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熠城盛熠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刚回国,疯批总裁让我给他生儿育女盛熠城盛熠凛》,由网络作家“一树冬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通体素黑,遗世独立般站在那儿,她身材高挑,肤色莹白,头顶上那一盘不吉利的白花,竟然将她萦绕的像清晨出露的花仙子。高贵,清傲,淡然。一身丧服,却把身穿价值百万高定礼服裙的温岚给比的黯然失了光泽。温岚禁不住攥了攥双手。她明显吃味的表情瞪着夏燃,开口问:“你是谁?怎么穿了一身奔丧服?”“盛二爷,温小姐,欢迎二位光临。”被程汉东扯住胳膊的杜秋萍突然甩开丈夫,大步上前迎接盛熠城和温岚。盛熠城和温岚一进门,杜秋萍就意识到程欢说谎了。五年前,盛熠城的大哥盛熠凛曾联合程汉东一起铲除过盛熠城,大约程欢以为直到现在盛熠城还把程家当仇人呢,所以才会在这场宴会上抬出盛熠城来镇压他们。“盛二爷和温小姐的到来真是我们的荣幸,只是……二爷,要不要我家老程派个...
《完结版小说刚回国,疯批总裁让我给他生儿育女盛熠城盛熠凛》精彩片段
女人通体素黑,遗世独立般站在那儿,她身材高挑,肤色莹白,头顶上那一盘不吉利的白花,竟然将她萦绕的像清晨出露的花仙子。
高贵,清傲,淡然。
一身丧服,却把身穿价值百万高定礼服裙的温岚给比的黯然失了光泽。
温岚禁不住攥了攥双手。
她明显吃味的表情瞪着夏燃,开口问:“你是谁?怎么穿了一身奔丧服?”
“盛二爷,温小姐,欢迎二位光临。”被程汉东扯住胳膊的杜秋萍突然甩开丈夫,大步上前迎接盛熠城和温岚。
盛熠城和温岚一进门,杜秋萍就意识到程欢说谎了。
五年前,盛熠城的大哥盛熠凛曾联合程汉东一起铲除过盛熠城,大约程欢以为直到现在盛熠城还把程家当仇人呢,所以才会在这场宴会上抬出盛熠城来镇压他们。
“盛二爷和温小姐的到来真是我们的荣幸,只是……二爷,要不要我家老程派个人先把您夫人……送回家?”杜秋萍一副认真又同情的表情看着人群中央的夏燃。
“夫人?”不等盛熠城开口,温岚便反问道:“阿城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盛熠城森厉的黑眸看着夏燃,这个女人,每见她一次,她都会制造出让他想也想不到的情形。
这一次,她竟然冒充他的妻子。
够有胆!
这个女人比安城任何女人都有出奇制胜的点子。
他一字一字的开口道:“我什么时候结的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一语道出,全场哑然。
几百双眼睛齐齐看向夏燃。
夏燃耸肩,表情淡然。
“天,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厚颜无耻?”
“她妈就是个胆大包天的杀人犯,她和她妈是一路货色!”
“这女人,明摆着是来搞破坏的,说不定她的身上还藏着企图杀人的凶器呢!”
指责声越来越高涨。
杜秋萍和女儿程小艾两人均幸灾乐祸的看着夏燃。
“程欢!没想到你这么胆大妄为,竟然冒充盛二爷的妻子,你还穿了一身丧服来参加我们的晚宴,你这明摆着就是要栽赃盛二爷的!你说,你到底什么居心?我明白了,六年前,我们程家和盛二爷之间的矛盾,也是你和你那个杀人犯妈妈挑起的吧?”
杜秋萍戳穿夏燃的同时,也顺便把当年程汉东妄图铲除盛熠城的旧事也栽赃在夏燃和母亲夏静婉身上。
“蛇蝎毒妇!”
“怪不得程董事长选择舍弃她们母女两。”
“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听说是她那个母亲跟别人的私生子……”
“敢冒充盛二爷的妻子,她死定了!”
这时,程小艾来到了夏燃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夏燃:“程欢,你今天插翅难飞了,不如你现在跪下求我,我会考虑让我爸爸向盛二爷求情,放你一马,怎么样?”
“呸!”夏燃一口唾沫吐在程小艾脸上。
“你……”程小艾摸着自己脸上的口水,气疯了:“你还敢吐我?”
“啪!”夏燃又抬巴掌狠狠的甩在程小艾脸上。
反正也走不出去了,她当然是能捞一点是一点。
“你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程小艾嘶吼着扑向夏燃。
只是,盛熠城更快速的将夏燃搂在怀中。
程小艾一脚扑空,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趴在了盛熠城和夏燃身后。
众目睽睽下,盛熠城搂了夏燃向外走去。
看到来人,夏燃头大。
她不卑不吭的反问:“罗夫人,现在是开学第一天,无论如何橙橙是不可能打到您儿子吧?”
盛楠被说的接不上话。
她非常讨厌夏燃夏橙这对母女。
半年前,夏橙刚转来的第一天,罗梓宣曾经趾高气扬的对夏橙显摆:“你妈妈开的车没有我妈妈的车好十倍!我爸妈跟老师都是好朋友,我在幼儿园里是小王子,你一个小要饭的怎么配跟我一个班,你滚!”
夏橙动手便打罗梓宣。
她比罗梓宣小半岁,个头比罗梓宣矮半头,也没罗梓宣胖,可她打架却是又快又灵活,在老师来到时,她已经把罗梓宣骑到身下,小男生被夏橙打的哭嚎不止。
事后盛楠得知,夏橙上了一年半幼儿园,光转园就转了三四次了。
原因都是因为打架。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生,打架从未输过。
家长们个个都视夏橙为危险小孩。
当时盛楠强烈要求夏橙退学,是夏燃几次三番道歉,又因为丈夫罗一平极力阻止,幼儿园才同意夏橙留下。
此时被夏燃说的张口结舌间,盛楠无理辩三分:“你还知道我是罗夫人啊?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惦记我丈夫!”
“也请你管好你的丈夫!”
“你!”
夏燃白了盛楠一眼:“还有,希望你能好好教育你的孩子,别一点点大就学会说谎捏造事实。”
她说这话的时候,夏橙使劲儿拉她胳膊。
夏燃不明就里:“你拉妈妈干什么!”
罗梓宣委屈的大吼道:“我没说谎!夏橙就是在我姥姥家把我的牙磕掉的!”
夏橙翻翻眼白轻叱道:“是你自己滑倒的,我又没碰你!你新牙都长出来了一半了,你还让我赔! ”
夏燃和盛楠同时愣了。
尤其盛楠,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燃母女。
那天从医院里回家,儿子一直哭嚎说是夏橙把他牙磕掉了,当时盛楠和罗一平还以为儿子是太恨夏橙了所以才这样说的。
盛楠怎么也没想到那天夏橙真的在盛家老宅。
她因恼怒而面红耳赤:“夏橙妈妈!你惦记我丈夫竟然惦记到我娘家去了?你好大的胆子!”
“我妈妈又没去,你再对我妈妈吼我还把罗梓宣打的满地找牙!”夏橙将妈妈护在身后凶狠的说。
夏燃疑惑的问盛楠:“罗夫人你和盛熠城什么关系?”
“盛熠城也是你叫的!”
罗梓宣噘着嘴显摆道:“那是我舅舅!我舅舅很厉害,我舅舅会把你们俩都打死的!”
盛楠掏出手机打给宋雅香:“妈,宣宣门牙磕掉那天,家里是不是有个叫橙橙的小女孩来做客?”
宋雅香略惊讶的语气:“你那天没见到?哦,你刚一进门宣宣的牙就被磕掉了又去医院了,你是没见到。”说到这里,宋雅香哀叹一声:“哎!什么客人!堵心的玩意!那是你二哥的私生女。”
竟然是这样!
盛楠将听筒捂住,然后无比盛气凌人的语气呵斥夏燃:“原来是企图想要攀附我弟的婊子!不要脸的东西!这边借着把孩子送贵族幼儿园的机会物色来送孩子上学的有钱男人,那边竟然企图勾引我弟弟,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染指盛家的男人!”
夏燃连连后退两步。
豪门多恩怨,这点她自己便有亲身经历,而今,自己的女儿尚未踏进盛家的大门,她这个做母亲的又已经招惹上盛熠城的姐姐了?
让橙橙以后如何在盛家长大?
那边盛楠又对着听筒说到:“妈!你知不知道,那个私生女在幼儿园里是个十分缺教养的园霸,经常欺打宣宣,一个野种怎么配进我们盛家的门!”
语毕,盛楠挂断电话。
她恶狠狠的看着夏燃和夏橙:“想进我们盛家的大门?太异想天开了!”
说完,牵着罗梓宣便去办理入园手续去了。
母子俩走远,夏橙气的两只小拳头攥的死死的,她噘着嘴道:“妈妈!你为什么不松开我?你要松开我我早把罗梓宣的牙再打掉几颗了!哼,气死我了!”
“橙橙。”夏燃蹲下身心疼的看着女儿:“罗梓宣是你奶奶的外孙,他是你奶奶家的小宝贝,你打了他以后你奶奶会不高兴,懂吗?”
夏橙咬了咬唇,不再说什么。
她是个聪明孩子,纵然她再不喜欢奶奶,可奶奶是爸爸的妈妈,那天罗梓宣刚把门牙磕掉时,她从老宅内全家人着急的表情中便看出来了,罗梓宣是盛家的宝贝。
她落寞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妈妈。”
夏燃一把把夏橙抱在怀中,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到:“妈妈要多多的赚钱,攒够了钱带你走!”
将夏橙在幼儿园里安顿好,夏燃便走出来来到自己的停车处,未开车门,她看到了不远处站在一部红色法拉利跑车旁的盛楠。
“你给我走着瞧!”语毕,盛楠拉开车门上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盛楠去了盛氏大楼找盛熠城去了。
看到来人,盛熠城拿起电话拨出去:“下次再有人来找我,一定要提前通报我,否则你立马滚蛋!”
盛楠的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她略恼火的问道:“再怎么着我们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吧,你这样对我吗?”
“我的处事原则你知道,我不喜欢在公司没有职务的盛家人进公司,该给你的分红和股份我一分不少的给你,你来干什么?”盛熠城语气阴鸷的叱道。
“外界都传言你不近女色,只有家里人清楚你是因为对柳如意专情。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让一个那么下贱烂俗的女人生了你的孩子!我说我怎么总看着夏橙有些面熟呢,今天终于明白了,夏橙和你长得像!”
盛熠城看着盛楠:“你想说什么?”
“夏燃勾引过你姐夫!”
盛熠城的脸黑如锅灰。
这个晚上回到‘享尊帝宫’他的脸色一直都黑沉沉的,夏橙因为第一天开学的兴奋也没注意到爸爸的异常,吃过晚饭玩了一会儿,夏燃便哄她睡了。
夏橙睡着,夏燃急匆匆的在自己房间里换衣服,她要赶九点半的夜场。
她一定要多赚钱。
总有一天,她会把橙橙从这个家带走。
换好衣服一出门,她便被男人强劲的大手握住她手腕并顺势按在了墙壁上,男人的声音冷像要杀人:“说!你到底勾引过多少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朝门口高声呵斥道:“谁!谁他妈找死在这里搅扰老子的好事!”
入口处传来一道男音:“便宜也不能让你们一方占了吧?这女人得罪了我们老大!她今天就算是插翅也难飞走了,怎么,就凭你们几个小瘪三,也想保护这个女人?”
围在夏燃四周的五六个男人面面相觑。
他们四下张望了一下,出口和入口处同时涌进来不下二三十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绝不是善茬。
夏燃也懵了。
怎么又引来这么多人?
都是程小艾找来的?
这个该死的程小艾,她们前世到底结下了多大的怨仇,致使程小艾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往死里逼!
这一刻,夏燃恨程小艾恨的咬牙切齿。
包围夏燃的几个男人中刚才发声的那位突然瘪犊子了,他求饶的道:“老大,怪我们有眼无珠,这妞我们还没开始享用呢,我们让给你们老大,求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求老大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软了下来。
夏燃看他们几个都看愣了。
其中一个男人还呵斥夏燃道:“你这个娘们!得罪的人还真不少了!你得罪人不要紧,你差点连累了我们!兄弟们,走!到哪里还找不到个女人!”
五六个正要对夏燃施暴的男人,就这么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离了现场。
夏燃心中一阵绝望。
先前是五六个男人把她包围起来,现在是二十几个。
她面临的危险更大了。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心中一喜,莫不是她胡乱播出的号码真的就是110?看都没看她立即接通:“警察吗?我在……”
“哈哈!夏燃!”夏燃的话只说了一半,那边便传来程小艾得意狅肆的笑声:“怎么样?我送给你的礼包大不大?比你在舞台上收到的什么花啊,小费啊之类的大多了吧?你一直都恨我抢了你的男朋友,害的你没男人了,现在我一下子送给你这么多男人,足够补偿你的损失的了吧?”
“程小艾!”夏燃有一股滔天的怒火要涌出来一般,那一边程小艾却挂断了电话。
她就是要让夏燃气的吐血而亡。
她刚将电话挂断,手机又响了,点开一看是她找的那六个小混混其中之一打来的,立即接通道:“喂,赖三,你们今天就好好享用吧,我可告诉你,那女人搔的很!”
“呸!”赖三在电话里吐了一口:“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情况?她怎么得罪那么多人?我们兄弟几个还没上手呢,就又冲进来二十多个男人要找她算账!差点把我们弟兄几个的命都搭进去!程大小姐,我可不管这么多!该给我们的费用,你一点都不能少!”
程小艾:“什么情况?”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又拨打夏燃的手机,夏燃关机。
怎么关机了呢?
不过瞬息间,程小艾的唇角又浮出了恶毒的笑容!
夏燃!你这个表子,你以为你在酒吧里当个舞女就风光无限了?看来你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哇?指不定是哪个被你抢了饭碗的女人要把你整死吧?
哈哈!
程小艾这边浮想联翩的时候,夏燃已经被一个彪形大汉把她的手机夺走,并且压着她走出了停车场,来到一部黑色轿车的跟前。
“进去!”彪形大汉目无表情的说到。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喊人了!”夏燃强行给自己壮胆道。
没人理她。
黑色的车门开了,彪形大汉强行把夏燃按进车里。
突然之间坐进逼仄的空间内,夏燃的恐惧立即席卷全身,慌乱中她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一个人。
“五六个男人围着你,你竟然还能那么镇定的说出那番谁先谁后的话,你到底要不要脸,你真是贱的可以!”盛熠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道。
夏燃这才看清坐在旁边的男人竟然是盛熠城。
她的恐惧顿时消失了,不知道是何原因,她身上突然涌出一股安全的暖流。
咬了咬唇,她问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被五六个小混混给堵在地下车库了?”
男人突然松手,对前面的司机命令道:“开车回‘享尊帝宫!’”
“是,二爷!”
司机发动引擎,车子开得很快。
盛熠城一语不发,只寒沉着一张面孔,夏燃也不敢开口。
他知道他是个狠厉的男人,平时话又少,再加上今天白天在幼儿园里她和他的大姐有些不愉快,夏燃现在更不指望他能给自己好脸色。
再说了他们什么关系?
无非就是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为了孩子,他和她签了一份契约婚姻而已。
一路无话,夏燃的心里却也分外紧张。
直到司机开车进入别墅内,然后再悄然离开,夏燃才被盛熠城粗悍的从车里扯出来,他攥着她的手腕一路扯向室内。
“你要干嘛?”夏燃惊觉盛熠城的愤怒。
“干嘛?”男人冷笑,深邃幽冷的目光瞪着她,脑海里想的是她在自己的车旁游刃有余的对五六个大男人说:“不就是想玩儿吗?那也得有个先后次序把?你们商量一下,谁先谁后?”
满脑子里都是。
他略嘲戏的语气道:“你是不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不知道你说什么!”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他一把将她按压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将她双手举过头顶,腾出一只手来呼啦啦将她衣服前襟的纽扣全部扯落。
“你……”夏燃惊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她拼命想要挣脱,可他一只手的力道足够控制她两只手,她动弹不得。
前面衣服被他扯开,露出大片雪肌,她羞愤的脸色立即红了,男人却没有停手。
再一下,她前面一览无遗。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喊了,你就不怕秦嫂他们看见?”情急之下,她把家里的佣人抬了出来。
男人冷叱一笑:“这是我的家!我对我的合法妻子做什么都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不……我们不是……”她的唇被他堵上了。
许久,他才从她唇上离开,但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一个横托将她抱起来,快速上楼,他进的不是她的房间,而是他的大卧房。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侵犯到我了……”她的心登时抽作一团。
“阿城!”温岚在身后尖叫。
为什么?
所有人瞠目结舌。
一秒钟之前,大家都觉得盛熠城会活劈了这个冒充他妻子的女人,一秒钟之后,盛二爷竟然将身边的女伴弃之不顾,转而搂着这个女人离开?
“盛董,盛二爷,这怎么回事,二爷您留步……”程汉东的额头重新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亦步亦趋追在身后。
盛熠城停住脚步。
转身,他目光森冷的看着程汉东:“程董,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利用你女儿跟我玩这种手段了!”
“我女儿?”程汉东没明白。
“她不是你女儿?”盛熠城一把攥住夏燃的手臂,反问道。
“不,不不不,二爷,您误会了,我跟她和她妈妈早在五年前就断绝一切关系了,她不是我女儿……”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只知道她和你们程家有关系!你想众目睽睽下再用这个女人给我泼脏水?程汉东,你是不想要你的程氏集团了吧!”
程汉东吓的浑身筛糠,一句话说不出。
盛熠城暴怒的扯着夏燃走出宴会大厅。
“爸爸……”程小艾连滚带爬来到程汉东面前:“盛二爷以为程欢是你找过来泼他脏水的。”
紧接着杜秋萍哭嚎道:“这个该死不死的程欢!五年前她就该死了!为什么还活着啊!汉东,谁让你心慈手软,我们这一次恐怕是要被她连累而死了……”
“程汉东!你以为用一个你前妻给你留下的拖油瓶女儿,就能套住盛熠城吗?你做梦!温家从此与程家断绝一切生意往来!”温岚抛下这句话,提着裙摆疯狂的跑了出去。
厅内陷入混乱。
有些人急色匆匆道:“对不起程董,我家里有事我先告辞了。”
“程董,我也告辞了……”
“程董,夫人,再见。”
程汉东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筹备了多日,满心的希望借助自己和妻子,自己女儿和女婿结婚五年纪念日来大宴八方,联络感情,继而致使程氏集团再上一层楼。
却硬生生被失踪五年的程欢给破坏了。
而且还再次得罪了盛熠城,以及温家。
“都是你!五年前为什么不把这个小表子也送进监狱处决了,留着她让她来咬死我们啊!”杜秋萍指着程汉东的头发疯。
“啪!”程汉东一巴掌甩在杜秋萍脸上。
他略显苍老的手指颤抖着戳着杜秋萍:“你这个愚蠢老娘们!一点见识都没有,一点场面都撑不住,你跟夏静婉相比你差远了!我说不举办结婚纪念日宴会,你偏要满足你的虚荣心!偏要出风头,这下好了,你就等着盛熠城踏平我们程氏吧!”
“爸爸,这不会是真的吧?盛二爷真的会迁怒于我们?”程小艾跪爬着来到程汉东跟前,惊恐的问道。
她不要!
她不要被铲除,她才做了豪门千金六年,她还没有享受够呢,她不要那种灭顶之灾降临到自己头上。
“滚……”程汉东一脚踹在程小艾身上。
一家三口吵作一团时,秦遇则木囧囧的看向宴会厅门口。
那里已经没有了夏燃的身影。
夏燃哭的肝肠寸断,许久后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回头想要去‘享尊帝宫’看一看女儿,却看到私人大道两旁两个犹如铁塔般的岗哨仍然站在那里。
她又去盛氏大厦去堵盛熠城,期望他能回心转意将孩子还给她。
就这样连续三天,她回旋在‘享尊帝宫’别墅的山脚下,和盛氏集团的大楼外徘徊不走。
三天,都没能见盛熠城一面。
夏燃绝望极了。
难道她今生真的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吗?
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整理思绪,她不想就这样颓废萎靡的倒下,回到家中她在电脑上搜查了安城都有哪些知名事务所。
翌日
夏燃打扮一新拎着包来到安缘律师事务所。她没有告诉律师她是为自己的事情而来,她跟律师说,她是为了一个因思念女儿而卧病不起的朋友前来咨询的。
将情况大致和律师说了一下,律师蹙眉摇头道:“夏小姐,你这位朋友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胜诉的可能啊,首先是你朋友亲自将孩子送给对方的,既然已经亲口说了不再回来找孩子,现在断然没有要回去的道理。更何况你朋友要面对的还是在安城有名望的贵族,这更不可能夺回孩子的抚养权了。”
夏燃的心里沉到了深渊。
她忘了跟律师说再见,只失魂落魄的事务所往外出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她连看都没看。
她走过去的时候,女人驻足,看着她的背影冷笑:“程欢,活该你再给我们程家当一次替死鬼!”
一连三天,程小艾都在暗中观察夏燃徘徊在盛氏集团门外的情形,只可惜她不能明目张胆的在盛氏集团的外面把夏燃弄上车。
只能远远的在车里看着夏燃穷酸落魄的像个叫花子似的赖在盛世大楼外面不肯走。
还真以为死缠烂打就能让盛熠城宠幸你?
安城那么多的女人,盛熠城都没有多看谁一眼,他会宠幸你一个叫花子?
想男人想疯了吧!
还把我们程家都连累了!
看着夏燃的背影走远,程小艾踩着高跟鞋进入律师事务所。没费太多周折便打听到夏燃的手机号码和住址。
她原本还想从律师那里问夏燃是来咨询哪一方面的事务,律师没有告诉她。
不过有电话号码就够了。
程小艾捏着夏燃的联系方式冷笑:“夏燃!原来你随了你母姓改名叫夏燃了,这样最好,省的你再和我们程家沾染上任何关系。”
翌日下午,程小艾先和邹启山谋划了一番后,便拨通了夏燃的手机。
那一端,夏燃正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女儿已经拱手送给了别人,即便她是健康的,接下来的日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如醉死算了。
手机滴铃铃响起,她以为是橙橙打来的,从地上抓起手机看都没看,接通了便激动的喊道:“橙橙,是你吗宝贝?想死妈……”
她的话没说完,那端便传来程小艾的狂笑“哈哈!”
夏燃一怔:“你是谁?”
程小艾笑的得意极了:“还城城?叫的好像你跟盛二爷多熟似的,还想死你了!这话要是被盛二爷听到了,他还不得活劈了你啊!夏燃!我现在才知道,你还真的挺有自知之明的,你都改名叫夏燃了,怪不得这么多天,我怎么查程欢的信息都查不到呢。”
“是你?杜小艾?”夏燃的眼眸里立即冒着两团火气:“你怎么有我的联系方式?”
盛熠城目不斜视的看着楼下夏燃徘徊的身影。
他第一次猜不透一个女人对他的意图。不同于以往想要攀附他的那些女人的套路,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接近他的每一步都出其不意,并且很成功的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他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半下午,夏燃才绝望的从盛氏大楼外离开。
“跟着她。”盛熠城打电话给助理姜森。
“好的二爷。”姜森驱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夏燃后面。
夏燃叫了部出租车直奔医院,到了医院检验科外,她拿起包就一通乱砸。
“为什么把我的病历卡弄错!为什么!你们还给我我的女儿,还我女儿!我要我女儿!”她疯了一般在医院里的长廊里哭喊着。
满脸流的都是泪。
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女儿。
可,女儿是她亲自送到盛熠城身边的,就凭她和盛熠城对抗,她怎么还能把女儿要回来?
“夏小姐,对不起,您先别激动,鉴于对您的误诊情况,我们医院可以给您做一些补偿。”医院对外部有人搀扶着夏燃说到。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女儿,我要我女儿,你们把我女儿还给我……把我女儿还给我,呜呜呜。”夏燃哭的痛心无助。
院方也束手无策:“夏小姐,我们诊断错误的是您,并不是您的女儿啊?这跟您女儿有什么关系?”
“我不管,你们还我女儿!我就要我女儿!谁能把我的女儿给我要回来,呜呜呜……”夏燃歇斯底里哭吼着,胡乱摔打她的包。
丝毫没有发觉不远处站着的姜森。
盛熠城接到姜森的来电是晚饭时分。
傍晚,他拿了一摞幼儿园资料回了家,橙橙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玩积木,看到他回来,她只瞥了一眼便闷闷不乐的转过身去。
“怎么了?”他蹲下身看着小丫头。
和橙橙相处一星期,盛熠城基本摸清了橙橙的脾气,如果你跟她来硬的,她比你还硬,别看她人小,她却心眼多,诡计多端,坏心眼子层出不穷。
而且,锲而不舍。
这点和他这个当爹的很像。
还有点像她,橙橙的母亲。
可今天,橙橙怎么了?
“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夏橙抬起小脸看着盛熠城:“以前她从来没有出过差,一直都待在我身边,这一次出去那么久不回来,我很担心她,她太单纯了很好骗,没有我在她身边,我怕她被坏人骗走……”
说着,橙橙乌黑黑的大眼睛里便蓄满了泪。
四岁多的小女孩,又思念妈妈,又想伸出小拳头保护妈妈的模样,着实触动了盛熠城的心。
那么狡诈的女人!
女儿竟然还说她好骗。
就在这时,公事包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接通:“喂,姜森,跟踪的情况怎么样?”
“二爷,今天之前,夏小姐被诊断出罹患骨癌,最多活不过一个月,而就在今天早上,她又被医院告知她那份病历是跟另外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女人搞混了,实际上夏小姐是健康的……”姜森在电话那一端将他在医院里打听的情况如实告诉了盛熠城。
末了,他补充一句:“二爷,我现在算是明白夏小姐做这些事情的原因了,您看接下来怎么处理……”
“如果不是被查出罹患骨癌的话,她原本打算把孩子隐瞒我一辈子的吧!”盛熠城冰冷的问道。
“应……该是。”姜森迟疑答道。
盛熠城冷笑:“很好!”
“什么?”盛熠城突然甩开夏燃火急匆匆的向外走。
夏燃长嘘一口气。
终于脱险了。
可不知为什么心中有种惆怅感,低头朝自己身上闻闻,有他的烟草味。
脸不自觉的又红了。
她理了理凌乱的发跟着走出化妆间,却已经看不到盛熠城的人影了,只有酒吧的经理在跟盛熠城的助理姜森陪着小心。
“姜先生……到底是什么情况?二爷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都可以改……”经理满脸担忧和祈求的神色看着姜森。
姜森一回头看到了夏燃。
他朝夏燃温宽一笑,夏燃心里紧张。
姜森却对酒吧经理说到:“没事,你们继续营业。”
跟了盛二爷将近十年了,包括当年盛二爷蛰伏半年,然后从盛熠凛手中夺回盛家江山的时候,都有他姜森一份功劳,他对盛二爷的了解,不比二爷的母亲宋雅香少。
“你们可以恢复营业了。”他朝酒吧内挥挥手,便去追盛熠城去了。
姜森已经从盛熠炫发给他的短信里知道了,小公主不见了。
这事他可不敢告诉小公主的母亲,酒吧里的那位把二爷惹怒了的舞者。
追出去的时候,盛熠城已经独自开车远走,姜森急忙叫了一部出租车跟上直奔盛家老宅而去。
晚间十一点了,盛家灯火通明。
老宅上下主人加帮佣几十口人,无一人入睡,宋雅香和盛长鹤以及盛熠炫三人坐在客厅里愁眉不展,佣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大声喘息。
盛熠城的到来,更显老宅客厅里像是寒冰压境一般。
“橙橙呢!”他平静的问道。
宋雅香是了解儿子的,儿子的语气越是平静,越说明了他的怒意,她陪着小心:“阿城,妈妈今天一句都没有数落橙橙,妈妈在屋子里和你爸爸和阿炫说话,后来宣宣摔了一脚流血了,大家都去了医院,等医院里回来,再也找不到那孩子了,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
盛熠炫也一脸苦哈哈的表情看着盛熠城:“二哥,橙橙找不到,我绝不活着!”
反正即便他不说这句话,二哥也会把他弄死,还不如他自己说了。
盛熠城转身看着佣人:“所有的地方都找了?”
佣人们战战兢兢:“就连床底下都找了,大门一直都关着,孩子肯定没有跑出去。可,就是找不到她。”
盛熠城一声令下:“那就继续找!每一寸地方都找到,地毯下面都翻一遍,肯定是你们漏掉了某些地方!”
男人的命令又坚决又霸道!
佣人们鱼贯而出纷纷再去翻找,而且真如盛熠城所说,他们翻遍每一个角落。
什么洒水壶,洗手间的马桶里全都不放过。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里的两个佣人在嘟囔着:“英子姐,你说那孩子会不会藏在米缸里?”
“要真是藏在米缸里,估计都憋死了,二少爷会让我们陪葬的!”
“米缸里肯定没有,哎……”被叫做英子的小女佣看了看厨房一角专门放备用液化气罐的橱柜瞄了一眼。
又瞄了一眼。
他们已经在厨房里找过无数遍了。
只因为这个橱柜是放液化气罐的,里面根本藏不了人,所以也就忽略了。
这会儿,两人怎么听都觉得里面有动静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盛熠城也恰好找到厨房里来。
他的女儿他最了解。
从半下午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橙橙是不可能让自己饿着的,即便是赌气,她也会想方设法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赌气。
“怎么了?”盛熠城看着两名小女佣问道。
“二少爷,那个柜子,柜子里好像有动静,我听着好像是呼吸声?”其中一名小女佣特别希望孩子真的在里面,这样至少她们都安全了。
盛熠城缓缓来到柜子前,轻轻拉开。
呼啦啦从柜子里歪出一颗小脑袋来。
夏橙睡着了。
“是小公主!”
“小公主找到了!”
两名小女佣惊呼,盛熠城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他轻轻的将睡着的夏橙从小柜子里向外抱,随之从孩子身上掉下来,火腿,酸牛奶,土司片,小蛋糕,车厘子,红蛇果,蓝莓,曲奇饼。
应有尽有。
这诡诈的小东西!
大约她以为会在这里藏很久呢,一个小柜子里被她塞的满满的都是食物。
也许在黑暗的空间里看不到吃,盛熠城将夏橙抱出来后,就看到她一张小脸上抹的奶油,车厘子的黑紫色,酸牛奶,鼻尖子上蹭的黑乎乎的。
一张小脸被她抹的像极了舞台上的小丑。
盛熠城忽然想笑。
身后的盛熠炫却一步跨到他跟前,伸手从他怀中将熟睡的夏橙夺过来抱在怀中:“诶呦呦,小美女,你想死你三叔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躲在这里有吃有喝,吃完喝完你跟个猪似的睡的这么香,你知不知道你三叔差点为你谢罪而死?”
他也不嫌夏橙的脸脏,在她小脸上左亲右亲。
到底是把夏橙给亲醒了。
醒来的夏橙眼睛里带着一种恐惧看着三叔,奶奶软软的说到:“我要妈妈……”
“你吓到她了!”盛熠城一把从盛熠炫手中接过夏橙,抱在怀中。
夏橙扑入爸爸怀中,‘哇’的一声哭了:“呜呜呜,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我妈妈。”
这个晚上,盛熠城带着夏橙回到他的‘享尊帝宫’,夏橙依然在哭:“我要妈妈,我就要我妈妈……”
无论盛熠城怎么问她:“在奶奶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橙都一直哭闹着:“我要我妈妈,我就要我妈妈。”
在孩子的心里,有妈妈的宝宝才是最安全的,在奶奶家里她并没有打罗梓宣,是罗梓宣先欺负她,罗梓宣只是滑倒了一下就有那么多的大人关心他,他的妈妈一直都:“宝贝宝贝。”的喊他。
那个巫婆奶奶也把罗梓宣当宝贝一样。
那一刻,夏橙觉得自己是个弃婴。
心里又伤心,又害怕。
她又联系不到爸爸,她只能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小柜子里的黑黢黢一片,她几次都很想哭,却也不敢哭。
在小柜子里躲着,她只想要妈妈。
一连三天,夏橙都闷闷不乐,再怎么哄都哄不好,她只哭着要妈妈。
家里的佣人都跟着落泪,秦嫂实在忍不住了才说道:“二少,小公主还不到五岁,这个年龄的孩子,是真的不能没有妈妈。”
三天后
‘一度光阴’酒吧内,夏燃一支舞跳完回到休息区刚坐下,一道冷不丁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签下契约!
“他都气若游丝了,还……能行吗?”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从小练武的体格,就算病的只剩一口气了,一次爆发力还是有的,只要你使出浑身解数就行。”
ICU重症监护室外,程欢的脚步迟迟不敢迈入。
病床上的盛熠城一脸灰白,将死不死的只出气不进气。
把自己的第一次主动给这样一个快要死的陌生男人,换他临终前的一次爽快,让他没有遗憾的离开人世。
这对自己何等残酷?
可,母亲还在监狱里煎熬着。
盛熠城的大哥盛熠凛,愿意将母亲从监狱里捞出来。
想到母亲,程欢不再犹豫。
推门进去,ICU室四周的帘子自动闭合。
这所私立医院是盛家所有,盛家想要做什么自是一声吩咐便可,哪怕是在高危病房里行这等之事。
医院也会心照不宣给予最大的配合。
听说就连玻璃隔音,都是效果最好的。
病房外的办公室内,助理问盛熠凛:“爷,您确定盛熠城经这么一折腾,会当场死亡?”
盛熠凛冷笑:“古人都说‘精尽人亡’,他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给他用药半年了,要搁别人早被毒死了,可他就是吊着一口气!我要不对他下这种毒招,能行吗!”
助理心中叹息,豪门纷争何等残酷。
两兄弟之间争斗,却是以牺牲一个无辜女孩为代价。
这女孩这两天接连遭遇男友劈腿;父亲遗弃;母亲入狱等一系列灭顶之灾,如今还要用自己清白之身,服侍一个快要死的男人。
这命运惨绝的,真是没谁了。
程欢一步步接近病床,床上的盛熠城惨白阴森,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她没有经验。
在这方面她唯一见到的火爆场景还是前天,她亲眼目睹相恋四年的男友和自己最好的发小绞缠在一起的时候。
那场景让她的心至今沥沥滴血。
不敢再多看一眼病床上死灰色的面容,她开始闭着眼笨拙的摸索起来。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狠狠握住了她细嫩的手腕。
“啊!”程欢失声尖叫,猛然睁眼。
浓密黑长的睫毛如惊弓之鸟般扑簌簌的,黑亮的瞳仁慌乱的看着突然坐起的男人。
男人肤色依然灰白,眼神却犀利冷冽的像两把嗜血寒剑,绝不是快要死的人该有的神色。
还有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像一把铁钳。
显然,男人的病是装的。
男人的大手继续钳紧,程欢听到了他指关节的‘咔吧’声,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疼……”
男人冷冷问道:“受谁的指使过来的!”
“你……是人是鬼?”程欢只想逃。
她拼命挣脱,却一个趔趄差点跌在地上,男人健臂及时勾住她腰肢用力一逮,她又落入他怀中被他紧紧箍住。
她小手贴着他的胸,害怕的无所适从。
“盛熠凛指使你过来的?”他掐住她后脑勺强迫她抬头直面他。
他五官很好看。
好看中带着冷血的霸气。
她哆哆嗦嗦:“你大哥说……你快死了,为了让你了无遗憾的离开,让我……”
她小脸通红如血,接下来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父亲是谁?”他已经猜到,但还需要证实。
“程,程汉东。”想起无情的父亲,程欢满眼的苦涩。
男人却玩味一笑,带着七分邪戾三分冷鸷的表情道:“他们果然勾结在一起!程汉东真是下了血本了,亲闺女都舍得供奉给我!我要不把你享用个死去活来,岂不是辜负了你父亲的一番诚意?”
语毕,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身下。
男人压根没听到一般,进了卧室将门甩上,便将她扔到了床上。
到这一时刻,夏燃知道他今天是来真格的。
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胡乱的裹着,抬着泪眼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样对你了?”男人玩味的问。
“侵犯我!”
男人轻蔑一笑:“一个在地下停车场里和五六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女人,也配讲侵犯?更何况我是在履行做丈夫的义务!”
夏燃:“我们……”
只说了两个字,她的唇便被他堵上了。
这一次,他没再放开她。
而是换着法的索取,不给她一丝思考和回旋的空间。
她是有些怕他的,可心底里又有些轻颤,她依稀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一次,他带着她飞。
她不由自主间便在他的带动下慢慢沉沦。
任由他操控她的一切。
东方鱼肚白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夏燃才沉沉睡去,男人斜倚在床帮上缓缓抽着雪茄看着女人。
五年了,她依然生瑟的犹如处子一般。
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青紫清晰可见,男人温热的大手触摸上去,睡梦中的夏燃瑟缩了一下。
男人拉起被角为她掖好。
穿了睡衣拿了手机来到楼顶藤椅上坐着,给姜森拨了电话。
时值清晨五点,姜森睡梦正酣,接到电话的他极不情愿,待听清是谁,他的睡意立即无影无踪。
他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个,盛总,二,二爷,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盛熠城声音稳淡:“前几日我让你查的程氏集团的过往,你查的怎么样了?”
“哦哦哦。”姜森拂了拂额头的汗,起身去了书房翻出一叠资料这才回复道:“是这样的二爷。”
“说重点!”
“是是。”姜森翻开资料:“三十年前,程汉东和夏静婉在老家平岳县结婚之后便出来打拼,夫妻两人用二十年时间将一个化妆品店铺做成了现在的程氏集团,程汉东和夏静婉有一个女儿,也就是程欢,现在改名叫夏燃。”
听到盛熠城这边没有动静,姜森继续说下去:“本来一家三口十分美满,可就在五年前,夏静婉突然被程家的佣人杜秋萍指正她预谋杀人。”
“什么!”这倒是出乎盛熠城的意料。
姜森不无叹息道:“是的二爷,程汉东的现任妻子杜秋萍,五年前是程家的佣人,杜秋萍是十五年前来程家的,在夏静婉面前称自己孤儿寡母带着孩子无家可归,夏静婉就收留了杜秋萍母女,杜秋萍有个女儿和夏静婉的女儿同岁。”
盛熠城问道:“程小艾?”
“是,她以前叫杜小艾,现在叫程小艾。”姜森略微伤感的语气说道:“五年前程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夏静婉触犯杀人罪被逮捕入狱,程欢的男友在同一天抛弃了程欢成为了杜小艾的男友,与此同时,程汉东和夏静婉程欢母女脱离夫妻和父女关系,正式宣布,杜秋萍是他妻子,杜小艾是他亲生女儿。”
盛熠城:“……”五年前,他蛰伏在医院里整整半年,对于那半年的安城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他还真是知之甚少。
“二爷?”姜森喊道。
“我在听。”
“也就是那个时候,盛熠凛看到程欢一个女孩子伤心欲绝无家可归,便利用它来接近您,当时的程欢救母心切……”
“后面的事情我知道!”盛熠城的语气变得狠厉冷彻:“程氏集团新出产的洗面奶要全面上市了是吗?”
“程氏集团有意想要将新出产的洗面奶入住盛氏的商场和百货门店,只是……”
“知道了!”盛熠城将电话挂断。
那一端,姜森看着手机愣了半天。
二爷到底什么意思?
盛熠城在楼顶坐到天大白才又下楼,推门进入卧室,夏燃忽地一下转醒,与其说是睡醒的,倒不如说她是被浑身的酸痛痛醒的,一醒来便看到男人裹了睡衣一脸深邃的进门,夏燃蓦地坐起,拉高了被盖住自己。
小脸也瞬间通红。
男人先发制人:“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什……什么目的?”她不敢看他,只垂了目光,浓密卷翘的睫毛倔强的忽闪着。
男人不给她羞涩的机会,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小脸抬起:“你不是一直利用女儿之便,几次三番都想爬上我的床吗?这下,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女人,你的手腕可真了得!”
“我没有……”眼眶里立即蓄满了泪水。
“没有?”男人冷笑:“是谁在昨夜起伏连绵,激荡难忍的?”
夏燃的脸红透了。
她很想反驳,她没有主动,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的带领下,可她又如何说出口?
说到底了,她是真的被他带入了一种云层的境界,现在再回头说是他的一味强迫,他会承认吗?
或许,在他的心里他只为更加认为她是个低俗下溅,想尽一切办法爬上他床的女人吧?
两大滴泪低落被子上,夏燃裹了被子匆忙狼狈的跑出了他的卧室。
男人在身后冷笑:女人,你可真倔强!
这一日,因为一整夜没睡,盛熠城没有去公司处理事务,第二日刚上班,他便打电话给姜森:“让程氏集团送一份新型洗面奶入住程氏百货公司的企划案上来!”
姜森:“?”爷儿,您这是打的什么牌?
也只是错愕了一下,姜森立即去办。
那边接到通知的程氏集团上下齐欢呼。
程汉东高兴的当着妻子女儿女婿以及一众高管的面激动的直搓手:“看来,盛熠城盛二爷并没有记恨我们程氏,是我们想多了。”
程小艾也高兴的手舞足蹈:“是的呢爸爸!盛二爷并不小气,相反他是个很顾全大局的人,他才不会因为一个在舞厅里当舞女的破烂表子跟我们程氏过不去,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不值得一提!”
听到程小艾这么说,秦遇目光禁不住看向程小艾。
程汉东也不明的问道:“什么舞女?”
“哎呀,爸爸,就是程欢啦,她现在在酒吧里做舞女,顺便也做……”程小艾的话说了一半,却足够人脑补半天。
程汉东的脸上瞬间阴寒如冰,他猛然一拍桌子:“太丢人现眼了!小艾,把她手机号码给我!”
“好的爸爸。”
夏燃接到程汉东电话时,她正睡的香甜。
好几个大人朝这边走来纷纷喊着:“宣宣怎么了?”
“宣宣。”
“我的大外孙子你磕着没?”
“宣宣……”
夏橙快速退缩。
她已经分辨出了,这个家的大人都非常疼爱罗梓宣,要是被他们知道罗梓宣是被她晃了一下流血了。
那些大人们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她躲在一颗树后面,不敢哭出声来,只小嘴撇了撇:“妈妈……”
盛楠来到罗梓宣面前大呼小叫:“宝贝,怎么嘴里流血了?怎么弄得?”
“呜呜呜,妈妈我的牙掉了……呜呜呜。”小男孩一看到妈妈,哭的更凶了。
“怎么流血了?磕的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快送去医院,阿炫你快点去开车!”
“一平,快打电话约蒋医生。”
一时间,围在罗梓宣周围的几个大人纷纷忙碌起来。
这一刻,所有人忘了家里还有个夏橙。
去了医院检查后,医生却笑着说:“孩子没什么事?他该换牙了。”
说着,医生便问罗梓宣:“小男子汉,告诉蜀黍,你前面两颗牙是不是很松动?”
罗梓宣点点头。
盛楠也说:“他这两颗牙小牙松动好几天了,可怎么会流血呢?”
“还连着一点点,再一磕,可不就流点血?小事情,你们不用太担心。”一声安慰孩子的母亲。
一家人算是虚惊一场。
小男孩因为磕掉两颗牙便对母亲撒娇,原本要在老宅吃晚饭的盛楠和罗一平一家三口也没什么心情了,而是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家中。
一家三口刚走,这边盛熠炫接到了盛熠城打来的电话:“喂,二哥。”
“橙橙闹了没有?”盛熠城就是随口问问,其实橙橙是个很乖的小孩,一般不闹人。
橙橙呢?
盛熠炫猛然想到橙橙,他惊的脑门上迅速冒出一层冷汗:“那个……二哥,橙橙好着呢,一个下午她跟着我玩儿,玩累了,刚才睡着了,我把她放我屋里睡觉呢,你别吵醒他了。”
“知道了。”盛熠城短短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盛熠炫开车带着父母亲火速往老宅赶。
回到家楼上楼下所有的房间到处找,却没有橙橙的身影,后来宅子里所有的佣人全部发动,偌大的院子里他们一点点的翻找,花丛中,小树旁。
仍然没有橙橙的身影。
橙橙呢?
“大门是不是一直都锁着的?有没有小孩子出去?”盛熠炫疯了一般问家里的佣人。
“绝对没有三少爷。大门我们一直都锁着的,可……孩子能去哪儿呢?”
盛熠炫一屁股坐在花坛上,也不闪烁他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我二哥能活劈了我!”
“丢了也好,省了麻烦事!”宋雅香不经意的说到。
盛长鹤一声厉呵:“你说的叫什么话!”
“妈!”盛熠炫也蹙眉看着母亲:“我二哥的性子你们不是不知道!真正耍起狠来,他有多么六亲不认,难道你们忘了!”
宋雅香立即紧张起来:“那还不赶紧的去找!橙橙,小祖宗,你在哪里?你要急死奶奶呀!”
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整个老宅的人连晚饭都没吃,还是找不到夏橙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歇息的宋雅香忍不住又抱怨起来:“说什么你二哥很看重这个孩子,既然这么看重她,为什么还把她丢在这里,都这么晚了他都不回来接孩子?要我看,丢了算了!”
盛熠炫已经是准备赴死的表情了:“他这么晚了不回来,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
叹了一口气,他掏出手机准备给二哥打个电话。
他打算以死谢罪了。
临拨出之前,他想了想还是先给姜森发个微信吧。
炫靓崽:〔姜助理,你干嘛呢?〕
姜坯子:〔让我猜猜你干嘛呢,你给你二哥看孩子呢吧?〕
炫靓崽:〔你猜的很对,你肯定跟我二哥在一起吧?我二哥事情办得怎么样?〕
姜坯子:〔我可真是没想到,原本以为大老板是个不近人情冷酷无情的人,后来看到他把你小侄女接回家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女儿奴,我就说吧,再冷酷的男人对女人可以不上心,对自己的亲骨肉酷绝对会不一样,可今天我又错了。〕
炫靓崽:〔?〕
姜坯子:〔我发现你二哥他是个有了媳妇就忘了他是个有小崽子是个当爹的人!〕
炫靓崽:〔这下我彻底完了。〕
姜坯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边没再回复。
姜森也将手机收起来,全神贯注的关注酒吧里的动静。
盛熠城在落了坐了整整三个小时了。
现在还不到九点,酒吧才刚开始上客,夏燃的独舞被安排在九点半的场。
在这酒吧里跳独舞才一个星期,却已经吸引了不少客人,酒吧里也有其他舞者,大都以坦凶漏汝来博取观众眼球,但唯独夏燃的到来,她则是完全以自己优美又不拘一格的舞姿征服了台下的观众。
在舞台跳舞时,夏燃是忘我投入的,其实也算是一种自我的麻痹,因为孩子不在自己身边了,为了减少思念夏橙的痛苦,她便将全部的灵魂都投入到舞蹈里面去了。
每个夜晚,场下欢呼不断。
和她同行的其它舞者们则是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然而今夜却有些不对劲,正当夏燃在后台化妆时,另外几个舞者便在一旁窃窃私语了。
“你们看到没,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身边还跟了两个保镖,那男人一脸冷戾的样子,像是要杀人。”
“该不是冲着夏燃来的吧?难道是夏燃的爱慕者?这一个星期她可斩获了不少倾慕者。”
“哈!就她,一个在酒吧里跳舞的,还真当自己是舞蹈家的了?还不是表子一个,大约是她同时勾搭了好几个,现在摆不平了,来找茬的吧?”
“等着瞧吧,最好破了她的相!”
九点半,夏燃准时出场。
烟熏妆,妖娆妩媚的红头发,纯黑色紧身上衣,肥肥阔阔萝卜式阔腿裤,标准的舞者服装。
乍一出场,全场轰动。
夏燃妖娆的眼神扫了全场一眼,立即有人惊呼:“夏燃,我爱你。”
“我包了你怎么样?一个月给你十万块。”
夏燃微微一笑,也不恼。
隐约开始,舞姿起飞。
那水蛇一般灵活的完全投入的身姿将角落的盛熠城的怒火全部激了出来,他猛然一掀桌子:“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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