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以表不屑,但也有可能我并没有,总之我打算继续咬的时候,他开口了。
“对牙不好”声音从他压的极低帽檐下面飘了出来。
“哦……谢啦,哥们~”我拿起开瓶器,咬了几十年瓶盖的我莫名其妙的竟然听从了一个凶手的话。
他的声音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最近我的牙的确会隐隐作痛。
“没关系”棒球帽吃了一颗毛豆。
“住附近?”我翘着二郎腿,脚趾勾着人字拖慢悠悠的问,就像我没有打算套他的话一样。
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我拎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他依旧不为所动,我尴尬的一饮而尽。
他端起杯子,然后咕咚咕咚喝干净。
“你还是老样子”他终于抬起了头。
我终于可以看清他是谁了,不过当我看到他的脸那一刻,心里蹦出了无数脏话。
这是因为在这样的灯线下,他竟戴着——墨镜!
我可以肯定他不是盲人。
我咬了咬牙,为了接下来套出他的话继续铺垫,我继续很有礼貌的给他倒了一杯:“兄弟,认识哥哥我?”
我边倒酒,边继续打量他,从他干净的脸庞看,他似乎比我年龄小一些,一个大男人,保养的挺不错。
“非常熟悉”他嘴角上扬,似乎在笑。
不认识我你能害我?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是嘛,崇拜我?”我开着玩笑,就像刚刚烧的不是我家一样。
他端起酒杯,捏了一下这软塑料杯,似乎他冷笑了,然后端起示意了一下就干了。
莫名其妙,我跟着也喝了一杯。
接着,我又鸡贼的给他倒上,喝多了就该说实话了,我是这样想的。
“哥们结婚了吧?”我故意大着舌头问,就像我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结了”
“哦,弟妹挺好?”我斜着眼想,这小白脸不会