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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经他将林颂晚圈在怀里，一笔一划教给她的。
少女的馨香犹在身旁。
仿佛他们之间经历的一切，还在昨天。
傅晋辰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哥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往国外的飞机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突然离开，你一定会很生气，也许会很伤心。”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这是我很早之前就已经申请的留学机会。”
“也请哥哥原谅我当初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
“现在我长大了，也明白我们都会有各自的天空。”
“哥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和爱护。”
“那张卡里是我这段时间兼职攒下的钱，只是报答哥哥这些年对我的照拂。”
“没有办法当面祝福你和之乔姐姐了，有些遗憾。”
“祝你和嫂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以后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你永远的妹妹，颂晚。”
傅晋辰一字一句看完了林颂晚留下的信。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仿佛能感受到林颂晚写字时的温度。
他的目光在信纸上停留了许久，然后缓缓地将信纸折好，放了回去。
傅晋辰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
只觉得心里发空。
空出来的地方还有丝丝麻麻的疼。
就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傅晋辰厌烦这样的自己。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沉浸在这个情绪里，没能撑起傅家的公司。
母亲就不会被傅家其他人如此羞辱。
更不会一气之下抛下他，跳河自杀。
傅晋辰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信。
直到卡面的钝角将他的手硌出了印，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原本平滑的信纸已经被他用手攥出了两条褶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