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空间里，她开口道。
我无所谓道：“你也舍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呢。”
顾婉扯着嘴角。
“很喜欢谈不上，就是养在身边的一个小玩意。”
“那之前我那么和你闹，你都护着他。”
我这话刚说出口，自己就想通了。
顾婉护着他，也不见得是多喜欢他，不过是觉得我和她争吵毫无威胁。
吵又能怎么样，最多我自己难过几天。
我那么爱她，又不会真的离开他。
而现在她发现我真的会和她离婚，到底是怕了。
顾婉点起一支女士香烟，烟雾弥漫在狭小的车厢内。
“沈墨，我们是一路同甘共苦过来的，没有必须闹成这样。”
“我在外面找再多的男人，他们也替代不了你，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我平静道：“顾婉，你太无耻了。”
“你把婚姻当什么？”
她吐出一口烟，“不然呢？人都是这样的，沈墨，这是人类作为动物的本能啊！”
“一开始我也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拒绝不过来。”
“那些男人会主动往我身上贴，我能拒绝一次，两次，可是十次，八次呢？一百次呢？”
她侧眸，无框镜片里闪过冰冷的光。
“你以为你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最后不会变成这样吗？”
“沈墨，你别天真了，哪有人能够一直坚持只爱一个人？最后还不是都一样。”
“不是的，顾婉，别拿你和她比，你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