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留在鳗场干活了,死鱼他必须赔偿。”
“明远,二癞子也是无心之失,做事谁也没办法十全十美,你说是不是?”
“给他个机会,将功补过,再出现这种问题,就把他赶出去。”
村长看了下监控视频,“这样子,你也别生气,回头我重重责骂他几句。”
“没事,都回吧!”
村长轻描淡写几句话,把二癞子故意弄死鱼苗说成无心之失。
成品鱼一斤上百元,就这么成为二癞子的下酒菜,我没办法容忍。
“村长,这可不行,如果鳗场职工人人都学二癞子,不说能不能等到鳗鱼上市,光鱼苗就吃光了。”
我看着村长不让步。
“李明远,你还想怎样?想把我开了,没门,鳗鱼场也有我一份,想开除我,把我那份分给我。”二癞子大叫一声,随着他一声大叫,他的几兄弟呼啦啦地站起来。
眼神不善地瞪着我。
“我们几兄弟的也一块分了!”
“我们的也分出来。”二癞子的狐朋狗友也附和大叫。
会场上大喊大叫,有说分鱼场的,有观望看热闹的,看在场的多数人心思,主张分鳗场的居多。
我突然明白了,鳗场从投入到鱼养大,他们除了出一块地,一分钱没投,眼看着白花花的钞票在向他们招手。
他们坐不住了,抢先下手,要吃大户了。
“鳗场不能分!”
我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我建鳗场的初衷是为了让乡邻们不再颠沛流离出去打零工。
让他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鱼场一旦分了,各家顾各家,没有统一管理,鳗场最终将分崩离析。
他们的日子也终将回到过去。
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06
“明远哪,不是叔说你,自从你回来后,乡亲们可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