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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那些事儿(短故事)饱饱志强全局

抱着脚走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同意了!真是多事,我后悔,觉得自己上了这么多年学,到了社会,还是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十叔父、老孩和我,都是白果树人。三个人,我与叔父是一家,老孩是我的好朋友,叔父与老孩又是长幼的关系,按说,相互都没仇怨。可是,时间是人类的最大敌人,抗拒时间,那是徒劳的;但是,还要抗拒,因为时间把我们带进了恩仇的旋涡。而我,作为三人中的闲子,还必须要走一走。不说,你可能很奇怪,在我办的“天学纸箱厂”当中,为何三个人又聚在一起了呢?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恩仇”。叔父对我有恩,我对老孩有情。该厂的起步是老孩与我一起打拼的,这么一场“三角恋爱”,是因为老孩杀了人,是因为我叔父做了假证,其中的来龙去脉,一句话两句话是说不清的。纸箱厂,经过十多年的发展,目...

主角:饱饱志强   更新:2024-12-03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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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饱饱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村的那些事儿(短故事)饱饱志强全局》,由网络作家“抱着脚走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意了!真是多事,我后悔,觉得自己上了这么多年学,到了社会,还是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十叔父、老孩和我,都是白果树人。三个人,我与叔父是一家,老孩是我的好朋友,叔父与老孩又是长幼的关系,按说,相互都没仇怨。可是,时间是人类的最大敌人,抗拒时间,那是徒劳的;但是,还要抗拒,因为时间把我们带进了恩仇的旋涡。而我,作为三人中的闲子,还必须要走一走。不说,你可能很奇怪,在我办的“天学纸箱厂”当中,为何三个人又聚在一起了呢?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恩仇”。叔父对我有恩,我对老孩有情。该厂的起步是老孩与我一起打拼的,这么一场“三角恋爱”,是因为老孩杀了人,是因为我叔父做了假证,其中的来龙去脉,一句话两句话是说不清的。纸箱厂,经过十多年的发展,目...

《我们村的那些事儿(短故事)饱饱志强全局》精彩片段

同意了!

真是多事,我后悔,觉得自己上了这么多年学,到了社会,还是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叔父、老孩和我,都是白果树人。

三个人,我与叔父是一家,老孩是我的好朋友,叔父与老孩又是长幼的关系,按说,相互都没仇怨。可是,时间是人类的最大敌人,抗拒时间,那是徒劳的;但是,还要抗拒,因为时间把我们带进了恩仇的旋涡。而我,作为三人中的闲子,还必须要走一走。

不说,你可能很奇怪,在我办的“天学纸箱厂”当中,为何三个人又聚在一起了呢?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恩仇”。叔父对我有恩,我对老孩有情。该厂的起步是老孩与我一起打拼的,这么一场“三角恋爱”,是因为老孩杀了人,是因为我叔父做了假证,其中的来龙去脉,一句话两句话是说不清的。

纸箱厂,经过十多年的发展,目前已初具规模。厂里有了五十六人。管理人员,除了我们仨,还有我的妻子。妻子是会计学专业毕业的,担任厂里会计。老孩是投资方,担任副厂长兼出纳。我叔父辞去大队支书之后,是我硬要来的。当时,顶着很大压力。压力来自老孩。说起来简单,但是,过程相当复杂。

我和老孩办厂,租借我同学家的房子。他家住在虎门一带。我们来时,这一带虽然有所发展,但是,不难看出,是渔村。我那同学,原有几间房屋,是大集体时分给他家的,一直闲着。我把情况说了,同学非常慷慨,对我说,房租,到你混到钱再给房租。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准备多少预付资金了。为了启动资金,我找叔父,在信用社贷了十万。叔父担保,按手指印时还迟疑,手颤抖。我说,我又不是吃喝嫖赌,你侄儿一条命还不值十万?叔父看看婶子,婶子说,天学再咋说也是大学生,到外闯荡,白手拿鱼,哪有那么好的?有了婶子的话做铺垫,我胆气足了。看看婶子,投去感激的目光。可婶子在我取现金之后又说,你发财了,可别忘了你叔父。我说,婶子,你放心。那时候,叔父有一个红薯蛋
也要掰半个给我,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吃个虾也少不了你一个腿”,你想,有那一天,还能不与叔父同甘苦?婶子笑笑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像你叔父,死心眼!

没算到,这点钱给我带来了第一桶金,也让我在与老孩的合作当中占着主动。到了我叔父走麦城,忽然想到我这个侄儿。我记得是婶子打的电话,那时还没手机,有BB机、大哥大、座机。婶子有心,在我回家过年时问我,要是想你了,咋联系?我就乖乖地把厂里的两部座机号码告诉了婶子。

婶子说,我生气呀,咋弄呢?你说你叔父糊涂不糊涂,还要给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吴玉玉)做假证,还不跟我商量,还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事情来了,那个女人还算有良心的,说是引诱和威逼,你叔父才按照她说的做假证的。公安调查清楚了,乡里又极力保他,否则,法院能不追究你叔父的刑事责任?侄儿呀,我们才是一家子,你叔父就是糊涂虫,到了你那,也不要让他摸钱,好好憋憋他,让他清醒。你说你,还没有被害够吗?人家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个男人,应该有最起码的尊严;可是,她老头子(阮明发)是个啥人?全乡谁不知道?前妻带女儿在家守着,还在红麻地里乱搞。搞了也就算了。到手了,又搞。人家矿长的女人不计较。可是,还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老孩是个老实孩子,要不是有人写信,他能知道?砍死活该!但是,你说你咋就那么傻呢?好好的支书,又被那个女人祸害掉了。

我趁着婶子换气的间隙说,婶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你不就是让叔父到我这儿来吗?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叔父来,他也不会来,我回家一趟,把叔父请来。我们厂正缺少管理生产的厂长,叔父当过支书,懂管理,也不屈才,你看怎么样?

婶子说,那再好不过了。我跟大嫂说了,大嫂说,志强,一两千人的大村都能领导,一个小厂,十个二十几个人,用刷子反复刷,也还有闲着的。哎,只是,你弟弟要上学了。

我说,婶子,厂长工资与我、与
不在家,女人心痒痒。想一想,姓阮的确实是个人物——人有人,个有个儿,还是干部;老孩呢,还没自己高,走路还瘸。不比较还好点,一比,酸;酸水一上来,就像偷腥的猫,也就顾不上太多了。女人只要生了这种心思,肯定要出轨。说实话,这种心思,不是我猜测的,也不是我杜撰的,是出事后,白纸黑字,由万素琴口述,滴滴落在白纸上的。为此,老孩要离婚,我做老孩的工作说,你常年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又在村里,那个姓阮的,就是常说的采花的坯子,你又把人家杀了,你女人还说,本来不愿意,是姓阮的硬来的,这样,通奸就变成了强奸。只判你五年,还缓刑一年,否则,你还不吃枪子儿?老孩无可奈何说,哎,命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谁叫我交你这个狗屁朋友呢。想当初,要不贪图大队干部的位置,让你嫂子来这里,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

老孩没有离婚。老孩的老婆万素琴知道了,感激我。期间,也想来我这儿,我还真的想接受,可是,我老婆听说了,就说,等一等吧。叔父来了,她也来,我们厂成了啥?我想也对。最主要是我妻子看不起万素琴,说,有其夫必有其妇——一次喝酒时,老孩端酒杯,要给我妻子倒酒,我妻子不喝,老孩就拽,我妻子就给他一巴掌,还说,正经点。老孩喝大了,回说,我怎么不正经了?妻子说,你做的那些事,你当我不知道?整天晚上喝酒,喝大了就去歌厅,夫妻是会感应的。这话说的有点神道,因为说这话时,万素琴还没出轨。老孩听了,只当玩笑,到了万素琴出轨了,老孩猛然想起,就觉得怪异,于是,服刑期满,回到厂里来,找到我,就提起,还问我,是不是都知道,就瞒他一个人?我说,咋可能呢?你嫂子说着玩的,谁知道误打误撞了呢?老孩说,在狱中,算是弄清楚了,我知道那封信是谁写了?我说,谁写的?因为是打印的,上面印着一个绿帽子,下面写着:天热也戴。老孩收了,像猜谜,看了半天,心事重重。再看信封,只知道是来自家乡。当时公安都没查到,老孩咋知道呢?老孩说,是你叔父
,从五湖四海走到这所学校,都是选择的结果;不是我们选择学校,而是学校选择了我们。农专,对我们农村人来说,那是一步登天了;但是,对于城市人,就无所谓了。为何?基础。我谈的“对象”,她也是城里人。城里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白。还有一个不是特性的特性:会打扮。我那个“对象”——当然,人家根本就没承认,只能说是我心里的对象——不仅占着这两点,还有一点,就是高。一米六七的个头,还是文体委员,学李谷一的调子,把个《洪湖水浪打浪》唱的,真假美猴王都分不出来。一双又长又嫩的白腿,像鹭鸶,让我想起我叔父爱的人:吴玉玉。于是我就焦躁,于是我就失眠。第一次失眠,才知道啥滋味,整个人彻底完了。这个时候,偏偏想起那个时候的叔父。

我想起来了,就是吴玉玉到了大队之后,从初二到毕业,直到我叔父在家做无业游民的那段时间,半夜三更,总听到横屋有响动。

我瞌睡太大了,也没起来,但是,听到东屋父母也睡不着。爹说,这个事情还是不告诉饱饱,对他打击太大了。妈说,长痛不如短痛,我看那个“小骚狐狸”就不是个好东西,白眼狼!到大队,不是你,她能去?

爹还是比较客观。爹说,我不是支书,当不了家,说到底是那个阮干事,他在俺家见到了,到公社说,(玉玉)素质不错。听说,公社就要改乡,大队马上叫村。妈说,怪不得吴大伯说“不合适”,问咋不合适,他猫个嘴,吸溜喝稀饭,就是不吱声,好像懒得搭理。

爹叹口气说,哎,让阮干事做媒,他把我叫去说,这事儿难,人家玉玉说了,配不上!我当时以为是玉玉配不上俺家老小(我叔父)呢,就说,俺家还是茅草房,一天三顿饭能吃饱,就不错了,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但是,等结婚了,俺定给他们盖,让他们过上好日子。阮干事笑了,小眼睛眯成一条线,捂着嘴,走了。回来了,我也不敢与志强说。妈说,不说,志强也知道了。爹说,(志强)咋知道的?妈说,半夜起来洗澡,我就感到奇怪。那天,我问
一点了。我放下手头活说,今年,亚洲金融风暴来了,估计市场要萧条,最主要是钱难要。你是出纳,我家属,你弟妹又是个女的,还带着孩子,是不是你在外面多跑一跑?老孩把茶杯一放说,老同学,你上了几年吊农专,咋也变了呢?像耙田,也学会了拐弯抹角了?一说到刘志强,你就跳开话题。我用手往下压,把眼镜也向上推了推说,老同学,你听我说好不?一口吃个胖子,能行吗?遇到事要冷静。我为啥让你到外面多跑跑?一是避免你俩多接触。先不说对错。你是我的合伙人,又是玩伴,那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人;你是知道的,你不承认?老孩点头。我又说,叔父,那是我的叔父,上学时,他就背着我;那时候,到这里闯荡,叔父硬着头皮找到信用社主任才给我担保贷了十万;要不是那十万,能买来机械,能开起厂子?不到这边不知道,到了这边,真的能人很多,大街上擦皮鞋的,都有两刷子,为啥他们不办厂,还不是因为没钱,没资本,没基础吗?这里,我那同学,请过我们吃饭的,你知道的,他,有你有本事吗?可是,人家办了公司,现在是亚太创新集团的副总,月薪就是十万,你能比?为啥说这些?还不是一个字:和。和为贵,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老孩说,我就是因为忍着,才让他来的;可是,他这样管理,得罪了人,影响工人积极性呀。我说,问题得一分为二。我就准备跟你说第二个。我觉得叔父做得对。我要是首先这么说,你一定不服气。我们做事情,不能丢了西瓜拣芝麻。就说积极性,那是靠机制激发出来的,不是迁就能搞出来的。这些孩子,都是初高中生,有些见识;但是,又不好好学习。他们来这里,一是为了混钱,二是为了好玩。在此情况下谈恋爱,找女人,开阔眼界。这些,我们厂都可以提供。混钱,需要绩效挂钩,应该严管。找对象,厂里有,虎门这儿,四川妹,湖南姐,就是港姐,也不缺。找对象,要看缘分,还要看合适不合适。但是,他们成天窝在厂里,隔壁就是库房,一旦失火,咋办?厂房烧了没关系,弄出人命,一切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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