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修远叶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如果这一生,从未嫁过你靳修远叶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靳修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再次被软禁了起来。被带回别墅的时候,靳修远对守卫的保镖说:“别让她出门,就是死,她也要给我死在里面。”我听着,却并不觉得心疼,或许我的心早已停止跳动,活着的只是一具躯壳罢了。我的生活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哦,不,饮食不一样。两个保镖守着我,两个保姆照顾着我,还有两个医生护士随时待命,隔一周便来给我做次检查。秋去春来,一晃半年,我怀孕七个多月,肚子也挺得老大了。这天,做完检查,我二楼阳台上晒太阳,手里还做着毛线活。毛线活是保姆教我的,我一开始还很排斥,但到后来,随着月份大了,感受着肚子里生命的颤动,每每穿针引线的时候,脑子里便不自觉的浮现出孩子穿着它的可爱模样。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不知觉间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靳修远,他...
《如果这一生,从未嫁过你靳修远叶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再次被软禁了起来。
被带回别墅的时候,靳修远对守卫的保镖说:“别让她出门,就是死,她也要给我死在里面。”
我听着,却并不觉得心疼,或许我的心早已停止跳动,活着的只是一具躯壳罢了。
我的生活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哦,不,饮食不一样。
两个保镖守着我,两个保姆照顾着我,还有两个医生护士随时待命,隔一周便来给我做次检查。
秋去春来,一晃半年,我怀孕七个多月,肚子也挺得老大了。
这天,做完检查,我二楼阳台上晒太阳,手里还做着毛线活。
毛线活是保姆教我的,我一开始还很排斥,但到后来,随着月份大了,感受着肚子里生命的颤动,每每穿针引线的时候,脑子里便不自觉的浮现出孩子穿着它的可爱模样。
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不知觉间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靳修远,他手里还拿着我做的小鞋子,眼里晦暗不明。
我一怔,坐正了身子:“你怎么来了?”半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差点都忘记了曾经最爱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最近好吗?”
他皱着眉头看我,眼神里竟然有着一丝怜悯。
多么可笑的问题,我控制不住就笑了出来:“你说呢?
如果把你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拿你的亲人威胁你,逼你生孩子,你会觉得好吗?”
“我可不会生孩子,逼我也生不出来。”
靳修远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我没接话,靳修远却忽然捉住了我的手:“叶韵,我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你是不是很委屈?”
委屈吗?
我的眼泪忽然就滚了出来。
第一个孩子活生生打掉的时候,我不想哭,在机场被拖回来的时候,我不想哭,被关禁闭的时候,我不想哭,大闹婚礼现场被羞辱的时候,我也不想哭。
可现在,当他温柔待我,温声问我委不委屈的时候,我却忽然哭了。
我不怕苦,不怕灾难也不怕折磨,可是我更怕,怕明明失去了,却恍恍惚惚的仿佛又抓得回来的温柔,我怕他给我期望,怕再次失望,怕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啊!
“委屈啊,委屈到恨不得杀了你,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抬袖,试图擦掉眼泪,眼泪却更加汹涌了。
我听到身旁的男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温柔的手轻轻的将我拥住。
“好,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他声音很轻,轻得好像我一伸手就能抓得住似的,我从迷蒙中睁开眼睛,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眸。
这一晚他果然没走,晚饭的时候,他亲自下厨给我做饭,做的都是我爱吃的菜,我很诧异:“靳修远你是疯了吗?”
他搂紧了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没疯,我只是忽然意识到,我对你好像太残忍了。”
我又问:“那向晴晴呢?
你这么对我,她怎么办?”
我觉得自己很可怜,他一点点的温柔,我就容易浮想联翩,他说他对我残忍,我立刻就想到了以后,一家三口的幸福,是我曾经多么奢望的时光啊!
“如果你不能做到一直对我好,那就不要对我好,等孩子生下来也不要管我,让我走,走得远远的好吗?”
我捉住他的手,哀求的说道。
靳修远沉默的垂下眼睑,半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叶韵,我们不提过去,不想将来,好吗?”
我没说话,只任由他拥住了我,在他的温柔里,我暂时的遗忘了向晴晴,遗忘了他曾给我的伤害,我不敢说,不敢问,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戳破这触手可及的泡沫。
我们相拥而眠,度过了这么久以来最美好的一夜,天亮了,他要走了,我的梦也结束了。
“你还会再来看我吗?”
我说好不在意,却忍不住追到门口,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不舍啊!
靳修远脚步一滞,回过头来,深深的看着我,在我额头落下浅浅的一吻。
“照顾好自己。”
留下这最后的四个字,他转身离开。
可我没想到,他前脚刚走,后脚,我的美梦就破碎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照了进来,撒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这趴了一夜。
我抬头看了靳修远一眼,他脸色苍白,哪怕是在睡梦中,却依然眉头紧皱。
我探了探他的额头,他烧退了一些,我松了口气,又喂他吃了一粒药,料想他醒来应该会很饿,就给他熬了点粥。
做完这一切,我又给他的助理打电话,嘱咐的说:“不要告诉靳修远我来过,就算他问起,你也说昨晚是你照顾的,记住了么?”
助理叫苦不迭,我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
走出卧室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了他喃喃的叹息声,我脚步微微顿了顿,但并没有回头。
出了门,雨已经停了,初秋凉爽的风吹来,我拢紧了肩膀。
不犹豫,不后悔,我如此的告诉自己。
…我以为不让靳修远知道,这事就算过去了,可上午的时候,花店小哥却给我送来一大捧热情似火的玫瑰。
“你送错人了吧?”
我瞪大眼睛,故意装傻。
“没错,是送给叶韵小姐的呀!”
年轻的花店小哥嘟囔说,捡起了那卡片照着就念了起来:“我亲爱的小韵,希望鲜花能带给你一天的欢乐,爱你的…够了!”
我打断了小哥,气冲冲的夺过花就往垃圾桶里扔:“告诉那谁,我不需要他的花,来一次我扔一次。”
靳修远送了三天花,我也扔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却没想他直接来了我的公司。
他来的时候,我正要去茶水间,一抬眼,却见一群黑西装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那个正是靳修远,我的老板跟孙子似的捧着他。
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他灼热的目光却依旧肆无忌惮的追随着我,我无语的缩了缩脑袋,恨不得躲到桌子下面,我似乎看到了他嘴角隐约的笑意。
中午的时候,我和同事刚到餐厅,才刚坐下来,自己旁边却忽然一片阴影,眨眼睛,身侧就多了个男人。
同事见状,怪笑了一下,起身离开。
我烦躁不已,也要起身,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如果不想我在这里乱来,就老实一点。”
靳修远低沉的声音威胁的说。
呵,他还知道自己是在乱来。
我无语,抬眸看向靳修远,恼怒的说:“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我讨厌你,你这样做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你明白吗?”
“如果你讨厌我,为什么我生病了又去照顾我?”
靳修远笑,眸色温暖,声音低沉而温柔:“叶韵你承认吧,你就是舍不得我,怕我死,我死了就没人缠着你了,你会孤独寂寞的。”
他离我太近,嘴里清冽的绿茶香蔓延到我的鼻尖,我心情越发难耐,别过头去不理他:“你一定是在做梦,我才不会去照顾你,就是你烧死在我面前,我也只会给你添一点毒药,让你死得更快。”
“我可没有说我是发烧生病,小韵,这可是亲口承认的。”
靳修远嘴角微扬,不顾我反抗将我抱了个满怀,我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在他怀里扑腾,反而添了一份暧昧。
我挣脱不开,只能张嘴咬他,靳修远吃痛,却还是咬紧牙齿忍着:“如果咬我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就咬死我吧!”
我百般技艺用尽也无用,无奈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好,你先放开我,只要你不乱来,我答应你好好谈谈,好不好?”
“好。”
靳修远勾勾唇,狡黠的笑了。
天亮后,吃过早饭,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靳家大宅。
靳修远将我送到医院,他还有工作要去忙,说忙完再来看我。
我在病床前守了一会,外婆在中午的时候顺利的睁开眼睛,意味着她已经撑过去了,我松了一口气。
“辛苦你了。”
外婆环视四周,不无叹气的说:“有那样的父母…你这孩子,也是委屈你了。”
我握紧了外婆的手,沉默的咬紧嘴唇,犹豫好久,才鼓起勇气说:“外婆,是靳修远支付的医药费,昨晚,我还跟他回家了一趟,我看到我的宝宝了。”
外婆先是一惊,随即也笑了出来:“好,这样也好啊,有他顾着你妈就不能再打你主意了,我也看得出来,这孩子对你还是有情的。”
看着外婆苍老的哀伤的眼,我没有说话,只握紧了她的手,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宽慰我自己,说:“我答应过他会考虑考虑。”
外婆住院的这些天,靳修远表现得很体贴,他交足了医院费用,给外婆安排了最好的VIP病房,请了两个护工日夜陪护,还各种殷勤逗外婆开心。
外婆对他还是很满意的,秉承着夫妻还是原配的好这种心思,不止一次的劝我赶紧答应靳修远。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本就靠近的心,更加的凝聚到了一起。
外婆病好后,我重新找了工作,这天晚上我才刚下班,便接到了前婆婆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惊慌的说:“叶韵,不好了,阳阳得水痘了。”
放下电话,我狂奔出门,打车。
坐在出租车上,我惴惴不安,手心里全是汗。
我曾以为我真的能做到冷情冷心,可自从见过孩子之后,我的感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一天不见面就都想得慌。
儿子的一个皱眉,我都觉得惊天动地,更何况是水痘了。
到了靳家大宅,看着儿子烧红的小脸,和脸上布满的红包,我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怪我,一直摒守着自己的自尊,不肯答应和靳修远和好,如果我时刻守在儿子身边,贴身照顾儿子…我不敢多想,抹了抹眼泪,洗了个手就开始照顾儿子。
水痘发病很快,不到一个晚上,便满身满脸都是。
打了点滴退了烧,阳阳痒得直哭,总想去抓,看着儿子哭皱的脸,疼在我的心上。
我着急,靳修远比我更着急,他不敢让儿子抓到自己,只能握着儿子的手,千方百计的逗儿子,想让他高兴起来,想让他转移注意力,而后忘记身体上的痛苦。
靳修远表演得很卖力,手舞足蹈像个小丑了,阳阳终于乐得破涕为笑,我俩对视一眼,俱都松了一口气。
我拿了热毛巾小心的帮儿子擦着哭红的眼睛,靳修远坐在一旁,取下了戴在头顶的唐老鸭头罩,感慨的说:“小韵啊,这照顾孩子啊,还真要男女搭配一起来,要不然我一个人可干不来。”
我清楚的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我心里明白,或许儿子病好后,也到我做决定的时候了。
“向晴晴你跟我讲清楚,医生说你不是意外流产才导致不孕,而是你本身就流产过多子宫壁薄保不住孩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靳修远的声音,质问中夹杂着些许不甘。
我叠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我知道现在的我失忆了,我应该佯装平静,可听到这现世报,我还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吗?
流产过多子宫壁薄,她哪里是给他戴绿帽,简直是直接送他去呼伦贝尔草原啊!
我又想起了自己的从前,被他们那样的欺负,那样的苦苦哀求他,偷笑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哭。
直到我离去了他才看清她的真面目,才开始怀疑她,这现世报到底是对他,还是对我呢!
我心中风起云涌,表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连催促陆天成快点走都不敢。
“我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向晴晴哭泣着哀求道,同样的台词,与从前的我别无二致。
“你没有?
呵,要不是我特意找专家为你胸上的伤口复查,哪里又能顺藤摸瓜查到这些龌蹉事,向晴晴,你还不说实话,你到底还要骗我多久?”
靳修远语气更加的烦躁,“砰”,我听到响亮的巴掌声,女人的哭叫声,紧接着,繁乱的脚步声朝这边传了过来。
我心里一慌,连忙催促的说:“快走。”
可是,还是晚了,靳修远很快从湖边的树丛里走出来,看到我们,他大声的喊道:“谁让你们在这偷听?”
我害怕极了,连忙低下头去,低声的劝陆天成赶紧道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我很快就郁闷的发现,今天靳修远就跟吃了炸药一样,根本就不好糊弄,陆天成道歉了都还不算,他非要凑到轮椅跟前来,逼迫我露出脸来,问我这样躲着干什么。
我死死的抠着轮椅扶手,倔强的不肯抬头,额头汗水都憋出来了,不断的喘着粗气。
陆天成也急了,连忙解释的说:“靳总你不要见怪,这位小姐出车祸失忆了,所以很怕生。”
靳修远这才泄了气!
悻悻的瞪了我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了陆天成的脸上,狠狠的说:“新华项目要想顺利完成的话,陆总,你嘴巴给我闭紧点!”
直到靳修远走后,我才重新抬起头来,我目光茫然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绝口不提我认识他的事,只似是无意的询问说:“他拿项目威胁你,这是怎么回事?”
陆天成面色一沉,轻声的说:“我刚刚告诉你的那个大项目,就是和靳氏合作的项目。”
原来如此,我抿了抿唇,暗想,陆天成帮我换一个身份的好意,我大约是不能接受了。
他还要靠着靳氏去赚钱,去完成自己的伟大抱负,而像我这样的女人,谁招惹谁倒霉,靳修远自己吵架惹着了别人都能火气这么大,要是他发现陆天成帮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我就开始惴惴不安起来,靳修远前脚刚走,我就拖着一条残破的腿,慢慢的挪去了医生那里。
我想问问医生我情况怎么样了,还有多久才能出院。
却没想,会在护士站那遇到他,靳修远。
这一次谈话不欢而散,我激动过度又被粗鲁对待,又出血了,只好住回了医院。
我缩在被子里,夏日的天气却觉得浑身发冷。
我却没想,向晴晴会找上门来。
“我不知道你拖着不离又有什么意义!”
向晴晴妆容精致的脸上,崩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我腾地坐起身来,咬牙开口:“有什么意义?
我一日不离,你就永远都是小三,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意义?”
“你以为我在乎这个?”
向晴晴冷笑着挑眉,满里的得意满得几乎都快溢出来:“叶韵,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如果我真的在乎这些虚名,七年前就不会抢了你暗恋的男人,三年前也不会潇洒把男人让给你,而现在也绝对不会回来跟你争抢,明白了吗?”
“你这是…”我的手指不住的颤抖起来,七年前,三年前,这是什么意思?
“是呀,七年前我看到了你的日记,那之后不久靳修远就出了车祸,我就去医院照顾他了,然后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了,三年前我玩腻了这个人,就把他还给了你,结果我忽然觉得他又不错,就打算回来跟他重修旧好,这一切,都有什么问题吗?”
向晴晴美丽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仿若掌控世界的嘚瑟。
“你…”我踉跄着起身来,身子发软却差点摔倒,我扶住床沿站稳,冷冽的目光望向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靳修远冤枉我假怀孕,也是你动的手脚,是不?”
我抱着怀疑的心思,却没想向晴晴竟然爽快的承认了:“是啊,你知道修远是爱我的,只要我说的他都会听,他本来是要给你房产和补偿,我稍微点拨了一下,他就急吼吼的修改离婚协议让你净身出户哄我开心,怎么?
都到这个份上了,叶韵你还不死心,非要占着靳太太的名分不放吗?”
我眼里满是泪,半响说不出话来,我怎么也没想到,从七年前,到三年前,这一切全都是向晴晴设计出来的,不光是我,还有靳修远,我们的命运全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恨啊,比起靳修远,我更恨眼前这个自诩聪明的女人。
我抬眸,愤恨的目光紧锁着眼前的女人,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
“看什么看,再看就让修远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向晴晴微笑着,说出最毒辣的威胁:“叶韵,你是斗不过我的,最好乖乖去把手续办了,否则,我有的是办法玩死你,懂吗?”
她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还有靳太太的名分,只要我一日不离婚,她就永远是小三,永远没法越我一个头。
这个女人,她的死让我身陷囫囵,她的出现令我失去孩子,她的算计又让我失去婚姻,如此的费尽心机,我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我强撑着站稳身子,冷冽的勾起嘴角:“你死了这条心吧!
贱人,除非我死,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弃靳太太的位置。”
我扯着向晴晴的手腕,刚想将她推出病房,却没想,她竟然甩开我的手,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为什么推我?”
她尖叫着嘶喊道。
我一愣,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我曾经最爱的那个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眼神肃杀,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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