了炕上,我骑着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很快就到了我们出发的日子。

我们县里参加支边的一共有五个人,教师只有我一个。

临走前,县里还特意召开了表彰大会。

我身前佩戴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站在台上有点尴尬,又有点感动。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还沉浸在没能转正的痛苦中。

也还在傻傻地相信林婉说的,以后还有机会的谎话。

然后,那一辈子就搭了进去。

现在的我,有机会站在县礼堂的台上,接受热烈的掌声。

我相信,自己上辈子窝窝囊囊死去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刘韬母亲是在路过制浆机的时候,裤腿卷了进去,继而整条腿都被碾碎了失血而死的。

厂里人都知道有一笔抚恤金给到了他家人,但不知道有这么多。

刘韬瞠目结舌,看着我如同看着鬼一样。

“这笔钱,我都给了我父亲啊。”

“刘老师,你父亲也只比你母亲晚走了不到半年,能花用多少呢?”

我冷笑地看着刘韬,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确定,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把你父亲的死因说出来?”

刘韬全身一震,当下腿就是一软。

扶着椅子坐下了。

他爸爸刘建国,本来是造纸厂的大卡车司机。

这年头,司机可是极为吃香的职业。

刘建国也不是什么安分的,顺着他出差的路线找一找,能找出他爸爸的七八个相好。

那么刘建国是怎么死的呢?

在年轻相好的肚皮上累死的。

在我们这个想对保守的小县城来说,男女作风问题,那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一旦某个家族里出现这种情况,所有家族的人都抬不起头。

“你,你别胡说……”刘韬抖着嘴角,声音无力。

怕我把这层窗户纸彻底捅破,他不敢再反驳。

饭桌上众人的脸色十分精彩。

“好家伙,刘韬妈妈是著名的劳动模范,死前工资可不低。”

“可不是嘛。

这笔钱至少有一千多块钱了吧?”

“这要都是在他自己手里,他还心安理得拿着人家林婉的工资……这什么男人呐。”

……林婉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从我手里抢过了借条,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

“空口无凭的,谁说我把钱都借给刘韬了?

苏雪峰,我那时怕你败家,骗你的!”

这一变故,令众人都目瞪口呆了。

唯有刘韬感激地看着林婉,抖着嘴唇叫了一声婉婉。

再瞥向我的时候,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挑衅。

看着地面上的碎纸片,我摇头。

没有再跟这两个贱人多费口舌,我转身就朝着厂长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不但厂长在,就连书记也在。

这下更好。

“苏老师?”

吴厂长见到我,显然很意外,他站起身来,“有事?”

我点点头,“苏厂长,赵书记,我有事想要请你们帮我做主。”

说着,我的神色低落,眼圈发红,一副窝囊废的模样。

不得不说,适当的示弱,不但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对男人也是如此。

“苏老师你坐下,喝点水慢慢说!”

赵书记给我倒了一杯红糖水,我感激地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然后就哭了起来。

“苏老师,你别伤心!

是不是和林婉吵架了?”

赵书记还兼着工会主席,安慰人有一套,笑呵呵地劝我,“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们,我们来批评她!”

“不是我说啊,林婉同志作业务员是一把好手。

可这经营家庭,还是得看苏老师。”

我叹了口气,用手帕子擦了擦眼睛。

把自己要去支边,眼下正要用钱的事情说了。

接下来,又说了这两年林婉把工资都借给了刘韬,现下又撕了借条要赖账的无赖行为。

吴厂长一拍桌子怒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苏老师,你别急,也别哭!”

“你自愿申请去艰苦的地方支援教育事业,林婉作为你的爱人,怎么能拖你的后腿呢?”

“这样,回头我就找林婉去说。

刘韬欠你的钱,我会让他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不然,我就把刘韬赶出家属院!”

我十分感激地看着吴厂长,“多谢厂长!

我就说,这天底下还是明事理的人多哪。”

从厂长办公里出来,我不但得到了厂长书记的保证,说是那笔借款会一分不少还给我。

为了表示造纸厂对我支边行动的支持,每个月厂里还会把林婉工资的一半,汇款给我。

毕竟,支边光荣。

要光荣,大家一起光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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