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光明,不必死守在我身边。”
“属下对娘娘忠心可鉴日月,并非把娘娘视为晋升基石。请娘娘不要胡思乱想。”
阿史那铎一着急,不知如何才能说清自己的心意。
他嘴里的“忠心”二字再一次刺痛了纪安宁。
“你除了忠义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记忆。可忠义是什么?为国叫做尽忠,为朋友叫做尽义。我一旦没有了皇妃的身份,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你的忠心拂照不了我多久。”
“不是……”
阿史那铎急出一头热汗。
“属下……属下希望娘娘平安无事。不管什么情况,属下一定保护娘娘安全。”
“是吗?”
纪安宁蹲到他的面前,托起他的脸,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既然如此,吻我。”
阿史那铎的视线一沾到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立即慌张地低下头。
“娘娘不要再戏弄属下了。属下对娘娘从无非分之想。”
纪安宁好似一抹幽灵,从他身边飘开。
阿史那铎跪了许久,没有答复,在他忍不住想要询问时,纪安宁做出了指示。
“你可以留在宫里。但是三天后请先回父亲身边保护他,过十日再回宫。”
“莫非有人要对大人不利?”
阿史那铎暗暗吃惊。
纪安宁没有回答他。
他们不是朋友,不是亲人,不是……连接他们唯一的纽带是“忠心”。
阿史那铎无权进一步追问,只能答应。
他依纪安宁的要求,回了纪府。
三日后,宫里传来惊天动地的消息。
纪婕妤在御花园荡舟失足落水,皇宫打捞了整片湖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阿史那铎一阵惊愕,忆起那夜的密谈。
他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那夜与纪安宁密会的师兄,抓住对方领子,将他拎到了墙角。
“你将娘娘骗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