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帮你换回之前的脸吗？”
“不要！”她反对，“越娘与你交换了什么？”她翻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继续逼问我。“是你帮那个青楼女子欺骗齐维！阿月到底是谁？”
我按了按眉心，下逐客令:“我这不是你可以乱来的地方，如果我动手，你们没有人能站着离开。已经交换的东西，失去就不会被找回。顾青玪，金陵离长安甚远，别再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小丫鬟挡在顾青玪前面，持刀剑的保镖护院严阵以待，生怕不耐烦的我出手伤人。可笑，此刻才意识到我并非常人。
“求你！我只要一个真相，我跟你交换。”顾青玪红了眼眶，楚楚动人。
我闭眼施法，将她和下人推出门外。
雪簌簌而下，转瞬之间，已铺满大地。
“小姐，老爷要你尽快回府。”有小厮急匆匆来报。
知晓我名字的人越来越少，但来我这交换的人却益发多。世间常有不如意，海棠无香鲫鱼有刺。
以前还有几个不知详情的青年会向我示好，到现在身边的人都以长辈之礼称呼我。时光易逝，岁月催人老。我正在追忆年华，被敲门声打断。小丫头蹦跶地跑去开门。
“好久不见，荷星。”一位故人踏雪而来。我愣了一下，缓缓抬头看向来人，他并没有怎么变老，只鬓发隐约有几根发白，眉眼如旧，薄唇轻勾。
“顾瑜，好久不见。”我看了眼壶中温着的青梅酒，刚撒上的干桂花，倒是来的巧“能饮一杯无？”
他走过来毫不客气坐下，自己倒了杯温酒喝下，说道:“这酒不错。”
小丫头看着坐在位置上的顾瑜，一脸委屈的看向我。我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将门锁好便去休息，我要与我故友彻夜长谈。
“久别经年，你终是为了儿女求我了。”嘴角勾起一抹笑，今日的酒还是有些若涩，应再多放些时日。“还是要为顾青玪问我的罪？”
他默默看着我，并不因为我的话生气。他问:“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