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峻。
苏泽微微一笑，表情平静：“也许两者兼有。你母亲的名字，这么多年了，终于又被提起。说实话，我挺意外的。”
“意外吗？曙光集团做了那么多肮脏事，总有人会站出来。”林夕直视他，试图捕捉他话语中的破绽。
苏泽却不为所动，缓缓说道：“你的母亲是个理想主义者，但你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林夕？”
“真相。”林夕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苏泽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真相？这世上没有纯粹的真相，只有利益关系。你母亲的死是利益冲突的结果，而你现在闯进来，也不过是另一个利益的延续。”
“少废话。”林夕语气一沉，“我手上有关于L-β项目的部分资料，我知道你也不希望这些东西落到曙光集团其他高层的手里。如果你愿意合作，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苏泽眯起眼睛，走近了一步：“你以为这点资料就能威胁我？林夕，曙光集团的水远比你想象的更深，你手上的东西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但——”他语气一转，“我承认，你让我产生了兴趣。”
“兴趣？”林夕冷笑一声，“看来你也不是真心效忠曙光集团。”
“忠诚？”苏泽摇了摇头，“在曙光集团里，忠诚是一种奢侈。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筹码，包括我，包括你。”
两人对峙间，林夕注意到苏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手中的文件夹，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
“所以，你愿意合作吗？”林夕试探性地问。
苏泽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合作可以，但有一个条件——你得先让我看看你的底牌。”
林夕冷笑：“条件？你是觉得我没有其他选择，还是想确认我到底能威胁到你？”
“只是为了确保我们能彼此信任。”苏泽轻描淡写地回答，随即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这是你母亲最后一次提交的实验报告。她在报告中明确指出，L-β项目的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