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娉陈雪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遗孀竟是总督心尖宠姜娉陈雪琴 番外》,由网络作家“羊毛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来冷艳的姜娉,此刻是一丝冷也没有了,全剩下艳。“妈妈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陈雪琴坐在病床上,看着姜娉真诚发问。姜娉用手摸了摸脸颊,道:“没有,房间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陈雪琴疑惑地点点头。有了这么一出,姜娉越发懊悔自己不该和陆权多见面。然而陈雪琴却实实在在地喜欢上了陆权,住院这几天里,她时不时就跑到陆权病房里头去玩。陆权也难得这样清闲休养,加之陈雪琴性格活泼,两人只要聊上一会儿,病房里就都是他们的笑声。姜娉本想让陈雪琴少往那头跑,见状只好放弃。陈雪琴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都格外好。她出院之前还特地去了隔壁病房找陆权,陆权说等他的腿好了之后带她去骑马,陈雪琴高兴坏了,回公馆前闹着要去洋行给陆权亲自挑一件礼物呢!姜娉怎么不依她,...
《小遗孀竟是总督心尖宠姜娉陈雪琴 番外》精彩片段
向来冷艳的姜娉,此刻是一丝冷也没有了,全剩下艳。
“妈妈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陈雪琴坐在病床上,看着姜娉真诚发问。
姜娉用手摸了摸脸颊,道:“没有,房间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
陈雪琴疑惑地点点头。
有了这么一出,姜娉越发懊悔自己不该和陆权多见面。然而陈雪琴却实实在在地喜欢上了陆权,住院这几天里,她时不时就跑到陆权病房里头去玩。
陆权也难得这样清闲休养,加之陈雪琴性格活泼,两人只要聊上一会儿,病房里就都是他们的笑声。
姜娉本想让陈雪琴少往那头跑,见状只好放弃。
陈雪琴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都格外好。
她出院之前还特地去了隔壁病房找陆权,陆权说等他的腿好了之后带她去骑马,陈雪琴高兴坏了,回公馆前闹着要去洋行给陆权亲自挑一件礼物呢!
姜娉怎么不依她,自然是满口答应。
汽车停在了早先来过的洋行,余德一下车目光先是四处扫描了一圈儿,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默不作声地跟在姜娉与陈雪琴身后当随从。
那店员一见姜娉,自然是想起来了,立马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
“是夫人您呐,今日想看点什么?”
姜娉的目光落在陈雪琴身上,于是店员会意开口:“小姐想买什么呢?”
陈雪琴苦恼地抓了抓辫子,她一时也没有想好要买什么。
就在陈雪琴苦恼之际,她的目光突然被角落里一根精致的马鞭吸引住了。那马鞭的手柄是纯黑的,鞭身柔软而坚韧,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陈雪琴兴奋地指着马鞭说道:“我要这个,这个很帅气!陆权叔叔骑马肯定用得着!”
姜娉和店员相视一笑,店员赶忙将马鞭取来,小心翼翼地递给陈雪琴。
陈雪琴满心欢喜地接过马鞭,突然从二楼下来几个人。
余德警惕地看了一眼,发现在前头的正是之前在医院门口见过的那个女人。
她今日穿了一件水貂绒的深紫色旗袍,那旗袍的料子柔软而光滑,将她的身姿包裹得更加婀娜多姿。
“真巧,在这儿遇上了。”苏语屏笑道,目光却是落在了陈雪琴身上。
陈雪琴一见她先是惊讶,而后又带疑惑。她抓着姜娉的手,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苏语屏当初离开她时陈雪琴才四岁不到,对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再者家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苏语屏的照片,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苏语屏见了她的反应,先是面色一僵,片刻后才缓和过来。
姜娉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不动声色地将陈雪琴拉到自己身后。
“苏小姐,这确实很巧。”姜娉的语气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淡。
苏语屏轻轻一笑,目光却依旧盯着陈雪琴,“该说是我们有缘!大概这就叫心灵感应!”
陈雪琴有些好奇又有些吃惊,她不知道这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她为什么和妈妈长得那么像呢!难道是妈妈的亲戚?
她躲在姜娉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小声说道:“妈妈,这个阿姨是你的亲戚吗?”
苏语屏脸上闪过一丝难过,但她不愧是登台的,很快她的难过就被一个崭新的笑容掩盖。
她笑着主动上前开口,“雪琴,我是......”
陆权上前攥紧姜娉的手,在盛世均座位对面重新拉开一个凳子,将她强硬地按在凳子上,而后坐在了姜娉身边。
姜娉自然不愿受他摆布,但陆权的力气实在是大。更何况,她怕自己惹了陆权发疯,让无辜之人白受牵连。
陆权脸色并不好看。
“再拿一套新的碗碟上来。”
陆权开口,这显然是不愿姜娉坐回盛世均旁边。
他拿着碗筷亲自烫洗,而后用烫好的碗筷盛了一碗汤摆到姜娉面前,眼神紧紧盯着她,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困住。
一举一动,无不体现霸道专横。
盛世均坐在对面,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甘。但在陆权强大的气场下,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到底忍不住,紧紧盯着陆权,冷声道:“陆总督这是什么意思?
陆权冷笑一声:“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让某些不相干的人坐得太近。”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盛世均,眼中带着一丝挑衅和示威:“盛厅长,娉娉我照顾得很好,就不劳您费心了。”
盛世均闻言皱了皱眉。
“我虽然不知道陆总督和姜小姐关系如何,但陆总督未免管得有点太宽了吧!”
陆权睨了他一眼,轻笑了声:“你算个——”
姜娉见他要口出不逊立刻在桌下踩了他一脚,陆权这才住了口。
但这一来,姜娉的脚立刻就被陆权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不放。
陆权不管姜娉的挣扎,笑着对盛世均说:“盛厅长自然不知道,我和娉娉认识的时候,你?你又在哪儿?”
他这话已经很含蓄了。毕竟没有再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说出口了!
盛世均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面上却是丝毫不露神色,缓缓说道:“陆总督,今日之事,暂且不论。但姜小姐的想法,还望您能尊重。”
姜娉此刻好不容易才把脚收回来,面上带了些怒气的红,她瞪了陆权一眼。
冷冷道:“陆总督怕是记性不好了,从前的事情也拿来说道。”
陆权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底却带着一丝转瞬即逝的难过,笑道:“从前的事怎么就不能提?在我陆权这儿,可没有一笔勾销的说法!”
他的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姜娉的心看穿。
盛世均见状轻咳一声,扯开话题:“总督不是来这吃饭的吗?请动筷吧!”
陆权闻言瞥了他一眼,而后抬眸正面看他。
陆权忽然笑了,问:“是了,我的确是来这吃饭的!我瞧着大家都不动筷,不如请盛厅长代劳去外头再加个开胃菜!”
盛世均脸色一僵,但还未动。
陆权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怎么?盛厅长不愿意?”
姜娉见他有意为难,刚想开口劝解,却被陆权紧紧攥住了手。
盛世均面色淡淡站起身来:“行,陆总督的吩咐,我岂敢不从。”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旁坐着的费启凡见状更是将自己隐身般靠着墙边坐定不动。
姜娉见还有人在不好发火,只偏过头去不理会陆权。
开胃菜上来之后,众人吃了顿食不下咽的饭。
饭罢,陆权主人般找了安排司机将费启凡送回去,盛世均见他牢牢跟在姜娉身旁,也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姜娉独自离开。
陆权亲自为姜娉开车门,一举一动似乎都很规矩绅士,然而目光却如同一只猎食的鹰隼,护食得紧。
姜娉不得已上了车。
陆权回头笑着瞥了盛世均一眼:“怎么?盛厅长也要一起?”
盛世均自然摆了摆手拒绝,于是陆权嘴角一勾,上了车。
他瞥见后头立着的余德,半眯了眼,朝张副官示意了个眼神。
张副官立刻心领神会,将余德带到另一辆车上,一边开车一边言语宽慰:“余兄弟,你也知道,总督这臭脾气是对事不对人的。方才踢你那一脚,总督也是一时气急。”
他说:“听说你大儿子马上要上学堂了,昨儿总督亲自打电话让人给你家儿子找了个好学校,还派人给你家里送了些银钱。总督放你在姜小姐身边,自然是器重你,方才那一脚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余德是跟在陆权身边的老兵了,自然知道陆权这脾气。
说到底不过是总督气他没有把姜娉小姐与盛世均私下会面的事情告诉他。余德是个大老粗,自然也不会多想,遂点了点头。
这头姜娉和陆权坐在车内。
“怎么不说话?”陆权开口问。
姜娉坐在车的这头,不愿与他挨着,也不想和他说话。
“我知道你生气,你说我占有欲强也好,霸道专横也罢。总之,我陆权绝不可能放你与别的男人,尤其是对你有意思的男人一块儿吃饭喝茶的!”陆权说。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你没见着那包厢里还有第三个人吗!”姜娉道。
陆权偏过头直直盯住她,道:“正是因为包厢里头不是只你们两个,不然你以为我就这么轻易让盛世均走了!”
“你简直是没道理!”姜娉骂她。
他闻言也不辩解,反而点头:“你说对了,我就是霸道无理!与你有关的事情,哪怕一分一毫,只能我占着。别人——哼!休想!”
姜娉气急道:“这是民国,不是封建社会,纵然我是女子,我有我自己的人权,你管不了我!”
“人权?乖乖你还是天真,人权在乱世本就如同纸上谈兵,现下我来了这青城,人权么!我就是青城最大的权!”
“亏你还是留洋过的!原来是个披着新思想外皮的专制皇帝!”
话不投机半句多,姜娉不愿再与他交谈,扭过了头。
陆权蛮横地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恶狠狠道。
“你知道的,我是个蛮横性子,你说我强取豪夺也好,蛮横无理也罢,反正你,我要定了!”
他又说:“但当初我们也是甜蜜过的。我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情意。就算没有,我天天缠着你,不信不能死灰复燃!”
他这下是真不要脸皮了,竟说出这种话来。
姜娉冷冷看着他,说:“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陆权闻言手微微一颤,却并未松开,声音低沉了几分:“讨厌我也好,总比心里没我强。”
还真被他说准了!姜娉心里确实还有他。
当年嫁给陈奇章,不过是因为姜娉自觉情爱已死,恰好在船上遇见了陈奇章。他们之间虽成婚三年,但始终相敬如宾,陈奇章只将她当成亡妻的影子。
但无论如何,覆水难收,她既然已经做了陈太太了,就不会再承认自己还爱着陆权。
他们之间,不匹配的何止身份。
车子在这时突然颠簸了一下,姜娉一个不稳,差点摔倒,陆权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姜娉刚要挣扎,陆权却紧紧抱住她,低声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儿。”
姜娉身子一僵,竟一时忘了反抗。
陆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娉娉,我知道我做得不好,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姜娉的心微微一颤,但还是硬下心肠。
“陆权,说真的,我们好聚好散,行吗!”姜娉哀求道。
陆权闻言紧皱了眉。
姜娉却继续说:“纵是当年我们如何,可你我早就不是当年的你我了。”
“依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人没有,又何必与我一个寡妇纠缠?”
她这语气让陆权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
陆权一把将人紧紧抱住,只差融入骨血。
“不,我只要你!”陆权恨恨地说,他有些要发疯了,整个人看上去都阴沉沉的。
“明儿上任我就去陈家求娶,我知道你是介意你陈家遗孀的身份,我不介意,我要你,谁敢说!!!”陆权疯道。
“不行!你敢!”姜娉如临大敌。
陆权彻底占尽上风,他唇角噙着一丝扭曲笑意:“我就敢!”
这种场面总是很累人的,姜娉走至宴会侧门,她想出去透口气,刚巧碰到了迟来一步的盛世均。
他一见姜娉就笑。
“怎么出来了,外头冷。”
“里头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姜娉见他姗姗来迟,不知是否遭人为难。
“你进去吧,他们现下大约还在喝酒呢!”姜娉开口说。
“算了,反正都来迟了,不如陪你一道透透气。”盛世均笑了笑。
姜娉有些犹豫。
就陆权那个霸道性子,若是发现自己和盛世均在一块定然又要生事。然而盛世均的语气很是诚恳,似乎只是聊聊天,她也不好拒绝。
觉察到姜娉的犹豫,盛世均主动开口:“你近来可好?”
“我很好,多谢你的关心。他……没有难为你吧?”姜娉开口。
把盛世均扯进他们之间的纠葛之中,本就是不该的。
但陆权此人,凡事都要掌着姜娉,恨不得一时一刻都拘着人。所以陆权更没有主动去动盛世均,免得姜娉还要分心思在他身上。
他这招是极通透聪明的。
盛世均没料到他会这么想,还想着若是得了惨难免要找姜娉卖一卖。
陆权偏不遂他心愿。
盛世均也没有爱攀扯别人的喜好,只是道:“没有为难。”
呼啸一阵凉风刮过,盛世均偏过头去看姜娉。
“这对耳环很衬你。”他说。
姜娉闻言摸了摸耳垂,眼底复杂。
此刻张副官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他道:“盛厅长来了怎么不进去,总督在里头等着您呢!”
姜娉未察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愣了一愣。
“好,我现在就进去。”
盛世均苦笑。
等他走后,张副官又开口:“姜娉小姐,外头冷,我带您去其他地方休息会儿吧。”
姜娉心想:定然又是陆权吩咐的,指不定他就在那地儿等着呢!
“不用了,我进去了,还是不要离席太久为好。”姜娉道。
张副官顿了顿,点了点头。
她回到酒宴时,厅下已经播放起了音乐,不少俊男靓女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这是华尔兹。
时下最新潮热门的舞步。
她一入席就看到了陆权,他正和几个官员说笑。
于是她心下懊恼,难不成是自己错怪了张副官。
还不等她细思,身旁一对年轻夫妻已然起身,随之音乐翩翩起舞。姜娉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一时间想起了当年在学校的某次酒会。
只是回忆还未发散,面前伸出一只手。
他彬彬有礼道:“这位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回忆中的场景骤然重复出现,她一瞬错愕抬眸,看见了陆权微笑的脸。
不少关注着陆权的年轻女孩儿顿时咬碎一口银牙,有几个还瞪大了眼,暗骂姜娉不检点。
姜娉一瞬间的恍惚劲儿过了,她摇头。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总督另请别人吧!”
陆权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笑:“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又道:“还是说,你不愿意?”
后半句话语气低沉了下去,姜娉没法,只好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跟着我的脚步,我教你。”陆权贴心道。
其实姜娉哪里是不会跳舞,她只是想找个由头拒绝。但既然已经接受,那就只能好好跳了。
两人翩翩起舞。
一个高大帅气,一个娇小漂亮。
看上去般配极了。
就连不知内情的张太太都用丝帕捂着嘴,叹道若是抛开身份地位不谈,两人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姜娉的个头刚好及陆权的肩膀,她的发丝偶有飘动,暖香扑鼻。
“这不是跳得挺好?”
陆权凑在她耳畔小声说。
姜娉闻言踩了他一脚。
“呵呵。”
陆权笑了笑,喉咙滚动,搂着她细腰的手越收越紧。
一支舞结束,众人纷纷上前鼓掌。
盛世均站在人群中朝姜娉看去。
姜娉面无表情,一支舞并没有勾起她太多复杂情绪。
晚宴结束,姜娉随人潮一道离席。
张副官早早就等在了车旁,带来了陆权的吩咐。
“总督说今儿是小年夜,本想和您一块儿过的,但考虑到陈家小姐还小,便让送您回去。”
姜娉不料陆权会这般贴心,心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点点头,上了车。
回到陈家,家中也早早贴起了窗花,挂上了灯笼。仆从们正带着陈雪琴在放烟花。
陈雪琴胆大,捏着一根香就去点烟花,被管家看见拦下。
见姜娉回来,陈雪琴倒开心地撒开手,上前搂住姜娉。
“妈妈你看,要放烟花咯!”陈雪琴开心说。
烟花呲啦一声窜到空中,炸开。
一大朵一大朵如同绽开的流星雨,漂亮极了。
等陪陈雪琴吃完年夜饭,姜娉把陈雪琴哄睡下,这才回到自己房内。
屋内暖气足,她洗漱好只穿了件丝绸睡衣躺下。
穿着贴身衣物,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姜娉一时做起梦来。
她梦见了当初在女校的日子。
梦中欢快的同乐会开始,年轻的男人揽着她的腰,与她一同在舞池中跳舞。
刺啦——
一阵细碎的声音打扰了姜娉的旧梦,她还未动身,忽觉身侧挨近了个人。
姜娉立刻警觉地去拿床头柜里的手枪,却不料那人动作更快,一下就将她扣在怀中。
熟悉的宽厚肩膀抱着她,姜娉一顿,转过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乖,松口。”
陆权拦腰抱着暖烘烘的人,馨香满怀,他一点都不介意姜娉咬他,但他担心自己穿太厚,姜娉咬着嘴疼。
“仔细嘴疼。你若实在要咬,不如我脱了上衣再给你咬。”陆权说。
姜娉总算松口。
“不要脸!你堂堂一个总督,怎么干起这番淫贼的勾当!”姜娉骂道。
陆权可不管什么淫贼不淫贼的,他只知道自己今晚必是要抱着姜娉才能睡的。
“你说对了,我就是!”陆权凑上去偷了个香。
“我就爱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你放心,我明儿一早就走,绝不让一个人瞧见。再说,我今儿放了你回来,不得收点利息。”
陆权将人一把翻了个身,面对着面锁住对方两只手。
“松手!”
“偏不!”
他低沉沉地笑。
“乖,我脱了上衣给你瞧瞧,看看是不是咬出牙印来了。”
夜过半,月色娇。
天色渐黑,陈管家在陈公馆门口不时踱步。
他心想:太太出门时说过是去见严总督,但怎么这么晚了还未回来?
他心内着急,早早着人去探听了,然而还未有消息回来。
自然是没有消息的,陆权带姜娉上车时只有大世界的服务生瞧见了,而只要撒一把钱,他们是最懂怎么闭嘴的。
**
待陆权再次下楼时,天已彻底黑透。
他吩咐厨房备上些饭菜。
他此刻面上带笑,是那种很轻松餍足的笑意。
宅内听差们都是陆权用惯的人,极少见他这副表情,心里不免对楼上的女子生出些好奇。
而后陆权想起了什么,叫人把张副官叫了过来。
“给陈家传个信儿,就说她在商会理账太晚,在锦花小筑睡下了。”
锦花小筑是陈家在商会隔壁置的一个小公寓,原本买这地方就是为着主家处理事务太晚临时休息的去处。
“是。”
张副官跟了陆权多年,极少见他这么为人着想,足见姜娉在他心里的分量。
此番传话回去,不仅仅是给姜娉的夜不归宿找了个由头,更是护着她的名声儿。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次夜不归宿的消息恐怕就能让不少人生出口舌是非。
陆权安排好,胡乱吃了几口饭菜,而后端着一碗粥又上了楼。
回房后他将粥放在一旁的西式印花小桌上,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已然熟睡的人。
时隔三年的欢爱,他几乎是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抚过,动作不免粗暴了些。
而此刻,他如同一只收敛了浑身戾气的大型狼狗,近乎温顺的注视着自己的爱人,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弯腰勾起姜娉的一绺头发,拿鼻子细细地嗅,动作有些魔怔了似的。
姜娉自然被他的动作闹醒,用冰冷的目光瞪着陆权。
“你是真的有病!”
她拍开陆权的手,一下坐了起来,却不想浑身上下都被人打了一顿般地疼。
陆权觉察她的动作,一把上前扶住她,道:“你好好休息,陈家那边我已经让人传了信儿说你在商会那边歇下了。”
姜娉顿了顿,拿手抵住他冷漠道。
“滚远点,你如果是想羞辱我,那你已经得逞了,你还想怎么样!”
陆权似被她的言语刺伤了心,一时脸色难看了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房内一时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陆权先妥协了,起身端着一碗粥走过来。
“你晚上没吃东西,粥还热着,我喂你喝点吧!”
陆权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唇边,姜娉别过脸,并不理他。
陆权这些年风头更甚,敢朝他甩脸子的人少之又少。然而在姜娉跟前,他却似乎多生了一窍玲珑心。
“先喝粥,喝完送你回去。”陆权开口道。
“真的?”
姜娉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在说假后,自己端过粥,快速喝完。
**
次日清晨,陆权从床上起来。
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姜娉,他这才穿戴整齐从公寓后门离开。
陆权没撒谎,确实是送她回来了,但陆权自个儿也住下了。
姜娉自是不愿,然而没有人能拒绝陆权,更何况他不要脸般死赖着,软硬都不好使。加之此处本就是陈家地产,外头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姜娉一时不好发作。
陆权趁了空子留了下来,更是半夜溜上了床。
此处紧挨着青城的商会会馆,人员杂乱。
清早陆权从后门出来后快速上了车。
张副官坐在车前副座,心想总督有点东西,昨儿竟真的留宿了!
但他不敢张口八卦那么哪怕一句,便只好开口说起了公事。
“您前几天让我查的那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
张副官将文件递过去,陆权翻看着。
过了一会,陆权开口:“去总督府。”
严孝笙自打昨儿从大世界舞厅回来后就找人严查了姜娉,并叮嘱务必摸查她与陆权的关系。
其实当年知道他们交往的人并不算多,纵使姜娉在陆家大闹过一场,但毕竟隔了三年之久。
陆家规矩大,下人嘴巴严,加上陆权当年没找到姜娉,生了一场大病变得更加阴鸷,因此姜娉的名字在陆家成了忌口。
然而在得知今儿一早陆权就上门来了的举动之后,即使什么也还没查出来,但严孝笙已经能够肯定,陆权恐怕就是为这姜娉才来的青城。
正这么想着,他立马喊来听差,耳语一番之后这才换上衣服,往会客厅走去。
严孝笙进门的时候陆权正在喝茶,但他光看不喝,只细细端详着手中茶盏。
“呦~起来了。”
陆权淡然开口,语气熟稔得仿佛在自己家。
不过确实也没错,一周后这总督府也的确换主儿了。
“陆老弟起得真早,这是一大早就想着老哥呢!”
严孝笙比他年长十余岁,老弟老哥地一通称呼,想来是想混熟络些。
陆权没留意他说了什么,只是将手中茶盏搁下了。
“你这茶盏不错,正宗的德化产的白瓷,颜色如玉,釉面细腻,成色也是顶好的。”
严孝笙闻言笑道:“那当然,这可是陈家……”
等等!
严孝笙这才反应过来被套了话,这套茶盏是前几回姜娉亲自上门带的礼品,只不过当时严孝笙一直晾着未见她。
严孝笙不知陆权此刻提起是有意还是无心,但不管怎么说,他思索片刻还是开口。
“这茶盏是陈……姜娉小姐送的。”
陆权注意到他的改口,心底暗骂老狐狸。但他确确实实因为这个改口而心头舒服不少。
“哦?看来总督和姜小姐关系不错!”
严孝笙讪讪一笑。
“哎也都是底下的人,非得说在陈家货船上查着了违禁品,给扣了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瞅着陆权脸色,见陆权好似漫不经心地,仿佛听了个无关要紧的事儿般面色平常,然而眼底却似乎酝酿着巨大波动。
严孝笙一时心里头拿不定主意。
然而还是接着道:“不过嘛……我昨儿已经命人彻查了此事,都是底下人办事马虎,其实纯粹乌龙一场。方才我一早起来就给了消息,放人放货!”
陆权抬眸轻笑,站起身来似满意地拍拍对方的肩。
“严老兄办事很细心嘛!”
严孝笙顿觉松一口气。
奇哉怪哉,他一个见过枪林弹雨的人,怎么就被这陆权的气场给恫吓住了。严孝笙心想。
“话说老兄是不打算上些早饭吗,我这肚子可是早就唱起‘空城计’啦!”
陆权开口。
那股子轻佻纨绔气儿又回来了。
“哦对对!快上些早饭来!”
严孝笙冲后头听差一顿呵斥,转头又笑着对陆权道。
“哎呀……待客不周啊待客不周!”
堂下气氛一时又活络了起来。
车子停在码头边,姜娉提着一箱子的钱,上了水鱼码头。
约定地点是在码头第三转角处的一个废旧仓库,姜娉越往里走越是荒凉偏僻,周围又接近出港船只,心中暗自想陈贵想必是选了个混杂好逃跑的地段儿。
但她绝对不会让陈贵逃走!
哒哒哒——
高筒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声响。
姜娉推开铁锈斑驳的仓库门,看到了陈贵和一个高瘦的陌生男人,以及一旁被绑在柱子上的陈雪琴。
陈贵见她进来,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看到确实只有姜娉一个人来之后,他放心不少。
破旧仓库里多是铁皮墙,此处废弃许久因而并没有什么遮挡物,要是有人埋伏一眼就能看出。
“呦!来得还挺准时!”陈贵发出嗤笑。
姜娉见他有同伙作案,目光在周二狗脸上瞥过,但她也并不慌乱。
“钱我都带来了,一百万现钞只多不少,你把雪琴放了,这钱立刻归你们!”
姜娉把装钱的箱子拿到身前,示意他来拿。
陈雪琴此刻被绑在柱子上,看到了姜娉独自前来的她忍不住微弱地挣扎了几下,被陈贵扇了一巴掌!
姜娉注意到陈贵拿在手上的枪对着陈雪琴,于是安抚状道:
“别动手!你的目的是钱,没必要伤人!”
“废什么话!你先把箱子放下,双手抱头,对着我们!”陈贵开口接着道。
“二狗,你去搜她的身,看看有没有带枪!”
周二狗本就一脸贪婪盯着姜娉,听陈贵叫他去搜身,立马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
“对对!让我来好好搜搜!”
他走到姜娉身前,似乎很激动。
姜娉注视着他,目光又落在陈雪琴颤抖的身躯上,她咬着牙照陈贵的话做了。
周二狗上前,他的手从姜娉身上慢慢滑过,似苍蝇叮食,夹带着那恶心的目光。
“他娘的你搜快点!老子枪都要举累了!”
陈贵自然知道周二狗的好色,但他的重点只在姜娉带的那一百万现钞!至于女人嘛!好看不好看的,关了灯都一个样!
“搜完了搜完了!”
周二狗嘿嘿一笑。
“把箱子拿过来,打开验验是不是真钱!”陈贵叮嘱周二狗行动。
陈贵盯着姜娉,谨慎地拿枪指着姜娉道:“双手抱头,蹲下去。”
姜娉听他指令动作。
陈贵此刻面上露出得意之色,他拿枪指着姜娉,而后快步走到周二狗身旁。
周二狗正打开皮箱验钱,就连陈贵此刻也分了点儿神低头去看箱子里的钱。
“砰——”
姜娉抓住这两三秒的机会,迅速抽出绑在腿上的手枪,一枪击中了陈贵持枪的左手。
啪地一声,陈贵的枪掉落在地。
“你他妈的——”
很快姜娉又一枪,周二狗应声倒地,胸前一片血色。
就在这一档口,不想陈贵反应迅速,他一骨碌滚在地上捡起了手枪,忍着疼痛把枪口对准了陈雪琴。
“奶奶的你阴老子!”
他面色黑红,几欲开枪!
“别开枪,我不过去!”
姜娉上前的脚步被他逼退。
“你敢再耍滑头,老子就毙了这个小——”
他话还没说完,额前就被一颗子弹穿透,血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他整个人倒在了周二狗身旁,鲜血浸湿了装满钱的皮箱。
姜娉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个怀抱狠狠锁住。
“乖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哪里疼!”
陆权将她上下都照看了一遍,发现她没事后才再次狠狠抱着了她,紧得撒不开手。姜娉想要立刻上前解开陈雪琴的绳子,却被陆权锁在怀中。
陆权连抱她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鬼知道他在听到里头枪响时那一瞬间,心中有多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
那种害怕是他这辈子哪怕在战场上杀敌时都体会不到的!
心悸般害怕!
当时陆权提前姜娉一步到达水鱼码头,他暗中埋伏在周围。
然而在听到枪声那一刻,他先是一愣,而后恐惧蒙蔽了他的眼,他疯了似的拿起枪,化身愤怒的复仇的狼。
理智牵扯他的脚步,敏锐化作他的双眼,最终将对手一击毙命。
陆权狠狠抱着姜娉,恨不得将其融入骨血,再不分开。他怕惨了那样的心悸,他的身体甚至现在还在微微颤抖。
门口埋伏着的士兵此刻鱼贯而入。
然而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没想到周二狗竟然没死透,他拼尽最后力气,拿起身旁被陈贵攥住的手枪,朝姜娉开了一枪。
“娉娉躲开!”
“砰——”
陆权本能推开了姜娉,被周二狗打中了右腿。
“陆权!”
“总督!”
鲜血瞬间涌流而出,姜娉再也顾不得什么,她抱着倒地的陆权,一边快速帮他按压止血,一边带着哭腔叫人快来。
“别哭,我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陆权脸上勉强露出从容表情,他半靠在姜娉身上。
姜娉看着他额前的冷汗,动作轻柔了起来,连呼吸都不敢放重。她帮他按压着,可鲜血还是瞬间濡湿了裤腿。
“来人!快来人!”
姜娉大喊。
同时几欲晕厥的陈雪琴也终于被解救了,她的脚刚挨着地面,就昏了过去。
陆权与陈雪琴一同被送往了慈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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