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连声解释:
“是赵哥,他喝得不省人事,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今晚我和他睡客房。”
我面色从容的“嗯”了一声,拿着导盲杖转身慢慢的回了屋。
掌心被掐得生疼。
老赵是梁牧的男同事,而透过未关的浴室门,我看到的明明是穿着吊带裙的谢依然。
梁牧心心念念的小青梅。
不知过了多久,客房传来几声呻吟,我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谢依然娇媚地声音传来。
“哎呀,你轻点,万一被叶澜听见了怎么办?”
“那个瞎子肯定已经睡着了,你乖,别动了。”
更激烈的喘息声再次传来,伴随着布料的撕裂。
铺天盖地的绝望将我所有的爱意如数淹没。
他一口一个瞎子,却忘了我如今这副样子是因为谁。
如果不是他强迫我先做谢依然的阑尾炎手术,我也不会被病患家属推倒磕到后脑勺,以至于失明。
换了从前,我一定冲进去和他们吵个不死不休。
可是现在,我真的累了。
回房间的路上,我不小心踢到了凳子。
客房的喘息声停止了,梁牧的声音传来。
“谁?小澜,是你吗?”
客厅的灯被打开,梁牧急匆匆地向我走来。
“喝太多水了,想起夜,不小心撞到了凳子。”
我很快平复了心情,神色如常的说道。
梁牧见我没什么异常,放下了戒心,温柔道:
“没撞疼吧。”
“还有我刚刚喊你,怎么不回我?”
我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你喊我了吗?我没听见。”
视线里,梁牧深深地舒展了一口气。
“那我扶你回去吧。”
回到房间后,我蜷缩在被子里,任由泪水浸湿枕头。
就在刚刚,谢依然穿着破皱的蕾丝内衣,风情万种地靠在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