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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 全集

福暖四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细细一看,细皮嫩肉的掌心已经布满了指甲印。“派人去查查,陆明朝是何时离开的京城,又去往了何处。”“得了准信,尽快来报。”脚踏矮凳上马车的那一刻,顾淮愣着脸瓮声瓮气的吩咐着。闻言,小厮眼神疑惑“世子?”真是活久见,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世子爷会主动查探陆姑娘的消息。“嗯?”顾淮居高临下的睨了小厮一眼。小厮忙低下头,连声应下。与此同时,远在常喜村的陆明朝不停的打着喷嚏,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鼻尖红红的,看着很是可怜。陆明朝很是傻眼,不至于吧?寒风凛冽里赶路都活蹦乱跳的,到家睡了一晚反倒是病了?陆明朝揉了揉仍在发痒的鼻子,颇为无奈。“朝朝,要不去找个郎中瞧瞧?”芸娘放下手头的活儿,满是关切。本来在劈柴的谢砚,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灼灼...

主角:陆明朝陆明   更新:2024-12-03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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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朝陆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 全集》,由网络作家“福暖四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细细一看,细皮嫩肉的掌心已经布满了指甲印。“派人去查查,陆明朝是何时离开的京城,又去往了何处。”“得了准信,尽快来报。”脚踏矮凳上马车的那一刻,顾淮愣着脸瓮声瓮气的吩咐着。闻言,小厮眼神疑惑“世子?”真是活久见,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世子爷会主动查探陆姑娘的消息。“嗯?”顾淮居高临下的睨了小厮一眼。小厮忙低下头,连声应下。与此同时,远在常喜村的陆明朝不停的打着喷嚏,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鼻尖红红的,看着很是可怜。陆明朝很是傻眼,不至于吧?寒风凛冽里赶路都活蹦乱跳的,到家睡了一晚反倒是病了?陆明朝揉了揉仍在发痒的鼻子,颇为无奈。“朝朝,要不去找个郎中瞧瞧?”芸娘放下手头的活儿,满是关切。本来在劈柴的谢砚,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灼灼...

《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 全集》精彩片段


细细一看,细皮嫩肉的掌心已经布满了指甲印。

“派人去查查,陆明朝是何时离开的京城,又去往了何处。”

“得了准信,尽快来报。”

脚踏矮凳上马车的那一刻,顾淮愣着脸瓮声瓮气的吩咐着。

闻言,小厮眼神疑惑“世子?”

真是活久见,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世子爷会主动查探陆姑娘的消息。

“嗯?”顾淮居高临下的睨了小厮一眼。

小厮忙低下头,连声应下。

与此同时,远在常喜村的陆明朝不停的打着喷嚏,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鼻尖红红的,看着很是可怜。

陆明朝很是傻眼,不至于吧?

寒风凛冽里赶路都活蹦乱跳的,到家睡了一晚反倒是病了?

陆明朝揉了揉仍在发痒的鼻子,颇为无奈。

“朝朝,要不去找个郎中瞧瞧?”

芸娘放下手头的活儿,满是关切。

本来在劈柴的谢砚,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灼灼的望着陆明朝所在的方向。

垂眸,嘴角弯弯翘起,吸吸鼻子,软糯糯道“娘,我包裹里有治风寒的药,吃了就好了,哪用找郎中。”

声音不大不小,但也足够清晰传到院中。

“需要煎吗?”芸娘一边抬手用手心试陆明朝的体温,一边柔声问道。

陆明朝摇摇头“倒碗热水就行。”

刚把冲泡开的苦涩颗粒屏住呼吸灌进去,鼻子瞬间就不痒了,耳朵也不烫了,喷嚏也不打了。

陆明朝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的是什么包治百病药到病除的神药呢。

谢砚在劈完柴后,并没有留太久。

临走前,芸娘将一个小竹篮塞得满满当当,里面装着新出锅的大饼,又松又软又香,不给谢砚推辞的机会,直接挎在了谢砚的手臂上。

“带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芸娘不遗余力在释放自己的善意,谢砚的儿女能够逐渐接纳朝朝,减少对朝朝的抵触情绪。

谢砚只是看起来冷厉粗枝大叶了些,但最是通透敏锐。

“陆婶,我会提前跟孩子们说清楚的。”

芸娘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真切慈爱。

谢砚挎着小篮子的身影渐渐走远。

……

杲杲冬日光,明暖真可爱。

风雪停歇,一连数日皆是暖阳铺洒,柔和明媚。

随着陆谢两家频繁的走动,陆家新回来的亲生女儿会和谢砚会继续婚事的事情,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不消多久的时间就传遍了常喜村。

常喜村的村民将信将疑,抱着或好奇或祝福或看好戏的心态,三三两两结伴上门一探究竟。

陆家人不见扭捏,也不畏惧人言,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回应婚期照旧,该办酒办酒。

专门精心打扮过,跟随着邻里而来的冯金玉,眼里闪烁着傲气,半眯着眼睛,不屑的轻啐一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赖上谢砚大哥了。”

“还京城里来的娇小姐,这么恨嫁,怕不是在外头做了什么不要脸的脏事儿,这才着急忙慌找个冤大头呢。”

冯金玉觉得自己有骄傲的资本,她可是被十里八乡的神算子亲口批过大富大贵的命,旺夫。

陆家热热闹闹的院子吗,霎时间陷入寂静。

不少人眉眼闪烁,无声的交流。

在她们看来,冯金玉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一想又觉得很合理。

芸娘气红了眼,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冯金玉那张贱嘴。

想要毁掉一个女子再容易不过,四起的桃色流言蜚语会如一把把无影无形却能见血封喉的利剑,杀人于无形。


“她知人心冷暖,可依旧有赤子之心爱憎分明。”

“仿佛她天生就是带着光的,无畏无惧。”

“二哥不也如此吗?”

陆垚哑然。

谢砚的话让他无从辩驳。

“忘了告诉你,朝朝在上京城也是有婚约的。”

“朝朝替了陆淼,你捡了大便宜。”

“那朝朝的未婚夫呢?有朝朝珠玉在前,镇国公世子还能欢天喜地的接受虚伪狠辣的陆淼吗?”

“青梅竹马数年情谊,镇国公世子当真会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属于他的明珠,投向他人吗?”

“那镇国公世子回过神来,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风波呢。”

“有的人就惯爱在失去后没事找事,纯粹贱的慌。”

“朝朝既嫁你,你就该想法子护住朝朝。”

“难不成等着那镇国公世子打着旧情难忘的恶心名号来寻朝朝,你再双手把朝朝奉上?”

陆垚并不觉得这世上会有人能在朝朝的真心对待下,数年古井无波毫不动心。

主要是他更不相信陆淼那个蠢货能取代朝朝。

除非堂堂世子,眼疾深重不可治。

陆垚轻飘飘说着话,丝丝缕缕的白雾,飘摇在他们之间。

一道又一道,横亘在看不清远方的前路上。

说到底,如今陆家的祥和安宁,都只是暂时。

谢砚是麻烦,陆家也是麻烦,但愿否极泰来绝路逢生。

谢砚眼中的笑意凝结,藏着冷冷寒霜,宛如暗河静静流淌,情绪波澜翻涌。

“谢砚,若镇国公世子许你黄金万两高官厚禄,你可会权衡一番把朝朝拱手相让?”陆垚仍有些不放心。

真心可贵,但真心也易变。

“如果他日你心生畏惧,大可把朝朝送还归家。”

谢砚神情坚定“二哥,我不会权衡,也不会相让。”

“朝朝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可以被送来送去的物件儿。”

“你当谨记今日之言。”陆垚抬手拍了拍谢砚的肩膀不再言语。陆明朝捧着装满奶茶的碗,轻轻掀起门帘的一角,望向院中,只觉得陆垚和谢砚比肩而立的这一幕美如画。

一个俊美,一个清隽。

是寥落单调冬日里的亮色。

芸娘用胳膊肘戳了戳陆明朝,先是余光瞥了一眼正陪着小鑫说笑的谢怀谦,才低声细语问道“你二哥不喜谢砚?”

不是芸娘多心,实在是远远瞧着就觉得气氛严肃的很。

陆明朝吸溜了一口奶茶“娘,二哥可能是在告诫谢砚好生待我莫要相负。”

芸娘一怔,而后轻嗤,声音里是浓浓的欣喜和快慰“这臭小子。”

“娘和你爹还活着呢,哪里就轮到他了。”

“看来是那天晚上用竹竿揍轻了,记吃不记打。”

芸娘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她何尝不知三土这些年恨陆淼,也怨她和春生和稀泥,她理解却没办法解决。

久而久之,三土就筑起了坚固的城墙,与家人日益冷淡疏离。

而今,陆淼走了,朝朝敲开了三土的心门。

“娘,二哥也是为我好。”陆明朝将碗中的奶茶缓缓温凉的奶茶一饮而尽,放下门帘,挽住芸娘的胳膊,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撒娇。

芸娘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迟到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来了自己的贴心小棉袄。

“你去陪怀谦说说话,当娘得有个当娘的娘子。”

陆明朝颔首,缓步走过去,坐在了谢怀谦的身边。

谢怀谦的情绪中夹杂着微妙又难以忽视的紧张,这种紧张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脊背,手心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陆明蕙是陆明蕙,她是她。

她在这里替陆明蕙收拾烂摊子,那陆明蕙呢?

在上京城过的还春风得意吗?

在原主的记忆里,顾淮的嫡亲妹妹顾蓁曾经多次对原主进行刁难折腾,如今顾淮的未婚妻换成了陆明蕙,也不知道顾蓁等战斗力能不能更胜往昔。

但愿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陆明蕙造了这么多孽,本就该偿还的。

芸娘略一思索“等后日婚宴结束了,娘寻个机会问问磊子。”

“他要是还有心,那就豁出脸去再试试。”

“大哥肯定心意未改。”陆明朝莞尔一笑。

就是不知,娘亲口中的阿芷是否与兄长一般坚定不移。

但总要试试的。

错过和遗憾本身就不是一回事。

一日的时间,从指缝间溜走。

明天,她就要嫁给谢砚了。

天擦黑时,常喜村迎来了不速之客。

“婶子,你知道陆明朝家在哪里吗?”

“就上京城回来的,长得很美的陆明朝。”

顾蓁推开马车窗,掀起帘子,看向村口背着大背篓步履蹒跚的妇人。

一想到陆明朝留在这里会变的与妇人一般无二,顾蓁心中就多了迫切感。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她在上京城给陆明朝置办一处院子,好吃好喝养着。

陆明朝过的凄凄惨惨,那她身为陆明朝多年手下败将岂不是更上不得台面。

嗯,这事关她的尊严和颜面。

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妇人停下脚步,靠在路边,打量着奢华的令人咋舌的马车,目光最后定睛在那张娇憨带笑的脸上。

找陆明朝吗?

又是上京城的贵人?

“如果你找的是那个换回来替陆淼出嫁给猎户的陆家亲生姑娘,你就直直往前走再右拐就能看到了。”

“那姑娘凶着呢,办点亏不吃。”

顾蓁一怔,一双娇憨杏眼里皆是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张开,眼睫飞快抖动。

替嫁?

陆明朝?

还又凶又不吃亏?

这些词,是怎么与陆明朝挂上钩呢。

“应该是吧。”

“多谢婶子了。”

顾蓁失神的放下帘子,心中使命感陡生,紧紧的攥住一旁侍女的手“阿秋,你家小姐我必须得救陆明朝出火海。”

阿秋神情复杂至极,想起了不言几次三番叮嘱,总觉得此行怕是不会太顺利。

陆明朝陆姑娘要嫁人了,郎君不是世子爷。

“小姐说的对。”阿秋压下心中的忧虑和慌乱,发自内心的附和着。

顾蓁察觉到阿秋颤抖的手,有些狐疑“阿秋,你抖什么?”

“太震惊了。”阿秋半真半假道。

顾蓁不觉有异。

车轮碾过黄土路面,停在一处贴满红囍字的泥瓦房前。

马车外,侍卫轻声道“小姐,到了。”

顾蓁连走带蹦跳下马车,一眼便看到了在夜风中飘摇的红色灯笼。

真要嫁了?

顾蓁也顾不得吐槽小院的破败逼仄,直接边拍门边呼唤。

“陆明朝,陆明朝。”

在顾蓁极度活跃的大脑里,已经勾勒出陆明朝被强迫威胁打骂的鼻青脸肿的可怜样儿。

越想,顾蓁拍的越起劲。

陈旧木门上的碎屑灰尘簌簌落下,呛的她直咳嗽。

门终于开了。

“识相的把陆明朝交出来,否则给你们好看!”

顾蓁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衣衫翩翩清冷如画的年轻男子。

月色暗淡,夜风如雾,轻拂树枝。

面前之人就是在枯寂中的活色生香。

可真好看啊。

不过,再好看也不能动摇她救陆明朝的心。


他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他真的可以不要以后的。

以前不好,以后难道就会很好很好吗?

他不知道。

他只是想留在现在。

姐姐嫁人,那他是不是又要被丢回以前了。

在感觉到眼泪要控制不住流出来时,陆鑫慌乱的用两只手遮面。

只可惜,他还是没遮住。

滚烫的眼泪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滚落,一颗颗砸在陆明朝握着梳子的掌心了。

陆明朝有些慌神,梳子脱手而出,掏出手帕。

“小鑫,把手放下来。”陆明朝柔声劝着。

陆鑫重重的抹了眼泪,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落在人眼中显得越发凄楚心酸。

他简单稚嫩的大脑并没有想太多复杂的想法,只是本能的觉得他看到家人哭会心疼,那姐姐看到他哭也会难过的。

他得笑,他不能哭。

陆明朝幽幽叹了口气,用帕子细细的擦拭着陆鑫满脸的泪水。

少年郎眼中似乎被一层水雾所笼罩,又仿佛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陆鑫,本该成长的或似陆磊开朗豁达知足常乐,或似陆垚聪慧好学前途光明,可偏偏一场蓄谋的意外让他的本可以花团锦簇的人生戛然而止。

从那一年起,所有人都向前走了,只把再也分不清年岁只记得清年幼事情的陆鑫一人留在了过去。

这是陆鑫的错吗?

不是。

自她归家,就不愿以痴傻人对待陆鑫。

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便是把陆鑫当成正常的孩童,哪怕是永远不会长大的孩童。

谢怀谦悄悄拉了拉陆明朝的袖子,无声做口型“我去与爹爹说说。”

他不讨厌外人口中痴傻的陆鑫。

清澈明亮的眼神,带给他的是安心,而非嫌恶。

陆明朝微微颔首,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陆鑫身上。

门帘掀起的瞬间,有带着冬日气息的风涌入。

陆鑫俯靠在陆明朝的膝上,陆明朝轻拍着陆鑫的背,时间似乎悄然静止。

直至陆鑫完全停止了抽噎,陆明朝才缓缓开口“小鑫,能跟姐姐说说你心里的想法吗?”

陆鑫声音里的哭腔还未散干净,带着些软糯,带着些沙哑“姐姐,我喜欢有你在家里的日子。”

“喜欢现在。”

“姐姐在,天气都晴朗了。”

自始至终,陆鑫都没有说出姐姐能不能别嫁的话。

他知道,嫁人是正事,是姐姐,是全家人的正事。

陆明朝继续轻拍着陆鑫的后背,声音依旧温柔有耐心“小鑫,姐姐嫁人也会是你的姐姐。”

“这世上,姐姐也只有你一个血脉相连的弟弟。”

“你是唯一一个。”

很多时候,唯一才能让人免于患得患失。

“谢砚也住常喜村,很近很近的。”

“如果你想跟姐姐一起生活,那姐姐待会儿就去跟谢砚商议下。”

“不过,你真的能舍得奶奶、爹娘、大哥大哥二哥,整日跟姐姐一起吗?”

陆鑫仰起头,有些犹豫和茫然。

“那,那我能跟姐姐住几天,再回来住几天,然后再去找姐姐吗?”

“奶奶、爹娘、大哥、二哥总见不到我,会想我的。”

“也会想姐姐的。”

“姐姐可以跟我一起回来呀。”

陆鑫眼睛又亮了起来,刚擦干泪的脸上洋溢着纯粹欢快的笑容。

这便是陆鑫,哀乐转瞬。

陆明朝无声叹息,其实这样也挺好。

“姐姐待会儿就与谢砚商议。”

“乖,小鑫,以后有心事有想法不要憋在心里,得告诉姐姐。”

陆鑫重新趴在陆明朝的膝上,笑的明媚清澈。


“婚事,定是得退了的。”

在这一点上,芸娘和陆春生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

“等你爹捡柴火回来后,就让他去请谢砚过来商议商议,该赔礼道歉就赔礼道歉,该弥补就弥补,谢砚受咱家所累,实是无妄之灾,咱家对不住他。”

“这段时间,村里多的是不堪入耳的腌臜话,谢砚的处境也不好,咱两家成了全村的笑柄。”

“造孽啊。”

提起婚事,芸娘就觉得心累又崩溃,淼淼做的太不地道。

芸娘虽没有细说,陆明朝大抵也能将那些闲言碎语猜的七七八八。

就算有商有量的成功退婚,陆家和谢家也会被指指点点抬不起头,甚至影响两家儿女的前程。

尤其是陆垚,陆垚是要科举走仕途的。

大乾素有乡里举保、生员互保、官员保结的规矩,对方得担保学子品学兼优。

为保证担保的严肃性和真实性,实行担保连坐制度。

担保人不足,连参加乡试的资格都没有。

这事儿,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善后。

想到被人叽唧歪歪说三道四的画面,陆明朝就有些反感。

“娘,陆淼收了谢砚一百两聘礼。”

“退婚的话,错在己方,除了全数退还聘礼外,还需额外补偿。”

“娘是不是忘了,陆淼离家前,以自卑怕被嫌弃的名义,把在县里买的珠钗首饰以及剩下的银子都带走了。”陆垚淡淡的提醒。

芸娘大拇指无疑是的抠着食指指腹,嘴唇紧抿。

良久。

“钱的事情,我跟你爹想办法。”

“那是一百两,不是十钱八钱。”陆垚轻嗤一声,语气仍如古井无波。

芸娘红着眼,拔高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尖锐“即便如此,那也不能把朝朝顶替过去,朝朝是你的亲妹子。”

“除了爹娘,你们是世上最亲的人。”

陆垚眸光晦涩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流转间越发的难以琢磨。

随着他双手自长袖中伸出,陆明朝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右手手指上那道异常狰狞的疤痕。

疤痕长而整齐,犹如被利器精准地划过,诉说着一段沉重的故事。

不是她非要盯着陆垚的伤疤看,实在是那双手过于修长白皙,宛如寒玉,天生就是握笔的。

而疤痕就是美玉被碰撞摔打后的缝隙裂纹。

显眼又让人深感遗憾。

陆垚对陆明朝的视线毫不在意,嘴角一弯,不合时宜一笑。

似讥诮,又好似带着恶意。

“娘,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报应,冤有头债有主,谁犯下的错误理应由其承担后果。”

“依儿子的意思,要么把陆淼抓回来履行婚约成亲,要么让陆淼承担聘礼和赔偿。”

“没道理她犯下恶做下错事,一走了之。”

“娘若是顾念十余年的母女情,不忍心撕破脸,那儿子和小鑫可以代为前往。”

芸娘身子颤抖,嘴唇翕动,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一字可说。

陆明朝看的傻眼,可真猛啊,有当杀伐果断大反派的潜质。

有点意思。

她的身份是恶毒女配,陆垚是有仇必报的反派。

是兄妹,就要齐齐整整。

她就说陆垚的清冷不食人间烟火都是表象。

等等!

陆明朝脑海里一道惊雷闪过。

想到她卖力表演矫揉造作才得来的一百两,瞬间脸黑。

永宁侯夫人能旁敲侧击出婚约,还能套不出聘礼吗?

所以,那一百两根本不是她的傍身钱,而是侯夫人在替陆明蕙收拾烂摊子。

也是,侯夫人怎么能允许高嫁的女儿名声有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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