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是安神安胎药,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
考虑再三下,我答应了她。
我儿子的病拖不得了,可是这个世道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为了钱,我答应了她。”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他“她是哪天找的你?”
“上个月12号。”
这一天正是我去医院检查出我怀孕,订好餐厅的后一天。
“因为你,我差点死了,而且我尚未出世的孩子没了,脸也毁了,我要你帮我指证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成这样,你住院的时候我也去偷偷的看过你,你需要我怎么做?”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我与闺蜜对视一眼,不敢相信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我俩原本已经想好了,要是他不同意的话,就让闺蜜的爸爸来带走他。
他看到了我们二人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我儿子死了,就在你出事的后一天,为了躲避警方的视线,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在带他去警察局自首前,我们特意给闺蜜爸爸打了个电话,询问凭他的证词能不能指控柳悠然,让她伏法。
在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只给了我们两个字,很难。
因为他只负责将药放到我的碗中,其他的细节他什么都不了解,漏洞太多了,无法形成有效的证据链。
就算是服务员将她供了出来,她也能说她不认识他,是他诬陷她,最后还是由服务员扛下一切。
闺蜜的父亲告诉我们,只要能找到他们二人之间的转账记录,那样证据就基本足够了。
“你能把柳悠然给你钱的转账记录,或者是其他能证明她给了你钱的东西给我们吗?”我们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朝他问道。
“她并没有将钱直接给我,我儿子的医药费是通过一个慈善机构直接打到医院的,而且她答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