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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结局+番外小说

沈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呵欠连天地陪着将军下棋。他前半夜确实没去,后半夜听丫鬟禀报沈晓棠煮汤烫了手,他坐不住了,却依旧搂着我躺在床上。翻身的动静扰得我难以入眠。我刚想开口,就听见香云急切地敲门。“不好了,夫人房里翠云姐说她活着没意思,要自尽,翠云姐拦不住,赶来找将军过去呢。”我支着脑袋,唇边泛起冷笑。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卑劣无所谓,管用就行。比如,将军听见喊声就立即坐了起来,见我望向他,局促地掩饰。“要死就死远一点,关我什么事。”我坐起身,软软地抱住他,给他递台阶:“将军就过去看看吧,夫人万一真对死心了,你可是会后悔的。”他拧着眉不做声,拳头却握紧了。“难道你想跟夫人永远天人永隔吗?”常年浴血战场,将军比寻常男人更注重珍惜家人,他知道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当...

主角:沈渊沈晓棠   更新:2024-12-0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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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渊沈晓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呵欠连天地陪着将军下棋。他前半夜确实没去,后半夜听丫鬟禀报沈晓棠煮汤烫了手,他坐不住了,却依旧搂着我躺在床上。翻身的动静扰得我难以入眠。我刚想开口,就听见香云急切地敲门。“不好了,夫人房里翠云姐说她活着没意思,要自尽,翠云姐拦不住,赶来找将军过去呢。”我支着脑袋,唇边泛起冷笑。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卑劣无所谓,管用就行。比如,将军听见喊声就立即坐了起来,见我望向他,局促地掩饰。“要死就死远一点,关我什么事。”我坐起身,软软地抱住他,给他递台阶:“将军就过去看看吧,夫人万一真对死心了,你可是会后悔的。”他拧着眉不做声,拳头却握紧了。“难道你想跟夫人永远天人永隔吗?”常年浴血战场,将军比寻常男人更注重珍惜家人,他知道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当...

《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呵欠连天地陪着将军下棋。

他前半夜确实没去,后半夜听丫鬟禀报沈晓棠煮汤烫了手,他坐不住了,却依旧搂着我躺在床上。

翻身的动静扰得我难以入眠。

我刚想开口,就听见香云急切地敲门。

“不好了,夫人房里翠云姐说她活着没意思,要自尽,翠云姐拦不住,赶来找将军过去呢。”

我支着脑袋,唇边泛起冷笑。

一哭二闹三上吊。

手段卑劣无所谓,管用就行。

比如,将军听见喊声就立即坐了起来,见我望向他,局促地掩饰。

“要死就死远一点,关我什么事。”

我坐起身,软软地抱住他,给他递台阶:“将军就过去看看吧,夫人万一真对死心了,你可是会后悔的。”

他拧着眉不做声,拳头却握紧了。

“难道你想跟夫人永远天人永隔吗?”

常年浴血战场,将军比寻常男人更注重珍惜家人,他知道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当真一无所有了。

更何况还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更舍不得了。

“那……那我就去看看,好歹她也是将军夫人,大半夜闹得太难看也颜面无光。”

我坐直身体,看着他急忙下床,连鞋都穿错了一只。

这下,将军应该会对她彻底死心了吧。

香云怒我不争,可也不敢对主子的事情置喙,只吹灭蜡烛伺候我歇息。

我摆手,“更衣,去看好戏。”

当我悠悠然到了沈晓棠院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将军怒不可遏地差人绑了沈晓棠。

我装作讶异,命人多点几盏灯。

莲步轻移过去为将军顺气:“将军这是作甚,好歹也是将军夫人,绑了多难看啊。”

沈晓棠一双眼眸要瞪死我。

“贱人,要不是你,我们筹谋了数十年的计划压根就不会失败!”

我无辜地望着将军,表示听不懂。

将军恨得将手中茶杯摔出,飞溅的瓷屑正好划破沈晓棠的右眼球,她当即尖叫一声流下血泪。

“今夜我竟差点被你暗杀!

你竟然跟你弟弟是一路货色,早已投靠了番邦!

接连对我示弱讨好,就是为了救出你一家反贼!”

沈晓棠流着血泪大笑:“怪就怪你愚蠢,我们姐弟潜伏在你身边十年,你竟然毫无所觉。”

“原本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大破皇城称帝为王,都怪横空杀出的陆茜这个贱人!”

她用没瞎的那只眼睛怨毒地望着我。

我对着她,不掩饰我的冷笑。

怪谁,怪就怪招惹了我的姐姐。

不多时,皇上的御林军也来了,把将军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晚整个京城亮如白昼。

城外护城河也动荡不安,将军连夜率军去镇守。

如沈晓棠所言,番邦的兵力部署悄然潜进了境内,甚至部署在了京城周边,就是为了跟沈晓棠一家里应外合。

变故就是他们被抄家,失去了沈渊和京内的番邦人作为接应,他们成了无头苍蝇。

在城外徘徊许久,引起皇上和将军注意,有了时间集中兵力护城。

沈晓棠成为重犯被收押进了大理寺。

她涉及番邦机密,与沈渊一起受大理寺卿的审问。

自从沈晓棠落网后,将军意志消沉,甚至对我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直到我父亲在朝廷上再次弹劾他,他见我父亲一心为民,忠国忠君,这才打消了对我的疑虑。

他对我极为宠爱,比沈晓棠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算我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给我抓下来。


婚后三日,沈渊倒是一夜都没在我这歇过。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自从上回带人来院里宣淫后,将军明令禁止他回府居住,就连沈晓棠劝了几次都无果。

甚至传言他们因此闹了不愉快。

我把玩着发梢,对此兴趣缺缺。

直到沈渊的爱妾小莲偷吃却栽赃给我,沈渊才被将军叫回来处理后院。

“她嫁过来之前就怀上了,本身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这还不是偷吃我跟她姓。”

这个妾是学杂技出身,听说会的技巧极多,十分得沈渊喜爱。

香云气得上前就是两巴掌,把她打得两眼翻白,唇角吐血。

“妹妹大杂院出来的不懂规矩,这算是替夫君管教管教,以免你认不清谁是主子了。”

我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挥挥手,箬竹压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出来。

“喏,你说的偷吃是不是他?”

我低垂着眼摆弄葱玉般的手指,“你跟他苟且,却把事情栽赃在我头上。”

“你以为,我怀了孕还能住在将军府,背靠的是谁?”

满意地看见小莲瞪大双眼,我勾着笑,“你看男人的眼光真不行。”

瘦弱的男人被箬竹拖下去,正好与听到苟且的沈渊擦肩。

自从新婚后,他最忌讳的便是旁人说他戴绿帽子。

沈渊赤红着双眼踹倒男人,掏出匕首捅死了他,转头似笑非笑地朝我走来。

“娘子这是在立威?

摆好大的谱啊。”

我含笑,“比不得夫君,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想来夫君极为喜欢绿色吧。”

说着,我故意在他面前端起绿茶,“夫君何必较真,不过是苟且嘛,跟谁玩不是玩啊。”

就像当初他逼姐姐当众交合,也是一句玩玩而已。

害得姐姐一尸两命。

原本我含笑的眼眸,陡然冷了下来,茶水被我顿在桌上,溅出一圈水花。

他瞪大眼睛,狠厉之色爬上眼底,捉住我的手拉至他身前,猛然抬脚就要踹我肚子。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就仗着怀了姐夫的孩子作威作福,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出他的种!”

我瞠目,他怎么知道?

箬竹处理完男人尸首赶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前帮我挡开沈渊的踢来的腿。

紧接着小莲拿着匕首朝我捅来,我条件反射地双手抓住匕首,瞬间鲜血滴在地上。

慌乱的小莲见行事失败,松开手:“是沈渊让我这么做的……”沈渊则当着箬竹的面,怒斥小莲:“大胆奴才!

竟敢胡说八道!”

说完,就一刀结果了她。

箬竹飞快地抱起我去找大夫,而香云哭着去喊将军。

兵荒马乱之际,将军夫人带着顶尖护卫急匆匆赶来,挡在门口,抓住了香云。

我忍着手掌的疼,唇角微弯。

赶上了,差点没命等到将军夫人。

香云急得跪在地上求她:“求求夫人放我出去,我家小姐就快不行了。”

将军夫人目光锐利如刀,护卫武功竟在箬竹之上。

他们将我从箬竹怀里抢过去,制住箬竹。

“你比你姐姐强,敢勾引将军。”

她神情无谓,“将军不能生育不是秘密,你怀着的不知是谁的杂种,今日绝不可留下。”

说着她命护卫一面给我灌下堕胎药,一面猛锤我的腹部。

我皱着一张脸被灌药,小腹的疼痛逼得我不得不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

满口苦药,可我却丝毫不惧。

“夫人这么着急,是因为知道将军能生,怕我生下将军府的嫡子吧?”

“全京城都知道夫人是将军的心头肉,这嫡子却是和旁人所生,夫人的脸面可是丢尽了。”

将军夫人的表情彻底碎裂,她面目变得狰狞,眦着美眸踩上我的肚子,狠狠碾动。

“贱人,不过是将军的玩物,何敢跟我相提并论!”

我陡然话锋一转,泫然欲泣地抱住她的腿哭喊:“夫人别生气,孩子是无辜的啊,将军这么些年就这一个孩子,你行行好,替他留个后吧!”

“你!”

她怒极,扯了护卫的佩刀就要砍我。

“住手!”

将军惊慌失措地朝我跑过来,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朝服。

他双唇颤抖,看见我凄惨的模样像被激怒的雄狮。

“茜儿!!!”


此时箬竹挣开制掣,一脚踢飞夫人手中的佩刀。

香云终于找来了大夫,可一切都晚饿了。

大夫号完脉,摇摇头:“夫人这胎滑了。”

好疼,初孕滑胎都这么疼,姐姐那时受了多大的罪啊。

我忍着疼,抬手摸上将军的脸。

“将军,对不起,茜儿无能,没有保护好、保护好……”话没说完,我的头倒在他肩头,昏死了过去。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即将得到却又失去,才最令人惦记。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听香云说,小莲私通外男怀孕,且蓄意谋杀夫君正妻,被沈渊处死。

将军夫人气急,去了承德寺礼佛静心。

沈渊被将军赶出将军府。

而将军则被皇上指派出征,不日出发。

还有京城里出现了多起婴孩失踪案,大理寺查了小半个月了,仍没有头绪。

我看着窗外发呆。

只有我知道,小莲压根就没有私通,掌嘴就是为了让她说不出话。

那人是她亲哥,早已净身等着进宫当太监。

所以,沈渊杀死的,是他的亲骨肉。

再回神,香云已经帮我披了一件裘衣,忧心忡忡。

“婴孩失踪搞得人心惶惶,听说就连办案神手大理寺都没辙。”

她心情低落,因为她妹妹的孩子刚出生两天,也被偷走了。

至今没有下落。

“走吧。”

我站起来,随意地簪了根玉簪,“我带你去找你的小外甥。”

街上人声鼎沸,但细看能看出不少人脸上都挂着忧愁,明显无心做事。

我带着香云七拐八绕,拐进了一个胡同巷子。

巷子里没有人,我伸脚在地面探索,果然被我找到一个卡扣。

带着香云和箬竹费了好大劲,才打开地窖的盖子。

里面放满了腌制的大白菜,在香云和箬竹怀疑的眼光里,我率先爬下去。

拨开层层的大白菜,才看见一道暗门。

刚打开门,隔着逼仄冗长的地道,就听见了细弱的婴儿啼哭。

其中还夹杂着几道番邦人的声音。

他们用不熟练的中原语说道:“这是城里最后一个婴儿,今晚我们就要带回去,王妃已然等不及了。”

我眉眼一跳,姐姐回娘家时跟我说的果然是真的。

沈渊暗中跟番邦勾结!

我们等了一会儿,确认里面的声音消失了才打开暗门,挤着走进去。

行到深处,耳边的婴儿啼哭此起彼伏,尖锐得要掀翻人的耳膜。

婴儿被装在襁褓里放在地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不多不少,全城三百八十二个都在这里。

只是,有一些襁褓已经空了。

香云和箬竹紧张地护住我:“这是哪里?

怎会有这么多婴孩?”

我冷笑:“这就是沈渊抓走的婴孩。”

“姑爷为何要这么做?”

香云想到小外甥,不由自主开始寻找。

我往里走了走,看见一个巨大的熔鼎,里面鼎壁有未燃尽的婴孩皮肤和碎肉,底部则是散落未烧尽的婴儿骨骼。

一阵恶心从胃里翻腾而上,我捂着胸口狂呕。

听到动静,香云立即放弃寻找,跑过来看见熔鼎,当即受不住地尖叫。

箬竹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摇头示意。

我缓过劲后,头皮发麻,浑身冰冷。

因为,我那素未谋面的小外甥,早就被沈渊送给了番邦敌人。

“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还是人吗!”

向来情绪稳定的箬竹此时也忍不住怒骂。

姐姐死后,她的“死婴”不曾有人见过。

我起了怀疑,暗中调查才发现姐姐的死牵扯出沈渊背后的阴谋。

“嗷——嗷——”突如其来的啼哭拉回了我的思绪,一转头,对上香云担忧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开口。

急匆匆的脚步由远及近,不仅是刚才的番邦人折返,还把面容狰狞的沈渊带了过来。

“贱人,你和你姐姐果然是一个货色!”

他带着训练有素的护卫,堵住了几个出入口。

箬竹率先挡在我们面前。

却不想更刺激了沈渊,杀气爬上他的眼底。

“你怀的若不是卫卿的种,他的贴身护卫怎么会来保护你?”

原来如此,箬竹出现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在将军府让你逃过一劫,今天就送你去见你的短命姐姐!”

他狞笑着,挥手示意。


姐姐大婚当日,由将军夫人做媒,当场改嫁给了她的亲弟弟沈渊不到一年,姐姐反抗家暴被杖责,拖着一口气去将军府求公道却被将军夫人挡在门外“其心可诛!

我给世家贵女做的媒无一不道好,怕不是你不守妇道坏了我的名声?”

沈渊得寸进尺,逼姐姐室外荒唐,致姐姐早产诞下死婴,血崩而亡将军夫人前来吊唁“福薄之女自然保不住孩子,可怜了我弟弟成了鳏夫。”

话落,又把我做媒给了沈渊我盈盈拜谢,只怕她还不晓得,我刚在灯会上伺候了将军现在肚子里,怀着将军府嫡子。

“好歹给沈家留个后,既然尚书府嫡女没用,看她妹妹是否能诞下孩子。”

将军夫人沈晓棠轻抚发鬓,随口一说,就把刚定亲的我嫁给了她亲弟弟,沈副将沈渊。

我低着头坐在喜床上,听她无所谓地提起嫡姐,唇边泛着冷意。

放心,我很有用,会如她所愿生下孩子。

生一个,将军府的嫡子。

全京城都知道,她和将军伉俪情深。

将军十代单传,极为看重子嗣,成婚十年却无一个子嗣,对外也只说是自己不能生育,保全了沈晓棠的名声。

久而久之,就连将军夫人都信了。

将军夫人深得将军宠爱,本来我也深信不疑,直到花灯会上,我和将军在灯火阑珊的邂逅。

我便知道,有些人仗势欺人惯了,是该拖下来,尝尝疾苦了。

姐姐死得不体面,可将军府要脸面。

当天就把我抬进来遮丑。

我毫不在意,只算着将军何时下朝回府。

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沈渊身为他的副将,凭借军功任意妄为,糟蹋过的婢女数不胜数,不少名门贵女只能有泪硬吞。

姐姐就是因他要当着众人在花园欢好,不堪受辱致早产血崩而死。

想到姐姐的死状,我不由自主浑身颤栗,仇恨爬满心头。

待将军夫人离去,沈渊原形毕露。

光天化日,就命人将我脱了喜服,背对院门绑在院内的石凳上。

他笑容淫邪,甚至还喊来了寻常一起作乐的纨绔子弟,他们带来不少婢女小妾。

在将军府的花园内,白日宣淫。

我扭头看向花园外,默默算着时辰,等着香云回来。

见我走神,沈渊故意走过来要撕开我的亵衣,逼我裸身挨个敬酒。

我的拼死抵抗,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助乐的动作罢了。

忽地,我忍不住干呕,脸色瞬间煞白。

将军怎还未下朝!

果然,沈渊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应,他淫靡的神色清醒了大半。

几个纨绔子弟停下宣乐,朝我围了过来,戏谑道。

“沈兄厉害啊,刚拜过堂,新婚妻子就有了?”

此话一出,沈韵觉得头上绿得厉害,当即摔杯,一掌打了过来。

“贱人!

奸夫是谁!?”

一掌打得我头晕目眩,唇角溢血。

余光远远看见香云的身影,我扯开凉薄的笑容,不吱声。

来了。

沈渊欺身掐住我的脸颊,脸色难看至极。

“说话!”

我眼尾飞扬,温言细语地挑衅:“如果我不说呢?

你要像姐姐那样打死我吗?”

“别以为我不敢,你不过是个贱种而已,跟你姐姐一样,死不足惜!”

他眼里杀意迸现,邪笑着抬腿就朝我小腹踢去。

我拼劲扭身,他的腿只踹到我的大腿,疼得我龇牙。

还得凭借这孩子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呢,可不能流产。

院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放声大哭。

“相公,你就算打死我,也不能在将军府招妓啊!”


箬竹闪身过来护在我前面,可护卫太多了,很快他就被牵制住了。

我身边的香云被护卫抓住,眼泪直流地呼喊我,声音里都是恐惧的颤抖。

沈渊狠戾地扑过来抓我,我的胳膊被他死死钳住。

“去死吧!”

他的匕首直落到我颈边,眼看着就要划破我的脖子。

“沈渊!

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怒喝吓得沈渊手抖,匕首划破我的肩膀。

“姐/姐夫?

你不是奉旨出征了吗?”

随后,地道一阵大亮,将军带着军队将地道层层围住。

“不过是皇上为了引出你这个奸细,与我合谋的一出戏罢了!”

果然,不仅是将军的军队,就连御林军也来了。

那两个番邦人眼看事迹败露,就想逃跑,却被御林军统领抓住,卸了双腿收押。

我推推香云,对她低声说:“去吧,找你的小外甥去。”

番邦人手中还有情报,他们将计就计,将京城中的其他番邦人一网打尽。

这些婴孩当日便被他们送回了各自家中。

半个月后才查出,番邦人许沈渊封王的承诺,让他当间谍。

将军早有所觉,碍于将军夫人的面子一直没有彻查。

上次他对我下毒手,给了将军一个契机,发现他身份不简单后,立即与皇上合谋,就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次他们绑了大量的婴孩,就是为了给番邦王妃治病。

幸好发现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夫人沈晓棠娘家是寻常小吏,早就一同随着沈渊投靠了番邦,此次也被一同清算,择日满门抄斩。

正在礼佛的沈晓棠听闻家中变故,立即回府,连夜找将军求情。

天色擦黑,我小产后又在地道受了伤和惊吓,每天都在补身体。

香云给我端来补汤,愤愤道:“将军夫人又去找将军了,这次还穿着清凉的衣物呢。”

我弯弯唇,勾起淡然的笑容。

将军确实爱惨了将军夫人,当初冒着忤逆不孝的罪名,也要把她一介小吏之女娶为正妻。

奈何人家不领情啊,心心念念想的还是那个探花郎白月光。

要不是将军当初横插一脚,估计沈晓棠早已如愿当了探花夫人。

将军心中有愧,所以才会成婚十年都没碰她。

探花郎也情根深种,至今未婚。

这般痴情,让哪个女子不动容?

在沈晓棠心里,没有人能比得上她的心上人。

她嫁不成如意郎君,那跟心爱之人订婚的所有女子,都不配嫁给心上人。

所以她专挑已定亲的姑娘,拆她们的良缘。

忌惮将军威功赫赫,无人敢说。

只是,如今她送上门,不知道被我开了荤的将军能忍几天?

当晚我已睡下,却被将军冲进来,脱了衣服就拥住我。

他脸色潮红,明显情动。

我纳闷,想推开他埋在我颈窝的头,无果后只能放任他胡乱地亲我。

“将军,今晚不是听说要宿在姐姐院内吗?”

听我提起沈晓棠,他从鼻孔冷哼,“别跟我提她,以后我只来你院里。”

我从床上爬起来,忐忑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觉察到自己语气略重,叹口气柔和道:“今日还以为成婚十年,她总算看见了我的好,结果……”后面他说不出口,第二日我才从香云口中得知。

沈晓棠就算以身求将军,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瞧不起将军沉沦的神态,还未碰到她,就拿将军和清冷高雅的探花郎作比。

将军登时怒气冲天,来了我的房里。

此后,将军再也不见沈晓棠。

直到沈晓棠直接在我院里堵住了他,柳眉倒竖地控诉。

“卫卿!

当初是你强迫我嫁给你,也是你欺骗我你不能生育,如今你却给我冷脸,我沈晓棠不欠你的!”

说着她眼含泪花,欲语泪先流。

我感到身旁的将军动容了,可他故意别过头,不去看她。

良久,沈晓棠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成婚十年,若你还认你我之情,那便今晚来我院里,我亲手做酒席招待。”

“虽说是你迫我,可今日我愿为你让步,你切不可得寸进尺,否则我宁死不屈。”

我眉头跳了跳,抬头看向将军。

见他盯着沈晓棠,面容发紧,可眼神却是欣赏。

见我看他,他羞恼地振袖:“还当我是毛头小子,随便激一激就上赶着去呢。

我偏不,今夜就宿你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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