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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素结局+番外小说

青泷奶提啵啵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官员秘密培养的人素,自小养成,肤白味绝,食之延年。官员抄家那日太子救下我,他照顾我,对我百般呵护,却还是为了取我性命,食我得长寿。前世我不懂,最终死在他剑下,他告诉我,不要恨他,我从小被特殊养制,本就活不长久。今生我仍然不懂。但我知道,储君生而不凡,杀之,能续我的命。——1.我是张员外从小养在地窖的人素。这是个民间偏方,要癸年癸月癸日出生的女婴,以子时最佳,从小喂养特殊药材,与毒虫活蛊作伴,养至十八岁,食之,可延年益寿。从有记忆开始,所有我见过的人都不与我交流,我尝试过和他们说话,却换来他们异样的眼神。他们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是人素,和人是不一样的。直到那天,太子抄了张员外的家。我睁开眼,抬头向上看去。成...

主角:秦晟秦恒屿   更新:2024-12-03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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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秦恒屿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青泷奶提啵啵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官员秘密培养的人素,自小养成,肤白味绝,食之延年。官员抄家那日太子救下我,他照顾我,对我百般呵护,却还是为了取我性命,食我得长寿。前世我不懂,最终死在他剑下,他告诉我,不要恨他,我从小被特殊养制,本就活不长久。今生我仍然不懂。但我知道,储君生而不凡,杀之,能续我的命。——1.我是张员外从小养在地窖的人素。这是个民间偏方,要癸年癸月癸日出生的女婴,以子时最佳,从小喂养特殊药材,与毒虫活蛊作伴,养至十八岁,食之,可延年益寿。从有记忆开始,所有我见过的人都不与我交流,我尝试过和他们说话,却换来他们异样的眼神。他们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是人素,和人是不一样的。直到那天,太子抄了张员外的家。我睁开眼,抬头向上看去。成...

《人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官员秘密培养的人素,自小养成,肤白味绝,食之延年。

官员抄家那日太子救下我,他照顾我,对我百般呵护,却还是为了取我性命,食我得长寿。

前世我不懂,最终死在他剑下,他告诉我,不要恨他,我从小被特殊养制,本就活不长久。

今生我仍然不懂。

但我知道,储君生而不凡,杀之,能续我的命。

——

1.

我是张员外从小养在地窖的人素。

这是个民间偏方,要癸年癸月癸日出生的女婴,以子时最佳,从小喂养特殊药材,与毒虫活蛊作伴,养至十八岁,食之,可延年益寿。

从有记忆开始,所有我见过的人都不与我交流,我尝试过和他们说话,却换来他们异样的眼神。

他们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是人素,和人是不一样的。

直到那天,太子抄了张员外的家。

我睁开眼,抬头向上看去。

成日黑漆漆的地窖透入刺眼光亮,那道光打在我的脸上,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那里,与我记忆中别无二致。

是当朝太子,秦晟。

秦晟看清我时仍同记忆中那般下意识闭上了眼,他攀下阶梯,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我身上。

外袍上甚至留存着他的温度,肌肤上的温暖才算唤醒我的意识,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这样冷,冷到从前从未发觉。

秦晟开了口,他问我姓甚名谁,因何在此地?

我拢了拢身上的外袍,遮住我衣不蔽体的身躯。

上一世,我犹如白纸,什么都不知道。

他问我姓名,我说我没有名字。

那之后,他便一直唤我卿卿。

我本以为这就是我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他人问我姓名,我说我无姓氏,名唤卿卿。

进了东宫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他情动时皆唤女子卿卿。

他以为我不懂,甚至
摇摇头,秦晟今晚定会去兰侧妃处,没必要白费周章,我再次拿出那百试不爽的借口,说我在地窖待的久,一时不习惯。

秋池微微皱着眉,但并未说什么,只拿了根簪子将我的头发简单绾了起来,便躬身退出房门。

当夜,秦晟果然没来。

前世我坐在床上等了他一夜,第二日他早早来陪我,和我说他有苦衷,他实在话多,我听不进去,只懵懂看着他,说我坐了很久,腰很痛。

这回我犯不着等他,径直歇下,只是睡的不安稳,频繁做着梦,梦见从前的事情。

梦见我现下的这一切才是假的,我没有重生,而是被秦晟捅穿心脏,剖开放血,成了他们嘴里血淋淋生啖的肉。

我猛地睁开双眼,用力喘着气,天还未全亮,窗户开了条缝,微风吹起帘子,传来外面隐约交谈声,唤醒了我游离的意识。

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听懂了一些,大抵是今早秦晟也没有来,只是派身边的小厮送了点东西打发我。

也许是因为这次我不是人素,只是个普通的妾室,他犯不着在我身上花费太多心思。

我的手抚着胸口,手下的心脏笃笃跳着,似乎还在昭示方才那场令人恐惧且作呕的梦境。

我又想起死前秦晟的话,他说人素寿命至多十八九,我本来就活不长,他只是早了一点送我上路。

但他似乎忘了,彼时他觉得我认不全字,曾放我自由出入他的书房。

在他的书架上,摆了许多关于人素的古籍。

他大概是没有一一仔细翻过的。

古籍中有一页写着,至尊至贵之人,乃祥瑞之体,杀之,便可续命。

4.

我不是秦晟正式纳进门的妾室,但东宫内无人不觉得我是他的人,待一切安定下来后,我要向太子妃请安。

邓毓容推脱身体不适,没有见我,回去的路上,我与兰侧妃撞个正着。

我不欲和她多费口舌,转头就想走。

上一世,我和她纯属
冤家路窄。

我刚离开张府进了东宫,许多事情都不懂,秦晟一开始会细心教我,到后来就把我扔给了兰侧妃,让她教我规矩。

兰侧妃也是官家女,脾性娇矜,爱体罚我,只是我痛觉不敏,她打不痛我,骂我我又听不懂,反而让她憋着一肚子气,平日里想尽办法折腾我。

我不明白,就只跟着她学规矩,偶尔吃亏,偶尔把她气到跳脚。

她见我掉头想走,立即叫住我,我深吸口气,转过身,微福身行礼。

“兰侧妃安。”

前一晚秦晟答应会回来看我,但最后去了她那儿,兰侧妃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叫住,大抵是想借着截了我的胡,挫挫我的锐气。

可我没什么锐气给她挫。

她夹枪带棒的话与上一世无异,无非是嘲弄我孤女无人教养,叫我认清自己的位置,秋池在我身后咬着后槽牙,我只觉得她的话毫无新意,听着犯困。

“何人在此喧哗!”

我本欲等她什么时候口干舌燥放我离开,未曾想不远处有人缓缓走了过来。

宫人开路,我和兰侧妃转头看去,秦晟与另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并肩而立,缓缓走过来。

兰侧妃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我皱着眉,也缓缓跪在地上。

我以为一切皆随我的记忆进行,无论是秦晟去兰侧妃那里还是太子妃称病都在我盘算之内。

可这男人,我没见过。

“这是太子的家务事,本王其实本不该多嘴。”他道,“可你毕竟身为储君,她们作为储君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这副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些。”

秦晟道:“皇叔说的是。”

兰侧妃有些慌张地伏在地上:“妾参见瑞王。”

瑞王秦恒屿,唯一留在京的皇帝的嫡亲弟弟,只虚长秦晟三岁的小叔叔。

我曾听过这个名字,但也仅限于听说过,上一世,我从未见过秦恒屿。

似乎有些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象中那般发展。


“……当真可延年益寿?”

面前的佛像悲悯垂着眼,我惨淡一笑。

“妾不知道。”

秦晟走了,让我跪在这里思过。

前世到今生,我在这佛堂中最常做的事是睡觉。

从前我遭到训斥,或被其他妃妾罚跪时,若是太子妃路过,她会叫我去陪她诵经,就在这个佛堂里。

彼时我只觉得无聊,也无甚心机,待困了便蜷缩在蒲团上睡觉,太子妃也不管我,只等她诵经结束,再让她的侍女连翘叫我起来。

连翘也是从那时便不喜欢我。

我跪的膝盖发麻,恍惚间竟出现幻觉,幻觉自己回到了上一世,我蜷在蒲团上睡觉,太子妃在我身侧。

“哎,醒醒。”

这声音好熟悉。

连翘?

我睁开眼,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跪着睡了过去,身体有些僵硬,我撑着身体直起身,哑声道:“见过太子妃。”

邓毓容站在我面前,几不可闻的,我听见她叹了口气。

连翘将食盒放在我面前,邓毓容蹲下身,打开盖子。

“吃点东西吧,时间还长。”

按照曾经我对秦晟脾性的了解,这次禁闭,少则三日起。

我肚子咕咕直叫,也无法再管其他,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邓毓容蹲在那里看着我,佛堂的烛火微晃,我听见她叹了口气。

“殿下去冯侍妾处了,今夜不会来的,你不用着急。”

我嚼着食物的动作顿了顿,邓毓容站起了身,她说吃完将食盒放到佛堂门口就好,会有人收拾的。

“本宫已经听殿下说过了关于…”她顿了顿,继续道,“…关于人素的事。”

“无论你是何人,在东宫还是要守东宫的规矩,在佛堂静心五日吧。”

我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千般算计,万般打算,最后殊途同归。

邓毓容带着人离开了,我嘴里塞满食物,抬头看着佛像,木讷
邓毓容并不进来,只是受太子所托,为我送些衣物。

她对我似乎也与前世不同了,她始终是那样不言不语,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或许是一些惺惺相惜,或许还有一些同病相怜。

不在东宫,我和邓毓容的交流也少了许多,曾经那个每每救我于危难之时的太子妃,在我脑海中已经模糊不清了。

但这也不见得是坏事。

我想,也许前世的事情不会再发生,那样的话,她还是我心中那个难得真心待我的太子妃。

第二年春天,皇帝病重,太子和端王进宫侍疾。

我难得清静了一段时日,外宅较东宫自由很多,虽然我出门依然有东宫和瑞王府的暗中监视,但总胜于从前。

小摊上我拿起一支珠花,却听不远处小贩闲聊,谈起瑞王遭皇上贬斥,闭门思过了,现在瑞王府大门还紧闭着,进出皆有侍卫看管,连送菜的李叔都打听不到消息。

我顿了顿,未多驻留,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9.

秦晟没有让我等太久。

第二天他来时显然心情极好,我猜到几分,但没戳破,只给他倒茶,问道:“殿下春风得意,可是有什么喜事?”

秦晟拉着我的手,将我抱到他腿上:“孤有两件喜事,阿归想先听哪个?”

两件?

我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既然都是喜事,那妾都要听。”

“第一件,皇叔在恭州私盐的事上处理不妥,父皇急症刚有好起来的征兆,又被气病了,让他回府闭门思过一段时日。”

这事我已然猜到大概,秦晟总算在秦恒屿手上吃到了好处,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抚着我的腰就要扯开衣带,我慌忙阻止道:“殿下,还有第二件喜事呢?”

他动作被我打断,有些许不满,却还是继续道:“大理寺下月要审张员外的案子,不出意外便是要流放了。”

听闻张员外三字,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可这结果却叫我忍不住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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